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無助的解釋，她越解釋會越慌。

    這些年，許妍越來越不擅長解釋了。

    蔣扯住許妍的手腕，把她拉到身前。“好……”

    許妍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怔怔的看著蔣。

    “你提要求，我都答應。”蔣低頭，看著許妍手腕上的傷疤，那都是割腕的痕跡。

    “在麵……很苦嗎？”蔣小聲問了一句。

    許妍坐在蔣身前的地麵上，無力的垂眸。

    苦嗎？

    倒不是很苦。

    畢竟地獄都是相通的。

    在外麵也好，麵也好，不過是十八層地獄和十七層地獄的區別罷了。

    “這些疤，可以去掉。”蔣看著許妍。

    許妍扯回手腕，用衣服遮蓋好。“不……不用。”

    何必做那些掩耳盜鈴的事情。

    “會所那邊可以不用去了，你跟著我，總不能繼續讓你做前台，你跟我三年，每個月我會讓人往夏夏的賬戶打十萬塊錢，剩下的給你打到卡，我的副卡你隨便刷，有需要用錢的地方也可以直接告訴我。”

    蔣不知道要如何彌補許妍，除了在物質方麵他可以盡全力滿足。

    “不……”許妍低頭。“我答應慧姐要來幫忙……”

    蔣蹙了蹙眉。“你想明白。”

    許妍點頭，再次開口。“希望……不公開。”

    這是為了蔣好，她倒是不在乎名聲了。

    蔣抬手揉了揉許妍的腦袋，並沒有正麵回應。“還不睡？打算陪我睡？”

    許妍慌了一下，下意識後退。

    蔣笑了笑。“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不會碰你，但我不希望你讓我等太久。”

    許妍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顯然是哭過的。

    蔣想了想，再次開口。“真的不將夏夏接過來？”

    許妍起身，搖了搖頭。

    把夏夏接過來，她就真的被蔣困住了。

    “去睡吧，等商會晚宴結束，我陪你回去一趟。”蔣算是跟許妍保證。

    許妍點了點頭，轉身跑回房間。

    蔣無奈的歎了口氣，就放在嘴邊的肉不能吃，太煎熬……

    可有什辦法，自作自受。

    誰讓他，袖手旁觀的有些過了。

    ……

    夜色會所。

    許妍來上班，會所的人都偷偷看許妍。

    許妍已經習慣了，自從蔣的早餐事件，還有顧臣彥的拽走事件後，這些員工就這樣了。

    連小雅都開始變得小心翼翼。“妍妍啊……”

    小雅左右看了一眼，小聲開口。“你和蔣總什關係？”

    許妍低著頭。“沒沒關係……以前，以前認識。”

    小雅倒吸一口涼氣。“妍妍，你現在可是會所的紅人了，你看那邊。”

    許妍往樓梯上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站了幾十個女人都在看許妍。

    估計都想知道，是會所的哪個女人拿下了一向對女人挑剔至極的蔣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