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蠢貨!被我男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就這種傻子,竟然還有人主動跑去和他交朋友。當真是犯賤。」
虞清穎冷著一張臉,譏笑望著台上的楊牧,說出來的話,有些陰陽怪氣。
諸葛采薇惱火看向她:「你罵誰呢?」
「誰自動代入進去,我就罵誰。」
虞清穎冷哼一聲。
她和諸葛采薇已經鬧翻,無所謂徹底撕破臉皮。
諸葛采薇心中惱火,但更多的是不安。
「到底怎回事?難不成,他真的是在鬧事,汙蔑對方?如果真這樣,那他就是傻子!大傻子!
在這鬧事,還汙蔑碧遊宮的人,麻煩大了!別說是報名,怕是都無法離開,要被關押到碧遊宮的地牢。」
雖然搞不清楚究竟什情況,但見虞清穎一臉得意的模樣,諸葛采薇明白,任千航一定是用了什詭計,而且還得逞了。
不過,很快那中年婦人說出的話,卻是讓她和虞清穎都呆若木雞。
「他腦袋內有不小的損傷,應該是真氣強行灌入所導致。後麵如果不及時治療,很可能危及性命!」
中年婦人查看了下楊牧的狀況後,臉上露出錯愕神色,沉默幾秒,緩緩說出這番話來。
任千航神色凝固。
葛宏斌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台下眾人,一片嘩然。
「這人說的,竟然是真的!」
「碧遊宮的人,竟然真的在這種場合,公報私仇!」
「怪不得,今天都沒見到什厲害的天驕人物。估計是都跑到別的地方去報名了!畢竟,誰知道碧遊宮的人,會不會下陰招!」
「真是沒想到啊……」
聽著台下人們的議論,任千航一張臉徹底變成豬肝色。
「不可能!絕不可能!我雖然往你腦袋麵,注入一絲真氣,但那真氣頃刻間便消散,根本就——」
望著楊牧似笑非笑的目光,任千航身體一震,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
果然,台下的人們,聞言徹底沸騰!
葛宏斌惱火道:「任師弟,你這是在害我啊!你怎可以——」
任千航忙道:「誤會!絕對是誤會!你要相信我!我百分百保證,他身上的傷勢和我無關。一定是他的腦子本來就有問題,是故意在栽贓我!」
他看向楊牧,色厲內荏,「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都敢陷害!信不信,我扒了你皮!」
楊牧冷聲道:「都這種時候,你還把在場的人,都當成傻子嗎?就你,還好意思讓別人相信你?」
他轉頭看向台下眾人,「各位,這家夥先前說的話,你們應該還記得吧?」
「什話?」有人沒反應過來。
有人喊道:「我記得呢!他剛才說了,如果你的腦袋麵有損傷,就說明是他用了陰招。他賠你一條命!」
「啊對!我也想起來,他的確說過這話。」
「要真想讓我們相信,那就必須說話算話。不是說要賠人家一條命嗎?那倒是賠啊!」
許多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躲在人群中,附和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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