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素沉默了一下,她是不敢。
吃飯的時候一聲不敢吭。
也不知道是為什,謝清歡這次看見夜爵像老鼠見了貓。
分明在夜家,除了夜老爺子外,最不可能動她的就是夜爵。
謝伯父當時跟夜爵關係很密切,可以說臨死前最後見過的就是夜爵,他如果真有遺言托孤的話都是對夜爵說。
“想什!”夜爵將她下巴一抬,不滿的看著她的走神,“你還敢走神?”
“夜盛霆為什不放心?”莊素忽然發問。
夜爵看著她沒說話。
這女人是聊上癮了,沒感覺到他要做什嗎?
“問你話!”
夜爵沉默了下,“不放心還能因為什。一個接二連三出意外的孕婦,不就是不讓人省心。”
“我問的是,為什會不放心謝清歡。”
隻不過回家陪老爺子吃個飯,很簡單的一件事。
而且一開始他隻說了不放心,她甚至沒往謝清歡身上想。
他剛才就直接的一句,謝清歡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將沈安然搞流產。
所以接二連三出意外,都是因為謝清歡?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夜爵眸子暗暗的含著一絲笑,邪痞的看著她,手指指著自己的唇。
莊素:“……”
媽的得寸進尺。
他笑意更濃,往她身體擠過去,身下腫脹的灼熱一點點壓了過去,嗓音暗啞,“親不親?隻是嘴而已,沒為難你。”
她冷笑著,“再問第二個問題就不是嘴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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