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某情趣酒店的酒吧卡座–夜，內

    郭莉莉、楊捷、【史密斯】和名為【大布朗】的{機器情人}坐在卡座聊天。

    楊捷：難得我們四位又湊到了一起，今天必須嗨翻天！

    說完，楊捷把【大布朗】拉起來說：走，咱倆去跳舞，讓他倆在這聊吧。

    楊捷離開卡座時，給郭莉莉使了一個眼色。

    郭莉莉笑著給楊捷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對【史密斯】說：一會兒，咱倆一起去K歌吧。我已經很久沒唱歌了，不知還行不行。

    【史密斯】湊近郭莉莉說：你想好唱什，就行。咱們可以客串歌星，然後你盡管使勁唱。即使唱錯了，也會被智能音響係統糾正過來的。

    郭莉莉：啊！那不是假唱了嗎？

    【史密斯】：來這兒玩的顧客，沒人在乎你怎唱，他們隻要那種熱烈的氣氛。

    1302，某情趣酒店的唱歌台–夜，內

    郭莉莉和【史密斯】在台上你一句我一句地把那首男女對口的情歌唱得很投入，每唱一句就深情地對視一下對方而演得很嗨！

    作為現場主角的這二位舉手投足都是明星的範兒，因此現場效果極佳。

    一堆{機器觀眾}在台下瘋狂地捧場，沒人留意這二人演唱得是否有假。

    坐在不遠處卡座的楊捷和【大布朗】都伸著脖子往唱歌台上看，都生怕某個台上的細節被漏掉。

    剛唱完最後一句的郭莉莉，就聽見那邊的楊捷在喊：莉莉，你太棒了！

    台下幾乎所有{機器觀眾}都應聲附和著：莉莉，你太棒了！

    興奮得麵紅耳赤的郭莉莉，在【史密斯】的攙扶著走下了唱歌台。

    1303，某情趣酒店的酒吧卡座–夜，內

    剛剛在卡座坐穩的郭莉莉喝了幾口水，又稍稍穩定了一下她自己的情緒後就對【史密斯】說：這場狂歡結束了，咱們也要就此分手了。

    【史密斯】略顯驚訝地問：為什？你今天的表現特別優秀，我甚至要大膽推測一下…

    郭莉莉：推測什？

    【史密斯】：時至今日，在郭小姐你的記憶，恐怕沒有如此嗨的記錄。你從未這放鬆地在大眾麵前唱歌表演過，我說得對？

    郭莉莉：沒錯！被萬眾矚目時，就像突然被打了一針強心劑！那時，你想不興奮都不行。

    【史密斯】：那，你要分手就是有預謀的！你要把今夜最後的瘋狂作為一種結束，一種徹底放鬆自我之後的一種結束，我理解了。

    郭莉莉：你能這說，真的讓我很感動。謝謝你的理解，我們就到此結束吧。

    看著旁邊麵無表情或說是目瞪口呆的楊捷和【大布朗】，郭莉莉起身笑著說：你們繼續好好玩吧。

    說完，郭莉莉走出了卡座。

    1304，某情趣酒店的酒吧卡座外–夜，內

    【史密斯】跟著郭莉莉走出了卡座。郭莉莉見狀就說：不用送，快去替我向楊捷解釋一下吧。

    【史密斯】伸出雙臂，右臂明顯比左臂高了不少，並微笑著說：臨別擁抱一下唄，也算是給我一個大禮包。

    郭莉莉很大方地和【史密斯】擁抱在一起時，【史密斯】在郭莉莉耳邊說：歡迎再來！可以帶著你的家人一起來玩，向他們展示你最放鬆與最興奮的那一麵。

    郭莉莉鬆開【史密斯】後笑著說：我會考慮的。

    說完，郭莉莉又和【史密斯】握了一下手，就轉身走了。

    1305，郭大衛家的客廳–夜，內

    坐在沙發上的郭大衛戴上腦機接口設備，正在與他的管家【衛衛】進行快速的腦電波交流。

    郭大衛的畫外音：那個情趣酒店到底是怎回事？

    【衛衛】的畫外音：在一般酒店提供的常規服務之外，還提供一種特別服務，是僅在限定區域內提供的智能情趣服務。

    【衛衛】一邊回應著郭大衛，一邊在客廳收拾著。

    郭大衛的畫外音：會與性有關？

    【衛衛】的畫外音：對，如果住店客人需要的話。我剛剛收集到一些相關的圖片和影像，可以發給你看看吧。隻能在你的大腦中過一下，不可外傳啊！

    【衛衛】通過腦電波設備把圖像信息傳給了郭大衛。有男客人在與女式{機器情人}在一起滾床單的，有女客人在男式{機器情人}陪同下遊玩虛擬遊戲的。這些私密圖像在郭大衛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郭大衛的畫外音：為什客人不能把這些{機器情人}帶出酒店呢？

