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挑眉，一個女人？顧臣彥居然為了找一個女人如此大動幹戈，提前來山城？

    “安排好，顧臣彥不能怠慢，明天晚上我親自安排。”蔣讓助理看了眼行程。“這幾天的行程都推一下，顧臣彥到海城，我得作陪。”

    助理明白顧臣彥的重要性，但看蔣總這感覺，好像隻是拿顧臣彥當借口。

    因為蔣的視線一直都在許妍身上。

    “查查顧家和許家，看看她為什會來山城。”蔣知道許妍出獄了，一直想找機會去海城，萬萬沒想到，許妍自己找上門來了。

    靠在沙發上，蔣的視線深意，這次，可是許妍自己主動招惹他的……

    那就別怪他不放手了。

    “她……她不是會所前台嗎？”助理震驚，怎還和海城顧家許家有關係？

    蔣愣了一下，抬頭看著助理。“張斌，你跟我幾年了？”

    張斌一臉緊張。“六，六年了……”

    “沒認出來她？”蔣莫名心口有些發緊。

    許妍，變化真的很大。

    連張斌都認不得了。

    張斌也愣了很久，震驚的抬手抵在嘴上。“這……這變化也太大了。”

    許家大小姐許妍。

    張斌入職的第一年就知道自家總裁看上一個富家千金，清冷高貴。

    是他們總裁想要卻得不到的女人。

    這才不過六年……竟然，成了如今這幅樣子。

    “蔣總，她知道當年您……”助理欲言又止。

    蔣警告的看著張斌。“管好你的嘴。”

    張斌低頭。“蔣總，我的錯。”

    認出許妍以後，張斌的視線都緊張了，多看了許妍好幾眼。

    六年了，還記得第一次見許妍，那年他才剛畢業實習，跟著蔣總去海城，在歌劇院看著台上的許妍跳芭蕾獨舞。

    她在舞台上，真的太美了。

    張斌知道，許妍是閃閃發光的高貴天鵝，本就應該純白的掛在天上。

    隻是後來，她跌落在了淤泥，沒有人對她伸出援手，所有愛而不得的男人都想將她踐踏在腳下，看她卑微求饒，等她反過來跪地求饒。

    無疑問，蔣贏了，至少六年後的許妍，磨掉了一身傲骨，卑微的出現在他身邊。

    現在的許妍，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樣子。

    “蔣總，您看這一身如何？”形象顧問帶著許妍過來，讓蔣看。

    蔣看著許妍，沉默很久才開口。“還是長發好看。”

    許妍下意識抬手去摸自己的頭發，局促不安的低著頭。

    當初，她引以為傲的黑長發，即使不打理也柔順長直，隻是後來，她的頭發和她的驕傲一起，被人無情的剪斷了。

    “去付錢。”蔣讓助理去付錢。

    許妍緊張的跟在助理後麵，她至少要知道多少錢。

    見許妍眼睛滿是驚慌，張斌小聲開口。“短發也挺好看的。”

    許妍頓了一下，擺手。“我可以……隻要一件嗎？太，太貴了。”

    張斌還記得他和許妍的第一次對話，許妍說，你們做助理的是不是很累啊，還要幫老板追女孩。

    那時候的許妍笑起來很陽光，就像是仙女，讓人心跳加速。

    她遞給張斌一瓶水，然後接過了他手中的白色玫瑰花。“如果我不收下花，你老板會為難你吧？”

    在張斌的記憶，許妍就是人美心善還家世好的公主，是應該永遠高高在上的白月光。

    可當月光被人踩在淤泥，竟然是如此的讓人惋惜。

    “你確定要跟著我們老板嗎？”趁著身邊沒人，張斌善意的問了一句。

    大概是良心上會過意不去吧。

    張斌也知道，蔣是喜歡許妍的，隻是他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