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麵有什東西?”李傳貴急不可耐地衝了進來。
“你覺得麵有什東西呢?還有,你到底是誰?你是李文還是李武亦或者是那個根本不會存在的李傳貴呢?”秦棠緩慢起身,站在了石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李傳貴。
“我就叫李傳貴,就是你二舅啊,你在說什東西?”李傳貴又向前一步。
“三張相片全都指向這,那,這個地方應該隻有我的父母和李武知道。你是怎知道的呢?”秦棠低頭盯著李傳貴。
“什相片?”李傳貴臉色開始陰沉。“你隻用告訴我在麵看見了什就好。”
“你拿走了我的項鏈,不是嗎?我一直在猜測為什要誘導我進入三清山,所以我回來前就專門做了一條項鏈用來迷惑。”
“不過,我還有疑惑的地方,你都能弄出如此大的霧氣來逼我回來,為何一開始不直接逼我上山呢?”
“那當然是我的傻哥哥李文的主意啊,你還是我姐姐的獨苗呢?”李傳貴又向秦棠向前一步。“不過你媽也是可惡,不僅不向著我,還跟著你爸來逮我去自首。”
“所以你是李武嗎?”秦棠走下石台,拍了拍手,把手上的塵土拍落。“車子快來了,我也得走了。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我的父母去了哪?”
秦棠從李傳貴的身旁走過。
“你給我說麵有什,我就給你說你父母去了哪?”李傳貴的腦袋180度旋轉看著秦棠的後背。
“麵有一尊佛,我帶出來了。”秦棠向後望去。
李傳貴臉上露出了笑意,身上開始長出了黑色的羽毛,周圍的村民也一樣蛻變為了人不人,詭不詭的妖魔。
秦棠也笑了起來,他從芥子戒指中拿出昨天磨好的那把劍。
“造型還蠻精致的啊,一個腦袋三張臉,李文,李武,還有一張詭臉。”
李傳貴右腳蹬地向著秦棠飛撲過來,他的雙手變成了雙爪,直勾勾地向著秦棠的頭顱抓去。
秦棠左腳後移半步,身體微微側傾,躲開李傳貴的一雙利爪,緊接著三尺青鋒向著李傳貴的腹部砍去。
李傳貴心中一驚,他錯估了秦棠的實力,劍刃上的力量,宣泄在了李傳貴的肋骨和脊柱上,盡管在李傳貴的羽衣上隻留下了一道白痕,可李傳貴的身體已經被秦棠砍成了折疊屏手機了。李傳貴整個人倒飛出去,撞斷兩顆樹後,在一顆大樹旁停下。
“你怎會有這大的力氣,你是誰?”李傳貴用手撐著,勉強靠在了一顆樹上。“不對,你就是秦棠,隻有秦棠能進去。”
秦棠沉默不語,提著劍,一步一步向前,周圍的村民朝他襲來,秦棠的手放開了劍柄。
劍,飛起來了。在秦棠的身旁加速環繞著,不一會就形成了一個球,一個個村民向著秦棠撲來,一個個都被劍球的罡風撕裂成碎片。
秦棠就這樣走到了李傳貴的麵前,“李武,這就是你的長生法嗎?把活生生的人變為一群不人不妖的怪物?”
李傳貴轉了一張臉過來,“秦棠,我是李文,我是你的二舅啊,別殺我啊。”
“好啊,告訴關於我父母的一切,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秦棠用手抓住李傳貴的天靈蓋。
“,你還是把佛像交出來吧,不然你是走不出這座山的。”李武的臉轉了過來。
秦棠的眼睛平靜而深沉,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怪物,手上猛然發力。“劈啪”一聲後,秦棠甩了甩手,轉身走去,腳下已是血流成河,空氣中彌漫著鐵鏽味。
秦棠走出了這片林子,走到了下山的路上,越往下走,天就越陰沉。
淅淅瀝瀝開始下起了小雨,秦棠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陰雲密布的天氣。
“唉”一聲歎息後秦棠加速往山下走去。
天上的雨越下越大,不知是由於陰天大雨,還是這雨中摻雜著什,這些被雨水流過的山體好像被覆上了什東西,就好像是洞中那尊佛像上的黑色油泥。
雨水順著秦棠的身體流下,秦棠此刻默默內觀著自己脈輪中的那顆金丹,以此來讓自己身心意達到一種偽圓滿,來避開雨中的一股股氣息,正所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就這樣一步一步往下走去,隱入雨中,隱入山中。
直到一陣山洪衝下,阻擋了下山的路,秦棠依然走向那滾滾山洪中,剛踏入河水中,眼前就出現了一片酒池肉林,秦棠隻管往前,顧不上也不敢顧身邊的鶯鶯燕燕,吳儂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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