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閃!”
“諸葛連弩!殺殺殺殺殺!”
“你哪來這多殺的?小心我殺你的頭。”明明身著龍袍,正襟危坐在浮雕有龍的純金的椅子上,卻還在對卡牌遊戲的手牌機製錙銖必較。
“我玩的是呂蒙,皇上。”
“不會吧,上次與你激戰我可是完勝沒想到你進步神速啊!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您說是就是吧皇上。”珂震浩很是勉強的不去擠自己的眉毛,光是把眼珠對準皇帝他都要人不翻白眼。天哪,我聽說過有皇帝沉迷於美色和金錢的倒就是沒聽說過沉迷於三國殺的。不!就連想都沒想過。這簡直太離譜了。
“再來億把!”
“真的不能來了,我們已經打了將近快五十把了,再這樣我就要提前乞骸骨了。”
“那好這是最後一(億)把。”
“請不要把自己的想法都打到自己的對話框來,謝謝。”
一名穿旗袍的宮女推門進來打破了平靜:“皇上!不能在這樣下去了,您再這樣王族都要絕後了,雖然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徒,但適當確實是有益的,我們得立太子了。”
說完這名宮女就在那雙手搓臉麵泛桃紅,雙腿間不停地在相互摩擦。
“完蛋了,這的人。”珂震浩仿佛身心沉浸入了夢幻之境,身邊的點滴細節都在因為假酒的酒力而分崩離析。
珂震浩點了一盞油燈,打算再看幾條信件就滅燈,他原本以為信件依舊平平無奇,直到他看到了一條關於衛國大將被人謀害的信件,他才打起些精神來,他還沒來的及仔細,就發現門外不知為何人影斑駁,他本打算等這人敲門就開門迎接,沒想到等到他把這些信件都看完了還在那轉圈,他隻好故意滅燈逼這人敲門,結果那人竟直接走了。
“你走什?真是急死我了。”
“大人,我是來叫您勸勸皇上的,我們都知道您是皇上的親信,希望你可以勸他去去後宮,畢竟太子是個問題。”
“我當知道,但這並不是我能勸的動的,他就是無心無與這種事。”
“好吧。”說罷這人就順著暗處跑開了,“這昏暗的環境,還穿地全黑,這人應該是有人派來的吧,不過這個不我這這大臣管的事。”珂震浩撓了撓頭這才煥然大悟過來。
“她穿的是黑色的旗袍嗎?為什是個中國女人就要穿旗袍。”假酒的醉意又衝上腦袋。
就當珂震浩還在感歎之時,有水滴落在了他光禿禿的頭上,是中雨啊,中雨介於小雨與大雨之間,它沒有小雨的音樂感,但又可以隱約聽到雨的噠噠聲,有種本可以在彈著撥人心弦的音樂卻又因為學藝不精而形成的嘈雜之感,但是卻又可以聽到其中的美妙之處,總的來說這種雨總能帶來不適和愉悅交織起來的感覺。
“真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珂震浩似乎想著些什並沒有直接進到房,他扶著柱子,平穩地帶上了自己的烏紗帽。
“我喜歡你啊!皇上!為什你就是不知道呢?”
珂震浩像隻螞蟻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就是睡不著,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剪下來,即使以後變成聾子他再也不想受這個叫聲的折磨了,他一腳踹開被子從床上登起來,盡管百般不情不願但還是拖著腳步來開門叫外麵的家夥閉嘴。
“大哥我想睡覺,求求你了幹點人事吧!”他注意到了,這人穿著件旗袍,“居然是這家夥,完了。”
“雨女無瓜,我想在哪叫就在那叫,要你寡。”這女人把嘴歪到頭頂,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蠻橫無理。
珂震浩放棄了,他將雙手平攤。然後走回那漏進叫聲的房間,隻有早起了,真是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上完朝,他被皇上叫去玩三國殺,沉默了好久,兩人遲遲沒說一句話。
“皇上!”
“愛卿!”
兩人對視,交換了眼神,皇帝將眉毛擠來擠去,珂震浩就動自己的嘴唇,兩人都在示意對方先說話,可這默契到了幾十秒後都還沒有達成,皇上率先開了口:“愛卿你有沒有考慮過娶妻生子這重視呢?”
“臣生當隕首死當結草也難報陛下對我的知遇之恩,哪有什時間去幹這種無聊的事。”
“你喜歡那個旗袍女嗎?”
“?”
“旗袍女啊,就是那個什家族送到我這宮女,他們的目的應該是想利用宮廷劇的神秘力量來攀附我,你知道幹皇上這一行的都會被這東西所吸引,況且我調查了這名宮女,還是非常適合戀愛的悲慘生世,我希望愛卿作為我的心腹可以幫我解決這一難題,求求你了。”
“這算是和生當隕首死當結草一樣級別的嗎……”
“是是是。”珂震浩難以拒絕,畢竟這是報恩的機會。
“真的是皇帝叫我的嗎?”
“再對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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