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撿起照片後,看著上麵的人後沒有停頓,不甚在意的找到垃圾桶丟了進去。
眼尖的觀眾們發現那是她跟一個男人的合照。
上麵的人卻不是聞惜千,而是另外一個人。
似乎是眼前的一幕很有八卦可討論,觀眾們的心也沒有那沉重了,紛紛跑到聞惜千的直播間發言。
聞惜千此時正跟老爹吵完架,在中場休息。
“什照片?”看見彈幕那多刷照片,他疑惑的出聲。
彈幕說照片還寫了一行字和一個日期在背麵。
“小陽……哦,已經死了,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聞惜千將這兩字在唇齒間碾了一遍,頗有咬牙切齒的感覺。看到他咬牙切齒的模樣就知道事情沒有這簡單,觀眾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恨不得撬開他的嘴問個明白。
但是聞惜千很明顯不會再搭理他們了,思緒也不禁有些飄走。
我不是把他的東西都扔了嗎,這個變態非法入室了?
聞惜千又想起了那個混蛋的萬挑一的變態事跡。碰巧老爹中場休息結束,以重重地放下茶杯為開戰訊號,但是聞惜千心不在焉的,都沒怎聽他的話。
聞平被他這副模樣氣的不行,一時間話沒過腦子,口不擇言道:“如果你有兄弟姐妹就好了!即使是女孩也沒關係,總比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好!”
一句怒吼把聞惜千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他感到不可置信,那雙充滿著憤怒的眼睛望向聞平。聞惜千恨恨地說:“我的兄弟姐妹在哪您還不知道嗎?”
他憤怒地站起來:“我願意一個人?!我難道不希望他們還活著嗎?!”
聞平自知失言,轉過了頭沒有再說話。
兩人花了幾年織出的虛幻的父慈子孝,終於在一場爭吵中消散,隻留下滿地狼藉。
聞惜千拉開書房的門:“您趁著自己身體還硬朗,再找人生一個吧,您的家產我是無緣了。”然後摔門離開了。
徐湘月正在家給自己卷頭發,聽到門口傳來鈴聲,她正常速度地走到門前看貓眼,透過貓眼看到門口的人是聞惜千。
放他進來後什都沒有問,回桌前自顧自的繼續卷頭發了。
聞惜千在路上已經把氣消得差不多了,他也不介意徐湘月不招呼自己,來了不知道幾趟了,早已經輕車熟路。因為馬上就要開始遊戲,就沒有再脫鞋。
他進來後有意無意的尋找著什。
知情的觀眾們嘲笑他,然後告訴他照片在垃圾桶。
聞惜千短促的哼了一聲,心想果然如此。
“老板——”
“現在我們也不是上下屬關係了,我們還是好好稱呼對方吧……”聞惜千挫敗的按住太陽穴,一副頭疼的模樣。
徐湘月在旁邊懵懂的說:“您在說什呢?您是我的老板呀?老板,我有什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會改正的。”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兩人三年前做的一場賭約。
那個時候徐湘月並不喜歡稱呼別人為某總,就是不喜歡地位低人一等的感覺。壞心眼的聞惜千就騙她跟她打賭,半年內他爸主動把一家公司給他,讓他掛個名字拿錢。
徐湘月當然不相信,因為父子倆的關係不好,而且他父親對聞惜千很嚴格,不可能會讓他這悠閑的。
最後徐湘月輸了,從那以後,無論什場合都對聞惜千很恭敬,您來您去的。
起初聞惜千是很享受這種感覺的,然後變成徐湘月習慣了,聞惜千感到異樣。
聞惜千感覺他們的之間變得奇怪了起來,但因為這個稱呼,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辦了。
兩人的歲數隻差了三個月,離第一次見麵已經過去了八年了。
本來隻是普通的上下屬不幹涉生活,後來就因為一些原因,倆人成為了朋友。再然後,徐湘月成了輔佐他的秘書,幾乎拴在了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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