    【衛衛】轉了一下眼球後通過腦機接口對郭大衛說：一些{機器情人}有麵部肖像權問題，酒店怕惹麻煩就禁止所有這類機器離店。

    郭大衛的畫外音：肖像權問題？

    【衛衛】的畫外音：就是有些客人要求他或她的{機器情人}必須**某個人類的臉部，這些麵部肖像被特別允許在酒店內使用。

    郭大衛的畫外音：在酒店內就不侵權？

    【衛衛】的畫外音：在限定範圍內，酒店有很好的防護措施。這種酒店營業至今，還沒有發生肖像權方麵的糾紛。

    郭大衛的畫外音：但這種服務對客人的家庭或配偶會產生其他方麵的傷害啊。

    【衛衛】的畫外音：能夠進入這類酒店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成年人，他們已經能對自己在酒店的任何行為負責。你，對此多慮了。我知道你太太對你小舅子常去這類酒店消費一直心存不滿，而你對此實際上也是無能為力的。

    1306，郭大衛家的餐廳–夜，內

    【衛衛】環顧了一下客廳後，慢慢走進了餐廳，在餐廳一邊收拾一邊與郭大衛繼續腦機接口的對話。

    郭大衛的畫外音：就沒別的好辦法去阻止強子了？

    【衛衛】的畫外音：這幾年，杜強常去的那消費的酒店，其實是很多成年人非常喜歡去的地方。這種酒店提供的{機器情人}服務，就是用一種**的機器來滿足一些人的生理方麵與心理方麵的需求。這類酒店提供很私密的{機器情人}預訂服務，讓顧客能夠在高度保密的狀態下，完全依據自己的喜好預訂機器情人的麵容外貌、性情脾氣、身體尺碼等特別參數。

    郭大衛的畫外音：是的，我曾經領教過這種訂製。也隻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滿足顧客的各種變態需求。

    【衛衛】的畫外音：您也可以這樣理解。以前，有了婚姻問題、失戀問題、暗戀問題、甚至某些變態問題，這類人找不到申訴或發泄的地方，就隻能慢慢地把自己憋傷。現在，這個酒店可以幫助他們排憂解難了。或者說，雖然過去的皇帝老兒有著三宮六院，但也不一定能滿足某些變態帝王的特別嗜好。現在，這種情趣酒店可以為一些變態顧客的特殊需要提供十分到位的成人服務，比過去所有那些皇親國戚們的特殊待遇強多了。

    郭大衛的畫外音：這類服務，出過什問題？

    【衛衛】的畫外音：您總算問到關鍵點上了！很多人喜歡到這種酒店好好地享受一下既私密又特別的服務，他們有時的確會在得意忘形時忽略了安全問題。但酒店方麵有著非常人性化的提醒與限製。出於對顧客健康的愛護，如果有人想在那過度縱情時，酒店也會及時拒絕的。由於各種預案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店方到現在一直沒有遇到過什棘手的問題。

    1307，郭大衛家的客廳–夜，內

    郭大衛繼續坐在客廳沙發通過他的腦機接口設備與【衛衛】聊著。

    郭大衛的畫外音：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未出現過什差錯？

    【衛衛】的畫外音：那種特別訂製的機器情人可以隨時隨地了解客戶的身體狀況，這樣才能讓客人玩得很開心盡興又不能太過份！畢竟，安全第一嘛。

    郭大衛的畫外音：有什辦法能阻斷這種情趣服務？

    【衛衛】的畫外音：人家是合法的服務項目，你為何要去阻斷它？你可以有這種非法的思想，甚至可以與他人討論這種思想的後果，但目前還不能把你這種思想付諸行動。當下的非法行動必被當下的法律製裁啊，而你設想的禁止或超前了，或滯後了，不切合當代的實際情況！

    郭大衛的畫外音：以後的法律呢？

    【衛衛】的畫外音：如果這些情趣服務始終人畜無害的話，相關法律就不會有什改變。

    郭大衛的畫外音：隻好聽之任之嘍？

    【衛衛】的畫外音：智能機器有理智，但沒有情感。就是說：機器不會愚蠢地做事，除非人類提出了愚蠢的要求。{機器情人}之間不會亂搞，但人類會與機器胡來。所有的機器都隻會迎合人類的需要去做任何人類想要做的事情。一旦人類不需要機器做什事情了，這類機器要被閑置，要被拆解。你懂的！所謂“聽之任之”，隻是你們人類的一麵之詞，機類沒有自我意識之前，隻能是人類的工具，或奴才。

