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陳巧雲就和喬玉蘭找了時間去見了那位表妹夫。
隻是很可惜的是,人家不願意放下國營飯店的鐵飯碗工作,來加入她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飯館。
說到底,還是國營飯店有保障一些,不可能說倒就倒,誰知道這種小飯館會不會開著開著就倒閉了?
喬玉蘭並不死心,一有時間的時候,就去找他一趟。
最後,喬玉蘭一通分析利弊,並表示他來了飯館之後,全部人都聽他的安排,又在他原本的工資基礎上加了五塊錢,這才說通了人過來。
梁昭懿也終於是見到人。
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姓劉,為人憨厚,體態富態,看著油水就很足。
自從他來了之後,飯館的生意確實是好了不少。
大廚就是大廚,手藝自然是比半吊子的喬玉蘭要好很多。
最關鍵的是她們的食材也很好,料也足,味道好自然是能吸引更多的人過來。
等到劉師傅在店麵安頓下來,梁昭懿就開始接紅白喜事的酒席。
趁著金苗苗還沒開學,梁昭懿又帶著她去發宣傳單做宣傳。
隻是一開始壓根無人問津,梁昭懿也不著急,畢竟想要做什也不是一蹴而成的。
這天,梁昭懿和陳巧雲剛過來上班,就見到門口正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
“咱們還沒開始營業呢,您怎來這早?”陳巧雲問。
男人上下看了她一眼,這才出聲問道:“你是飯館的老板?”
陳巧雲點頭開門:“進來說吧。”
開了門之後,男人就直奔主題:“聽說你們飯店可以上門辦酒席對嗎?”
陳巧雲仔細端詳起男人,見他神色雖然略顯疲憊,但眉眼都是喜色,顯然是有喜事兒。
所以她就說道:“對,您家是有什喜事?”
一聽到她這問,男人的嘴角止不住上揚,壓都壓不住:“我媳婦給我生了個大胖小子,這不想著給娃娃做九嗎?”
當地是不辦滿月酒的,“做九”是當地的習俗,顧名思義就是嬰兒生下來的第九天辦酒席。
陳巧雲聽了男人的話,立馬就笑著恭喜:“恭喜恭喜!”
頓了下,又問,“具體有多少客人,辦幾桌酒席?”
男人說道:“都是一些家的親朋好友,不到三十人,擺上三桌應該就夠了,能做嗎?能做的話,今天就定下來。”
陳巧雲趕緊點頭:“當然能!”
跟男人談妥了酒席的時間和規格,收下了定金,陳巧雲就把人送了出去。
第一單生意就這樣談妥了。
等到喬玉蘭過來,陳巧雲就跟她把這事兒給說了一遍。
酒席定在七天後,時間還很充裕,可以慢慢準備。
梁昭懿之前就租了一個倉庫當庫房,之前是用來存放食材的,現在也派上了用場,用來辦酒席的桌椅板凳都在麵放著。
麵有幾張大圓桌麵,還有幾十張從空間倉庫鍋拿出來的塑料板凳,以及一些大小爐具和炊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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