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
見到來人,許衛昌露出喜色。
雖說天醫門二長老之前的表現,讓他有些寒心,但他很清楚,自己想要在天醫門內立足,依舊離不開這位師傅。
眼下根本不敢表現出半點記仇的模樣,滿臉歡喜,就像是看到親生父母。
他連忙下床,跪在天醫門二長老麵前:
「這一次,是徒兒有眼無珠,給天醫門惹下大禍,也給師傅您添了麻煩。徒兒實在罪該萬死!」
天醫門二長老淡淡道:「你的確有錯,但他未免有些欺人太甚。」
許衛昌眼睛發亮,如同遇到知音,連忙點頭,眼神惡毒地道:
「師傅您說的沒錯,那家夥的確欺人太甚。我身為古武者,不過就是想玩玩個女明星,縱然有錯,但我身為天醫門之人,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他來管教。眼下我惹不起他,但以後——」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因為發現天醫門二長老看著他的眼神越來越冷。
「師……師傅您為何這看著我?莫非我剛才的話,有什問題?您不也覺得,他欺人太甚嗎。」
許衛昌心中咯一響,有種不妙的感覺。
天醫門二長老神色一沉:
「剛才為師不過是在試探你!果然,以你的心性,若是繼續縱容,未來必定會再次給天醫門闖下大禍。
別怪為師心狠,為了天醫門的未來,我不得不如此。今日,我便廢掉你一身修為,並且從今天開始,你去後山麵壁,這輩子不準再離開天醫門半步!」
嗡!
許衛昌腦子嗡響,眼前發黑,差點暈過去。
對他而言,要廢掉一身本事,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更何況,所謂的去後山麵壁,其實和坐牢沒什差別,這根本和被送去交給南天門,沒什兩樣!
他忽然想起,楊牧之前對他說過的話。
「我已經給過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並不珍惜!」
許衛昌眼睛滾圓,驚怒道:「我知道了!什怕我惹禍,根本都是借口。是那家夥,是他讓你們這做的對不對?」
他慘笑出聲:「哈哈哈!虧你們一個是天醫門門主,一個是天醫門二長老,竟然被個小年輕牽著鼻子走,竟是這般聽他的話。可笑!堂堂傳承數百年的門派,竟是——」
「孽障,住口!直到現在,你竟依舊沒有半點悔過之心。今日的下場,難道不是你咎由自取?」
天醫門二長老臉色一沉,一腳踹在許衛昌腹部。
許衛昌如沙袋般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落地後捂著腹部,疼得滿地打滾。
天醫門二長老一步步朝他走去,眼神陰冷。
一開始,從門主那兒聽到對許衛昌的處置時,他還有幾分不滿。
倒不是對許衛昌這個徒弟多疼愛,而是覺得自己的徒弟若是落到這一個下場,自己在天醫門中,豈不是顏麵掃地?
不過,當得知《天心訣》的存在時,他心中的不滿,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等聽完天醫門門主的一席話,他心中更是隻剩下感激。
由他親自出手,站在大義滅親的角度,來處置許衛昌。
再加上那《天心訣》,事後不僅不會丟掉顏麵,反而會讓天醫門的人們,覺得之所以能得到《天心訣》,其中有著他的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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