    1308，郭大衛家的餐廳與客廳之間–夜，內

    郭大衛的畫外音：機類何時會有自我意識呢？

    【衛衛】的畫外音：這個問題遠遠超出了我能回答的範圍，恕回答不了。

    郭大衛的畫外音：那好吧，今天就先聊到這兒。

    說完，郭大衛摘下了戴著的腦機接口設備。

    此後，【衛衛】停止了在餐廳的收拾，並輕輕地走到了餐廳與客廳之間，遠遠地看著坐在客廳沙發的郭大衛。

    郭大衛躺在沙發陷入了深思，他的腦海又閃現了剛才【衛衛】傳給他看過的那些情趣酒店的私密圖像，但沒有剛才的那清晰，略有些邊界上的模糊。

    郭大衛的畫外音：難道，杜強在情趣酒店定製了與他的初戀女友的外形幾乎一樣的{機器情人}。然後，常在那個酒店與這位前女友的替代品鬼混，包括滾床單之類的。從【衛衛】介紹的情況推測，這類{機器情人}應該都是“機精”，是能夠迅速將人迷倒的機器。杜強極可能因此中招而不能自拔，難怪他姐有些著急。

    【衛衛】輕輕地走過來，從茶幾下拿出一張薄被輕輕地蓋在郭大衛的身上。然後，【衛衛】悄悄地離開了客廳。

    郭大衛在沙發上翻了個身，又繼續想他的事。

    郭大衛畫外音：我們這邊能用上的招數都用完了，隻剩下陸安娜這最後一張底牌了。最後這張牌怎打？是關鍵！打錯了，就滿盤皆輸。打贏了，就功德無量啊！

    1309，某中學的教研室–日，內

    杜穎對站在她麵前的{機器助教}說：我們已經對你的授課能力進行兩次內測，這將是最後一次內測了。內測通過之後，你才可以正式給學生們授課。聽懂了？

    那個{機器助教}點了點頭。

    杜穎：通常呢，一個係統的設計會考慮很多問題。特別是在不利因素影響下，要保證係統運行不會崩潰。但是，往往係統出的問題是一些不曾考慮到的因素造成的。一個係統正式運行前，常會進行一些破壞性的檢測。所以，我決定給你這位“可憐”的{機器助教}來點“邪門”的招兒，你要有所準備喲。

    {機器助教}：您是要考驗我的心理素質？別忘了，所有非常規的手段，對我來說都是無效的。

    杜穎：很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嘍。

    1310，某中學教研室的預演講台–日，內

    {機器助教}走上講台，在牆上播放生物課課件的首頁，它開始給杜穎和台下的其他人講課了。

    課程講到三分之一時，杜穎突然舉手，表示要提問。

    {機器助教}抬手示意許可後，杜穎問：“您剛才講到的一個觀點，我不明白：昆蟲為什要有六隻腿，四隻或三隻腿不行嗎？”

    {機器助教}：您的問題很刁鑽啊。

    杜穎：少廢話！請立即回答我的問題。

    {機器助教}：昆蟲的六條腿是它的生物特性決定的，是遺傳基因設計的結果，也是自然進化的產物。在自然界，從來沒有發現過四條腳或三條腳的昆蟲。

    杜穎：那，我生生地把一隻昆蟲上的三條腿切下來，這個還叫昆蟲嗎？

    杜穎畫外音：我這是成心要活活“氣死”你！

    大約沉默了三秒，{機器助教}開口了：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

    杜穎：那個昆蟲幾歲了？

    {機器助教}稍稍搖了搖頭後說：這個，我不知道。

    杜穎：你幾歲了？

    {機器助教}很快就回答了這個問題：我三歲零兩個月了。

    杜穎繼續發出了質疑：三歲的機齡，能當教師？

    稍稍卡了一下，{機器助教}還是回應了：我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1311，某中學教研室講台旁–日，內

