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完後，魈再次化為清風消失在了夜曉麵前。

    “走吧。”夜曉收起桌椅，招呼著夢識離開，在返回房間後，夢識才開口問道。

    “那個，剛剛你說的「業障」就是我之前感到的不好的氣息嗎？”

    “差不多吧，魈身上的「業障」是在數千年為璃月降妖除魔的殺伐中被動沾惹的，而襲擊蒙德的那個怪物是「人為」注入魔神殘渣而製造的。”

    說到這夜曉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這種合成魔物的製造，背後隱藏的是無數慘絕人寰的實驗。

    這是夜曉最討厭愚人眾的原因，或許愚人眾中也有好人，比如和璃月合作而前往層岩巨淵調查的小隊；或許當前是敵對勢力的愚人眾，在未來會成為我們反抗天理的助力；又或許和很多梟雄說得一樣，“犧牲是必要的。”

    為了拯救一部分人而放棄另一部分人，甚至迫害一部分人。

    這種做法有時是不得已而為之，比如奧拓在麵對黑死病，麵對尋常方法已然無用的現實，最後選擇做人體實驗以此研究特效藥，最後他的確拯救了很多人；相反卡蓮，雖然憑借個人的能力，保護了民眾，但她的做法對終結這場災難並沒有任何實際上的幫助。

    但你能說奧拓對現實的妥協是完全正確的，而卡蓮的做法沒有意義嗎？

    「犧牲是必要的」，這句話最可怕從不是這個世界奪走了多少生命，而是人們對失去生命這件事，習以為常。

    所以卡蓮這樣的理想主義者是必要的，她警醒著對現實妥協之人不要喪失底線。

    咳咳，扯遠了，總之趁著在望舒客棧休息，夜曉向夢識介紹了不少有關璃月仙人，魔神殘渣，魔神等等小知識。

    “所以，夜曉你是從哪得來這些情報的啊？”夢識狐疑的看著夜曉。

    “啊，書中自有黃金屋，那個，自有黃金屋，哈哈……”

    ……

    璃月港。

    作為提瓦特大陸上最大的集貿港口，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船隻往來於這座依山傍水而建的城市。

    金色的落葉裝點古樸的石質街道，精巧卻不失大氣的木製建築，熙熙攘攘的行人，往來叫賣的商人。

    繁榮是人們對這座城市的第一印象。

    “哇，比起蒙德，璃月這邊看上去要熱鬧很多啊！”夢識看著周圍數不清的店鋪，小攤。

    “璃月是以商業文明的國度，我們所使用的摩拉，是由岩王帝君所鑄，擁有鑄幣權的璃月再加上地理位置和物產豐富上的優勢，嘖嘖，黃金港的稱呼當真名不虛傳。”夜曉在旁邊說道。

    和蒙德城一樣，這邊的璃月港比起遊戲也大了非常多，而且周圍都是讓夜曉非常親切的建築，這讓他非常興奮。

    “現在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咱們先去飛雲商會，麗莎姐已經用書信提前通知過對方。”夜曉看來看時間決定到。

    在向邊上的人打聽了一下飛雲商會所在的位置後，夜曉很快來到了商會大門前，門衛拿著夜曉的證明前去通報。

    在等待的過程中，夢識小聲的說到：“感覺這邊的物價比起蒙德要高好多啊！”一路走過來，夢識很容易發現璃月這邊賣的東西普遍比蒙德要高上不少。

    “嘛，璃月這邊的收入水平要比蒙德高上不少，再加上商業上的繁榮，物價確實會高上一些。”夜曉攤了攤手，“不過這邊也有很多物美價廉的好東西，咱們也沒必要把目光盯著那些包裝過度，華而不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