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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臥室
曹軒睜開眼睛,摟了摟個子趴在身上的胡婧,又另一側的西宮娘娘掖了掖薄被。
不料卻驚了曾離,看著眼前這一幕,西娘娘臉色紅,忍不住了一下軒,嗔怪道。
一把年紀了還胡鬧,被孩子們看見,我倆還做不做人了。
起二十多年,該生的都發生了,不過像類似的情景還是很罕見的。
主要是西宮抹不開麵子,所以一般都是特殊時,曹軒才能借故說服兩人,享受一下真正的齊人之福。
昨也是仗著曹軒和胡婧過生日,拉著曾離起慶祝,喝了點酒,趁機被曹拉到臥室,半推半胡天胡地。
兩說著話,也把胡給吵醒了,她絲毫沒有西宮娘娘的不好意思,還主動往曹軒懷拱了拱,調整了一個為舒服的姿勢,然後對著曾離打趣。
老夫老妻了,還害啥臊,忘了昨晚誰主動先說疊......
話沒說,她的嘴就被急眼了的曾離捂住,嗚嗚兩下,總算是把下的那些虎狼之詞給堵了回去。
曹軒往後躲了躲,愜意的看著這兩位一姐妹的打鬧。
折騰了一陣,差點又來了個晨番戰,幾人陸續起床,西宮娘坐在梳妝台前,懊惱的看著脖子上的。
我下午還有課呢,這讓學生看見不得話死。
那就請假唄。
曹軒站到西宮娘娘後麵,熟練的婦梳頭,突然想到年大石作胡同第一次見到曾的時候,如今二十多年過去,她身上還是個不變的薄荷味。
倒是東娘娘年紀了,不太愛甜潤的果香,更喜用檬,清爽芳香。
我也老了。
聽到曹軒聊起當年,曾離眼角帶笑,又有點小唏噓。
轉黎都快上高中了,我這都奔十了,魚尾都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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