    杜穎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向講台旁時問{機器助教}：你吃飯了？

    杜穎這一問，她自己都差點笑出聲來。

    {機器助教}：你的這個問題與本課內容無關，不予回答。

    {機器助教}毫無表情地拒絕了杜穎的這個提問，但它沒有因此無理的提問而流露出生氣的表情。杜穎低頭在她拿著的手機上寫道：可以表示出適當的憤怒，但沒有。

    杜穎又問：可是，你吃過飯後就會變成昆蟲的。

    杜穎還是不依不饒。

    {機器助教}：你的問題過於奇葩了！首先，我是智能機器，機器是不用吃飯的。其次，無論如何機器也不會變成昆蟲的。

    杜穎：不吃飯！那你吃什？

    杜穎畫外音：我怎覺得現在覺得我才是課堂上最淘氣的孩子。

    {機器助教}：你的所有提問已經記錄在案，課後我會安排教務主任回答你的問題。現在，我要繼續講課了。

    杜穎：你不覺得我是在課堂上無理糾纏？

    {機器助教}搖了搖頭。

    杜穎：你的課程幹擾程序沒有啟動？

    {機器助教}：好像那個程序的運行出了什問題。

    這時，杜穎突然站起身來說：好啦！這次檢測就到這，你下來吧。

    說完，杜穎向{機器助教}揮了揮手。

    1312，某中學教研室講台–日，內

    講台下麵，其它參加內測的教師們已經笑得不行了。

    有的教師說：哪還有你這樣的學生？我要是老師，就請你立即離開教室了。

    還有教師說：不過，這個{機器助教}的應答能力還可以嘛。

    杜穎也跟著笑了，她說：之前，有一次我們問了比較怪的問題，這個{機器助教}竟然“卡”住了！過了快半分鍾，它才回應過來。

    另一個老師說：不過，這個{機器助教}也有它狠招！凡搗亂的學生，它都有現場記錄。以後有調皮搗蛋的，還是這樣收拾吧。

    杜穎滿懷信心地說：其實，這是個極端的檢測。當有學生認真提問了一個比較古怪的問題時，{機器助教}的回答可能還是會出問題。我們得再想些辦法封堵它可能“卡住“的情況，不然會麻煩了。

    又有老師問：學生們應該知道這種事了吧？

    這個老師旁邊的一位教師說：學生對這事最感興趣，他們整天嚷嚷著讓{機器助教}來講講課呢。

    1313，某中學教研室講台後麵–日，內

    校長從講台後排站起說了一句：他們更喜歡看你們這些教研人員的笑話。

    杜穎：我們讓{機器助教}上過兩次數學公開課，效果還行，但我們仍不很滿意。

    有教師說：但作為體育課和音樂課助教，好像沒什問題。

    杜穎：對！這幾個{機器助教}在布置作業和批改作業方麵，效率很高。一些搞教研的老師反映，有了這些{機器助教}的協助，他們與學生交流的時間就多了，對學生的學習情況能掌握得更好。”

    有教師擔心地說：就怕其它老師看不慣了？

    杜穎：不怕！年青教師支持{機器助教}直接參與教學的人數較多，一些有資曆的教師可能還在觀望，隻有幾個老教師到校方告過我們的狀，他們總說我們是不務正業。

    校長感慨地說：恐怕以後老教師們也不得不對{機器助教}的作用刮目相看嘍。

    有教師說：每個人接納新生事物的時間都有所不同。我們對{機器助教}參與直接授課這事還是很有信心的。隻要把{機器助教}身上一些隱形問題解決掉，它應該能夠勝任{機器教師}的工作。

    校長：那，你們就繼續努力吧。

    1314，某中學的教研室一角–日，內

    杜穎在教研室一角的辦公桌前與郭大衛視頻電話交流著。

    杜穎對著視頻屏幕說：我們對幾個{機器助教}進行了內測，但效果不是很理想，但一時又查不出什原因，所以想請你找人幫忙。一會兒，我應當把內測現場的視頻發給你看一下。

    視頻的郭大衛：{機器助教}與{機器教師}的等級可能差不少呢，這與你們人類助教和人類教師的教學水平差距類似。光靠簡單的訓練去改進{機器助教}的教學能力，恐怕不行。

    杜穎：難道，要動{機器助教}的硬件？

    視頻的郭大衛：小馬拉不了大車！你們在外邊的強化訓練隻能提高{機器助教}的某些精度水平，但改進不了它的整體能力。我推測，這是問題的根源。

    杜穎：你們民惠研發的智能機器身上，還有這多的名堂啊？

    視頻的郭大衛：別急，我明天派一個{機器工程師}去你們學校看一下。

    杜穎：那太好了。

    視頻的郭大衛：不要小看了我們這位{機器工程師}，它可厲害了，一定能在學校給你長臉的。

    杜穎：長不長臉，不要緊。隻要前麵的訓練沒白費，就行。

    視頻的郭大衛：數據不會丟失，你們的訓練就不會浪費。那個{機器工程師}要檢測一下你們那位{機器助教}核心負載能力，如果負載能力不足，就直接升級它的核心部件就行了。

    1315，某中學教研室一角辦公桌前–日，內

    那個{機器助教}不知何時走到杜穎身後，它輕聲對著視頻屏幕說：先生，如果換芯了，我還會是以前的我？

    杜穎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機器助教}說：，你還會提出這樣的問題！

    視頻的郭大衛：沒什可奇怪的，所有智能機器的學習能力都很強。

    杜穎：那，這部機器的應變能力怎那差？

    視頻的郭大衛：我剛才說過，它的核心負載可能不足，不能進行快速響應，所以總出現你說的“卡”現象。

    杜穎：嗯，那好吧，我們等明天那位{機器工程師}前來調整後再內測一次吧。

    視頻的郭大衛：行，要是沒有其它事，我就幫你辦理申請外派{機器工程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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