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身體不適,先一步告退了。”葉璟禾朝葉祁珩行了個禮,轉身就帶著伊書離開了。
從寧延山身邊擦肩而過之時,葉璟禾說:“後會有期。”
寧延山不懂,回頭看著葉璟禾離開。
走到殿外的時候,葉璟禾回頭與大殿上的葉祁珩對視。
葉祁珩知道,她要離開了。
這一刻,葉祁珩才突然意識到,有謀略有抱負的人,一直都不是自己,是璟禾。
她生來就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鷹,不是關在籠子的金絲雀。
皇宮和京城都留不住的她。
葉祁珩舉起了酒杯,朝著殿外的葉璟禾一揚,仿佛在說,一路平安。
葉璟禾點點頭,轉身離開。
伊書跟著她,“璟禾,我們去哪?”
葉璟禾抬頭看天。
一晃大半年過去了,陳國已然入夏。
葉璟禾回頭說:“去瓊崖,那有海。”
海角天涯,海角天涯,她們先去看看海角。
“走吧!”
兩人牽上宮兩匹最好的汗血寶馬,拿著令牌出宮了。
這邊,葉璟禾走了沒多久,尉遲淵意識到事情不對,開始葉祁珩那一杯酒,是在敬葉璟禾嗎?
不對,不對......
尉遲淵反應過來,連忙站起來說:“在下身體不適,也先一步告辭了。”
“去吧,還來得及。”
眾人都不知道葉祁珩說的是什意思,都當他是喝醉了。
隻有尉遲淵反應了過來,立即衝了出去。
他先回到了使館,拿起了自己的包袱,又叫醒了正在睡覺的裴赤,“快起來!再不起來人就跑了!”
“誰?誰跑了?”裴赤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
“我夫人,和......你夫人。”
這話一說完,尉遲淵就是彎腰拿劍的功夫,裴赤就已經跑到了門口。
“走啊,還愣著幹什?”
尉遲淵:“......”
兩人騎著馬,一路往城外走。
到了交叉口,裴赤問尉遲淵:“往哪走?”
往北是大周,不可能。
“往南走!”
兩人也不多謝,調轉方向就往南跑。
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見到了夕陽下騎著馬的兩個女人。
“葉璟禾!”尉遲淵喊。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葉璟禾回頭,“你怎來了?”
尉遲淵騎馬上前,伊書慢慢地往後退,退到了裴赤處。
伊書與裴赤相視一笑:“好久不見。”
兩人並肩看著尉遲淵上前,尉遲淵不答反問:“你要去哪啊?”
“和你有什關係?”葉璟禾答。
尉遲淵又問:“為什連杯子都捏不碎?你的內力呢?”
葉璟禾眼神坦蕩:“廢了。”
尉遲淵有一瞬間愣神,“怎廢的?是不是因為我?”
葉璟禾也不否認:“對。”
“那我把我的給你!”說著,尉遲淵就抬手給葉璟禾渡內力。
可奇怪的事,他的內力根本就渡不進去。
他運出來多少,就化開多少。
“沒用的,渡不了,也練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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