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將江聞璟從天堂打進了地獄之中。
又是這樣,仿佛二人隻是不熟悉的陌生人一般,疏離得令人心塞。
“阿清,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嗎?”帶著歎息的語氣之中充斥著無奈。
“江總,注意稱呼。”無論江聞璟的表情如何失落,虞清舒始終表現出一幅油鹽不進的模樣。
江聞璟麵色有些淒楚,微微闔上眸子,在睜開時眼底浮現起了算計的神色:“既然虞總也說我身上的傷是為了救你,那是否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作為補償。”
虞清舒皺起眉並沒有馬上回答,按照道理來說,江聞璟的這個要求並不算過分。
“江總想要什?錢還是項目?”虞清舒還未曾回答,身後就響起了一道散漫的男聲。
夜肆年單手插著兜走到了虞清舒的身邊,站定。
他一八幾的個子給人壓迫感,那雙看似散漫慵懶的眸子更是寒光肆虐。
他高大的身影將虞清舒擋在了自己的身後,保護意味十足,眸子睨著江聞璟開口:“江總想要哪個項目,直說。”
江聞璟從夜肆年的目光之中看到濃重的戒備和不耐煩,他勾唇一笑,絲毫沒有被夜肆年所震懾。
單手將袖子放下挽好,江聞璟淡聲開口:“錢和項目我都不需要。夜家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種態度嗎?”
夜肆年邪肆一笑,眼底卻沒有什笑意:“那江總想要什?如果是想保釋你那神經病小情人出來,那最好還是死了這條心,沒有殺了她我已經很仁慈了。”
他說的自然是白瑩。
上次之後,白瑩就因為故意傷人的罪名被收押在監獄。
江聞璟又不願意保釋她,暗地又有夜家施加壓力,不出意外的話,這輩子她都不要想出來了。
江聞璟的眉心皺緊,麵色冷峻了幾分,“夜先生說話前最好先理清事情的真相,白瑩隻是我的秘書,從始至終,都隻是秘書。”
他說話的時候特地強調了從始至終四個字,像是故意說給某個人聽的。
夜肆年冷笑了一聲,“那誰又知道呢。”
對於夜家江聞璟是做過詳細的調查的,他自然也知道夜肆年絕非善類,尤其是嘴皮子功夫。
說多錯多,所以他也無意逞口舌之快。
江聞璟將目光移向了虞清舒身上,“我相信虞總能自己做出回答。”
虞清舒歎了口氣從夜肆年的身後走出來。
她從來都不是個喜歡欠人家人情的人,或許江聞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會故意這說。
既然躲不掉,那就坦然麵對好了。
“江總先說說,想要什補償。”
江聞璟注意到了她眼底的戒備和小心,心髒再次隱隱作痛,呼吸都跟著不順暢起來。
麵上他仍然泰然處之,“虞總放心,我提的要求自然是虞總能夠輕易做到的。”
“虞總有空的時候來幫我做頓飯吧。”在夜肆年凶神惡煞的眼神下,江聞璟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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