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外甥,我記得你當兵那會兒是在警衛連來著吧?還能聯係上你們一塊的戰友嗎?最近我招惹上一群心狠手辣的地賴子,你要是沒啥事的話,就來給我當幾天保鏢唄。”
走進書房,聶東海撥通自己親外甥的號碼。
不知道對方說了幾句什,聶東海立馬提高調門道:“酬勞方麵你盡管放心,我虧誰也不能虧了你,反正你那破浴池一年也整不了幾個錢,還不如過來跟著我,等我這一兩年退休,到時候你直接繼承不比啥強啊。”
...
與此同時,青市城陽區。
一棟裝潢的古香古色的中式按摩院。
赤裸上半身的段龍平趴在小床上,享受著一個短發女人的采耳服務。
“別老是皺著眉頭,不然會越來越顯老的。”
看他愁眉不展,女人聲音溫婉的輕喃。
“我也不想啊,可特每天都有愁不完的破事,唉..”
段龍微側身子,眯縫眼睛望向女人。
女人大概三十歲出頭,娥眉丹鳳眼,挺翹的鼻梁很是立體,雖談不上有多靚麗,但卻透著股成熟韻味,再配上輕紗一般的工作服,頗有一股畫中仙的神韻。
“還是因為宗睿嗎?”
女人點燃一支香煙嘬了半口,隨即塞到段龍的嘴邊。
“小宗本來就不是個有什大誌向的人,這點你心應該非常清楚,難道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會心甘情願的呆在他手底下這多年嗎?所以你想要去海外建立一個跟漢奴集團模式差不多的勢力基本告吹,最起碼在他這兒沒啥可能,對他而言隻要有固定的收入,就絕不會大費周章的再辟新土。”
看段龍沒接茬,女人接著又道。
“別那說,我跟小宗是兄弟,我還啥也不是的時候就是他在一路幫扶,沒有他的鋪路架橋,哪有我的今天。”
段龍不滿的睜開眼睛。
“知道你重感情,可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一直都像這混下去吧?況且我也不是特別讚同你幹這一行,太折陽壽了..”
女人輕歎一口氣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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