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夢話2
逝者已逝,活下來的人即便思念,也應該好好生活。
聘禮下後,莊夕安心在家備嫁。
“夕丫頭,你可瞞的我好苦。”
哥哥莊平得知妹妹定親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湊到莊夕麵前抱怨。
天知道他為了讓顧沛之跟妹妹在一起,幹過哪些啼笑皆非的蠢事。
先前還怪到怎顧沛之這廝,如此有耐心聽他將妹妹說得天花亂墜,為何從不反駁他,原來這廝亦有同感。
“我沒比好多少,也就比你早一天知道。”
莊夕的女紅極好,手中錦帕上的花草繡得栩栩如生。
聽罷表哥的抱怨,停將下來,抬頭目視表哥。
“顧沛之那廝要是待你不好,傳信給表哥,表哥一定去為你主持公道。”
立刻馬上、馬不停蹄去將那小子揍得屁滾尿流。
莊平在心接道。
“他欺負不了我。”
莊夕脫口而出。這她可得仔細說道說道了。顧沛之小時候生的軟萌可以,雖兩人同歲,但誰敢說女子的母愛跟年齡有關係,她一定第一個上去反駁,母愛與生俱來。
粉雕玉琢的小顧沛之,令莊夕母愛爆棚。
天啊,這俊俏的小娃娃,做父母的怎狠得下心撒手人寰,將他拋下啊。
簡直不配做父母。
時常出現在她夢的顧沛之,失去雙親後,越發沉默寡言起來。
族的大人推三阻四的爭家產,對小孩卻避如蛇蠍,誰也不願意沾手。
誰也不知道那天是他的生辰,誰也不知道自那以後她他再未過過生辰。
每年的這天他都會把自己關在屋子,一整天都不見出來。
莊夕被顧沛之關在門外,焦急得來回踱步。
也隻有這天,她也總會半夜驚醒,心內焦灼的枯坐到天明。
顧沛之控製不住情緒,隻會如此。
所以,動手打人這種事不會發生在顧沛之身上,顧沛之也不會動手打人。
“是了,顧沛之那廝並不擅武,指不定誰打誰。”
他這個表妹,自來到莊郡後,遍吵著鬧著要學習一技之長防身,那杆紅櫻槍被她耍的虎虎生威。
不愧是那個人的孩子,武功上的造詣遺傳了個十成十。
“我的槍不會指向顧沛之。”
莊夕今日興致闌珊,本就心內鬱結,做做女紅,排解呢。表哥一來,情緒更不好了。
莊夕不欲多說,起身向練武場走去。
莊平是這有眼力見的人的話,就不是莊平了。莊平也起身跟了上去。
“哥你怎跟過來了?”
莊夕有點難過的話睡一覺就好了,十分難過的話繡繡花就好了,非常非常難過恨不得現在打死一頭牛的話,就會來練武場溫習武藝。
將壓在心口的那團鬱氣排空後,走下練武台,接過毛巾擦汗時才發現場內還有一個人在。
“哥也是怕你想不開。”
已經有領地意識的孩子團中,忽然出現一個從未見過的,一看就很好欺負的小女孩。
結果可想而知。
莊夕自那以後,吃住都在練武場,半點沒有女兒家的嬌弱。
莊平撞見過一次那種事後,偷偷回去向大人們告狀。
後來,即使再沒人敢惹這位祖宗,也阻攔不了這位祖宗要變強的決心。
“你以為我會想不開做傻事嗎?”
你以為我會想不開做傻事嗎?被欺負後的莊夕聽到他的話後,從交替的胳膊中抬起頭來。
莊夫人似乎也極支持女兒練武。
親自張羅來能工巧匠打造了這個練武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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