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有什說什。現在坦白,我還能算你是待罪立功。”眼見這人慌了,夜曉開始了繼續乘勝追擊。
“知道剛剛,我是怎跟你小弟說得嗎?「你不指,有的是人會指」。”
“這話我在對你講一遍,這多一起入獄呢,幕後主使的事,你不說,總有人扛不住會說。”
搭配著鬧鍾滴答滴答的轉動聲,夜曉像是忽然想起來了些什一樣“好心”的對過山龍說道,“哦,對了,別怪我沒提醒你,雖然不知道交給你這些東西的家夥究竟給它起了個什名字。”
“神力也好,賜福也罷,或許它讓你短時間內得到些許力量,但時間長了——”
“可是會沒命對哦”
“你,你騙人,聖sh…什神力,我不知道。”過山龍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為什要對那個白發女子下手,是什聖使下令嗎?”夜曉抓住了一個小漏洞,並提出了一個和剛才詢問到內容稍有不同的問題。
“是,啊,不是!”昏頭昏腦的過山龍還沉浸在前麵的巨大壓力中,麵對這個突然的發問,果然再一次露出了馬腳。
雖然他還想要改口,但夜曉和善的笑容已經告訴了他答案。
“讓我來猜猜看,是不是那什聖使先找上了你們盜寶團中比較有威望的人,展現了獲取力量的方法。”
“然後你們為了擺脫這幾個月千岩軍加大力度的追捕,在見識到不可思議的力量後選擇與其合作,對嗎?”
眼看著這人坐立不安的樣子,夜曉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雖然這個推論在審訊前夜曉就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並且把握很大。
但正確的話也要在正確的時機講出,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本來這個過山龍就是在強撐一口氣,堵自己知道事情對夜曉有用,而隻要自己有用,那就不會有事。
這個時候夜曉說出一些推測,也不需要百分百一致,隻要有個六七成的相似度,就會讓他感覺自己的價值在降低,從而陷入慌亂。
“據我所知,深淵的邪力一般不會以這種形態附著於人的身上,除非是通過一些特殊的儀式,所以你們是把那兩個姑娘——”
夜曉忽然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過山龍,眼瞳中燃燒起了熊熊火焰,“——當成了更好的祭品嗎?”
“叮鈴鈴鈴!!!!”
嘟嘟可鬧鍾適時的響起,配合著夜曉突然加大的壓迫湧向這位嘴硬的盜寶團。
“啊!!我說!我說…!我說,我們是按著胭兒大姐和聖使的指示行動的,捉那個小姑娘和儀式沒關係,沒關係!!”
夜曉拍停了鬧鍾,又拿起來轉動了幾圈發條,再一次敲在的了桌子上,“再給你一圈,順著剛剛的往下說。”
“本來我們在千岩軍的抓捕下,被迫跑到璃月西部的山脈,是胭兒大姐突然找到我們這些首領,說是有一個重振旗鼓的計劃。”
“在把我們這些頭目聚集後,她展現了以前沒有的力量,說出了聖使的存在,又現場舉行了一次「賜福儀式」,所以我們就加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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