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審核完成,不知道是因為什原因,可能是大號造的孽太多了吧,我在地鐵上用手機打字打發時間,利用一下這無聊的人生。
我很期待第一個看到這本書的人的反應,大概是那個名不見經傳的編輯,或者是躊躇滿誌的審核,總之我很期待,甚至是審核不通過,我也會覺得我摸到了人類接受暴力美學的邊界。
從小就在中國的文學創作的環境長大,沒覺得有什不好,我的童年也沒因為看不到那些東西有什缺憾,到是因為突然放鬆的審核環境,或者說是因為我科學上網的能力提升,看到了更大的世界之後給我的迷茫更大。
所以我想寫這樣一個作品:用沒有感情的文字,描寫最暴力混亂的社會。
很容易讓人太有代入感,覺得這就是自己的環境,所以審核嚴格一點也無可厚非。
我在英國生活了很多年,又是中國出生的土生土長的中國人。所以創建完全虛構的社會這件事情真的蠻擅長的。
我想瞎掰的事情很多,可能還是找個綜藝節目上比較好哈哈哈。
節奏快到起飛的總計大約五十萬字的故事要開始了。
寫書總是嫌累,寫到後半章水平就下降,但是故事不會虎頭蛇尾的,大家放心。
——巧妙的分割——
你最害怕的事情是什呢?是未知還是……
嗯,其實就是未知吧,強大的對手給你的,也不過是生死的未知而已,而那個終點,也就是終點以後的未知而已。
像一尊雕塑一樣坐在床上,肩膀抵著牆,兔子就坐在床邊哆哆嗦嗦的。
蘭競言摸了摸兔子的頭,問她名字是什,她隻回答了兔子。
蘭競言權當她什都沒說。八公的長跑讓一般的隊伍落在了叢林,不過不同於普通的逃兵,順著印記也是陸陸續續地進入基地,過量的跑動讓人疲憊,但是喘著粗氣的身體很難入睡。
蘭競言站了起來,拉伸。
“你在幹嘛。”,兔子有氣無力的說。
“準備明天的我。”
蘭競言說話謎語一樣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習慣就好。
兔子也站起來,學著他的動作,兔子站起來才知道,這女孩兒足有一米八一,是個十足的大個子,隻是四肢粗壯而且不長,顯得人有些矮小。
相比之下比例完美的一米七的蘭競言就顯得高了許多。
“我好累。”,兔子鼓著腮幫子,有氣無力的提起自己的小腿拉伸大腿。
“但是睡不著?”
“是的。”,兔子並不奇怪他未卜先知的能力,比她智商高的人實在太多了。
“閉上眼睛前想想事情就行了。”
“好。”,兔子懶洋洋的倒在蘭競言懷。
蘭競言沒受過這寵,把她推開。
兔子也很識趣的去對麵的床了,他倆因為能跟著管理員一路跑回來,就被安排在這個最好的房間,管理員的房間的客房。
(我在列車上麵打的膩歪話都沒了,當時列車進地下沒了信號,忘記在回到地上之後保存文章了)
“你說兩個人相愛之後,是不是要咬嘴子啊。”
“咬嘴子是什?”
“愛情電影你沒看過嗎?就是男女兩個人一起在那啃啊啃。”
“嗯……”
“我特別喜歡那句台詞,說我以前肚子感覺空空的,看到你之後感覺滿滿的。我現在也覺得肚子滿滿的。”
“應該不是因為你吃太多了吧。”,蘭競言站起身來把燈關了。
“我覺得大概是的,晚安,我不說話了,說話不利於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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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空氣很冷清,在清晨起床的人不多。
鋒利的鋼板和鐵絲網包裹著基地的外牆,在外牆外麵還挖了個沿著城牆根的溝,一個吊橋鏈接著兩端。
城牆上有人把守,每隔幾十米有一個哨塔。
有人隨意進來是不太可能,但是要出去隻要順著哨塔踩著從城牆刺出的鋼釘就能下去。
再從護城河跳出來就能順利離開基地,但是好像就像管理員說的那樣,外麵的東西讓牆壁的人民非常恐懼,甚至離牆五十米都沒有建築。
唯一兩個在這個範圍遊蕩的人,就是蘭競言和兔子。
兔子睡了個好覺起床又按照蘭競言的技巧拉伸,現在身子挺拔身形自然。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沙土地和剛剛降雨的空氣給她的身體傳遞著荒涼的信號。
她往蘭競言身上靠了靠:“有什好吃的?”
“你她媽問我幹什?”,蘭競言擠著眉毛,天空中沒什雲彩,刺眼的陽光把他的眼睛照的深邃。
“你不是管事情的嗎?”
“以後會是的。”
“哇……自信哦。”
兔子的腰上掛著一個裝飾品一樣的腰帶,非常大,在她的脊椎周圍有尖銳的凸起。
蘭競言注意到了這個東西,他盯著兔子露臍裝的這個遮掩看了良久。
兔子注意到他在看她了,她假裝欣賞天空的雲彩許久,突然轉過頭想抓他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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