楊牧心中一沉。
倒不是因為對方沒將他當一回事,而是沒想到,項淵斷臂的事情,這快就被人知曉?
不過,仔細想想,似乎不奇怪。
少了一條手臂,不同於身上多了一道疤痕,哪是那容易隱藏。
「斷臂門主?」薛擎山等一眾薛家人,滿臉不解,不明白他這話什意思。
老者嗤笑道:「一群蠢貨,你們還不清楚,南天之主被人砍掉一條手臂,如今實力大不如前?
眼下的南天門,估計在苦思冥想,如何維持南天門在華夏古武界的影響力,哪還有心思來管你們的事情。」
「什?」
薛家眾人大驚失色,麵如死灰。
薛擎山一聲慘笑:「既然如此,還請兩位依舊高抬貴手,放過我薛家!我薛某將這兩顆招子奉上便是。」
說著,他伸手便要去挖自己的眼睛。
薛家眾人驚呼,想要阻止,卻是跟不上薛擎山的速度。
就在薛擎山雙指要刺入眼球時,楊牧出手迅捷如雷,將他手腕抓住。
「薛老,你那著急幹什?既然我答應幫忙,這件事情,就一定能夠幫你擺平。」楊牧淡淡道。
薛擎山轉頭,驚訝地看向楊牧。
實在不明白,對方連南天門的麵子都不給,楊牧是哪來的底氣?
但隻要有一線希望,他也不想成為一個瞎子。
當即朝楊牧拱了拱手:「若楊兄弟你能幫我薛家渡過這個難關,從今以後,我薛某這條命聽從你的安排。」
楊牧聞言,點了點頭,沒說什無需客氣之類的。
他不是默默付出,不求回報的傻小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眼下剛回天海,又要再次離去,以後隻怕類似的情況,還有不少。
若是在天海的阮棠、商青黛發生什事,他沒辦法第一時間趕回來,讓薛家欠他人情,以後讓薛家替他辦事,自然更加方便。
「小子,你當真以為自己是南天門的一員,我便不敢收拾你?」老者冷眼盯著楊牧。
楊牧仿佛沒聽到對方的威脅:「雲龍宗是什來頭,連背後是官方的南天門都不當一回事?」
老者得意笑道:「我們雲龍宗乃是隱世宗門,世代單傳,人雖然不多,名頭卻是不小!你回去問你們門主,他必然聽說過雲龍宗的大名。」
楊牧恍然道:「簡單點說,雲龍宗其實就你們兩個?」
老者冷哼道:「就我們兩個又如何?古武界看的是強弱,不是人多人少!就比如眼下,薛家的人何其多,但在我一名三品宗師麵前,敢有反抗之心?」
楊牧忽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
老者大怒。
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當真沒有半點畏懼之心,雖說自己看在南天門麵子上不會殺他,但就不怕被自己暴打一頓?
楊牧淡笑道:「如今南天門的情形,的確不太好,但若是眼下多出一名三品宗師級的打手,想來能夠讓情況好上許多?」
一旁中年人皺眉斥道:「小子,你在放什狗屁!南天門的情況,我們不關心,現在馬上給我滾!」
老者思維卻是敏捷得多,立馬意識到什,好笑道:「你是想要讓我加入南天門,為南天門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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