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劍青年’多熱血,隻要不亂拔劍,沒有什解不開的仇恨。
宗明誠的嘴上既然已經稱呼周小樹為大哥,他與周小樹之間的疙瘩便全部解開了。
趙雪漫和齊梅梅是在周小樹的身後,宗明誠腳下發力,越過夜已殘、識月和何團團,直接走到了周小樹的身邊。
他看了趙雪漫一眼,似乎有些挑釁,還有些洋洋自得,甚至還有單方麵宣布了自己勝利的意思。
周小樹拍了拍宗明誠的肩膀,笑得像宗明誠的爺爺一樣和藹可親。
“周哥哥,你說的太對了。”
趙雪漫看著宗明誠,眼睛滿是笑意,對周小樹說道:“他不但是太美麗太漂亮,而且比女人還豔麗。
“他纏著我,我總是一種特別奇怪的感覺,就是‘他是我的好姐妹,是一位總想關心我卻很煩的姐姐’,周哥哥你說,我能接受他嗎?”
太打擊了!
這姑娘說的,比我的話狠多了。
周小樹隻是說宗明誠太娘,可從來沒有把他看成是姑娘啊。
趙雪漫還是宗明誠喜歡的姑娘,卻說宗明誠是他的好姐妹,還是那種很煩的好姐妹。
這一刀,紮宗明誠的心窩子上了。
果然宗明誠的眼睛紅了起來。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是他內心傷心到極致的外在表現。
“趙雪漫妹妹,你這樣說,對宗明誠弟弟很不好,很不公平。”
周小樹不能看著宗明誠就這樣被打擊的沉淪下去,他很看好宗明誠,也需要宗明誠,不能讓宗明誠因此而廢了。
“他是一個真正男子漢。”
周小樹攬著宗明誠的肩膀,給了宗明誠巨大的安慰,因為這是兄弟之間才會有的動作。
“我相信,宗明誠弟弟聽了我剛才的建議,他一定會把自己鍛煉的像......”
周小樹語氣肯定的說到這,卻一時之間拿不出像泰森那樣很好的例子。
這是修仙世界,拿泰森來舉例,在場的諸位誰也無法想象,再說了,他也是一個超帥的小白臉呀,沒有那多肌肉的。
對了,夜已殘!
周小樹看向夜已殘,“宗明誠一定會把自己鍛煉的像夜已殘一樣雄壯。”
“咕咕咕,周哥哥你太搞笑了!”
趙雪漫實在忍不住,又咕咕的笑起來。
夜已殘,好一個夜已殘!
這身板,搬個磚,絕對能一個頂五。
宗明誠以袖掩麵,偷看一眼夜已殘,再偷看一眼夜已殘,再再偷看一眼夜已殘,最後絕望的發現,他再怎發育下去,也不可能鍛煉成夜已殘的這個樣子。
齊梅梅、識月和何團團都是淑女呀,笑起來絕不會像趙雪漫一樣咕咕。
“別笑。”
周小樹覺得舉夜已殘的例子還行,怎這些人就笑成了這樣呢。
忍不住對比一下,忽略宗明誠是擊劍選手這個事實,宗明誠的胸膛都比坦蕩蕩的趙雪漫大。
就這樣‘揮鞭萬去,安得念春閨,一馬平川’的姑娘,宗明誠是從哪一點看上她的?
周小樹掃了眼趙雪漫,看著身邊的宗明誠,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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