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話不止【羽川清曜】聽見了,連其他人也都聽個正著,隻是他們的動作沒有【羽川清曜】快。
在【羽川清曜】竄進琴酒房間的時候,他們才齊聚臥室門外。
第一眼,就是臥室狼藉的現狀,以及地上那紮眼的鮮血痕跡。
波本在看到血跡的一瞬間,就想衝進去,被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聯手拽住了。
二人衝他搖搖頭,卻沒有鬆開拽著他的手,這時候暫時不適合他衝進去,沒看小清曜情緒不對勁......
被聯手攔下來的波本此時腦子也清醒過來,看著把臉埋在琴酒懷發泄的清曜,煩躁的罵了一句。
【黑澤陣】瞥了他一眼,得,差點忘了這邊還有一個受到刺激的,不過跟屋那兩隻崽子相比,最起碼身邊這個好按住一些。
能製住的人,就不算什大事。
【降穀零】側頭看向【黑澤陣】,開門見山的問道:“當**,還有什是我不知道的嗎?”
【降穀零】覺得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早在相認之後,就從【黑澤陣】口中得知了那些他所不了解沒參與過的事。
不是說涉及者都解決了?怎曜曜還會有這大的反應?
是【黑澤陣】當時說的不完整還是這人也不清楚?
【黑澤陣】的表情有些冷厲,直言道:“很明顯,是他們新發現的。”
【降穀零】閉嘴了,也就是說隻有琴酒和剛剛得知實情的清曜知情之外,他們這些圍觀者沒有一人知情。
想要得知真相,隻能私下從琴酒口中得知。
至於為什不向清曜詢問,當然是沒人想在他麵前提這種痛苦的事。
波本也耐下心來站在外麵等著自家弟弟平複情緒。
在聽到【羽川清曜】那包含欠揍意味的安慰時,都有些無語,有這安慰人的嗎?
但是在看到原本在琴酒懷發泄情緒的清曜差點撲出去跟【羽川清曜】扭打在一塊後,眾人又覺得......果然不愧是同位體,還真是自己了解自己。
三句兩句就把情緒崩潰的清曜安慰好了,別管安慰的方式是不是令人咂舌,總之能轉移清曜的注意力就是好方法。
“崽崽,你有些欠揍你知道嗎?”清曜坐在琴酒身上鬱悶的看著整理醫藥箱的【羽川清曜】。
“如果你繼續將自己沉溺在痛苦之中,我會比現在還欠揍,你相信嗎?”
清曜撇撇嘴,把臉往琴酒懷一埋,懶得理這家夥了!
【羽川清曜】笑著戳了戳清曜那條完好的腿,“別跟烏龜似的往縮,跟我說說什事。”
清曜撇嘴,小聲嘀咕,“能是什事,赤井秀一那傻逼一家子陰魂不散唄,阿陣當年解決的一個有關人員是赤井秀一他爸。”
琴酒有些擔憂的看著【羽川清曜】,生怕這一隻崽子再重複來一次他懷這隻崽子的操作。
沒想到,【羽川清曜】隻是一愣,眼底的溫度漸漸降低,陰森的說了一句,“是......”
“崽崽?”清曜擔心的喚了一聲。
【羽川清曜】衝他一笑,“沒事,在我承受範圍內,我已經做好漏了一個人沒殺的準備了,隻是將以前殺的人的身份暴露出來,還好......”
至於是真的還好,還是他表現出來的不在意,就隻有本人知道了。
雖然有些氣憤赤井一家陰魂不散,跟赤井秀一的仇在多年前就結下了,但就像他說的那樣,不是有漏網之魚的出現就是最好的。
不然【羽川清曜】人都回到過去了,還怎報仇?
隻是將這邊的仇人解決掉,算什報仇?
清曜也反應過來【羽川清曜】這淡定的原因是什,他們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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