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窗戶中照了進來落在床上緊緊相擁的兩人身上,屈北溪被向南風粗壯的手臂圈住隻露出個光溜溜的腦袋尖和紅痕密布的上半身,再看向南風的肩膀上一道道紅色的印子。
此番此景,不用多說,兩人昨晚肯定在床上狠狠打了一架。
就是不知道誰輸誰贏。
屈北溪是被憋醒的他需要空氣,一睜眼是個凸起的粉色小啾啾,他昨天被向南風從到外攪和成了一團漿糊,腦袋都是懵的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喘不上氣的感覺讓他煩躁的哼唧了一聲。
這一聲弄醒了向南風,緩緩抬起眼皮把手臂鬆開了些看著懷憋屈著的禿頭小兔子,照著屈北溪的腦袋嘬了一口,抓著屈北溪把人往上送了送,“師父,早啊~”
他的語氣帶著饜足的慵懶,懶洋洋的眯著眼睛瞧著麵前的屈北溪。
屈北溪的記憶一點點複蘇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杏眼猛地瞪大!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做了什!自己居然和向南風做了!而且他特還挺主動的!
關於昨晚的畫麵一幅幅的從腦子冒了出來,臊的他腦袋頂上直冒煙,簡直成水煮蛋了。
無言麵對自己的屈北溪想要先離開這找個地方靜靜,結果一動,腰部下麵的某個部位疼的他抽了一口氣,兩條腿也酸軟的壓根沒有動彈,至於腰好像斷了一樣。
“師父別亂動,你需要休息。”
向南風又打包一樣把他圈進了懷。
屈北溪關於昨晚的畫麵是越記越清楚了!向南風簡直不是人!隻有最開始的一次是溫柔的也是姿勢最正常的,後來的一次次簡直不是人幹事!
哦,又忘了,他壓根就不是人。
他被向南風擺弄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一次次的承受著他的進攻到後來甚至昏了過去。
他越想越氣,哪有第一次就這樣的!
屈北溪:“你走開!煩死你了!”
他的聲音啞的厲害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擰著身體翻了個身,把圓潤的後腦勺留給了向南風。
向南風賴賴唧唧的把頭埋在他肩窩,“師父不要煩我嘛,我昨晚哪做的不好,師父你說我改。”
屈北溪的臉都要著了,結果一低眼就看見自己手臂上好幾個牙印,過了半宿了這牙印還在身上留著你就說這狼崽子下嘴得有多狠吧!
他都氣炸了。
屈北溪:“向南風!你還是個人嘛你!你把我禍害成什樣了!你屬狗的啊你!”
“師父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我控製第一次沒經驗,你別氣我去拿藥膏去。”向南風連哄帶騙的滾下了床跑到門口又停了下來,“師父,你那是不是也需要上藥啊?”
做了一宿VIP觀眾的緣緣默默嘀咕了一句:看來是真沒經驗。
沒敢讓屈北溪聽見。
屈北溪直接甩了一個枕頭朝向南風砸了過去。
向南風蹭了蹭鼻子蹬蹬蹬的下了樓,昨晚給師父清理的時候那看著沒受傷,師父還真是柔軟啊,不過還是抹上點藥膏吧就算沒受傷也會有些勞損吧——
屈北溪到現在還沒想明白自己怎就這把自己給奉獻了,是變醜的衝擊太大以至於他的思維崩潰了,那就是係統的錯!
緣緣:“這鍋我可不背。”
屈北溪:“你還好意思出來你!怎說你我相依為命這久,你居然這狠心真讓我一根頭發都沒有,惜惜!我真是看錯你了!”
緣緣:“緣緣!請和我相依為命這久的宿主先記住我的名字行嘛!”
屈北溪:“別說了,你我從此以後恩斷義絕,我走我的陽關道,你走你的獨木橋!”
緣緣:“為什我就要走獨木橋!”
“師父,我回來了我給你上藥吧。”向南飛打斷了屈北溪和係統的對話,屈北溪縮在被窩凶狠的看著嬉皮笑臉的向南風,他知道不該怪他的,昨晚真是他自找的!
可是——
屈北溪:“我自己來!”
向南風:“師父別逞強了,後背那些你都碰不到。”
屈北溪差點咬碎了牙,“你還好意思說!”
向南風心虛的撓了兩下後腦勺,好在他這人一向臉皮厚笑眯眯的爬上了床,“師父我錯了,真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下次我輕點咬,咳咳——
屈北溪哼笑了一聲,他還想下次!他想的可真美!
向南風:“師父,上藥吧。”
屈北溪也沒再堅持自己上藥他的身體實在是有一種要散架的感覺,說實在的他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眼睛一閉任由著向南風給他上藥了。
藥膏擠在身上冰冰涼涼的感覺,隨著向南風溫熱的指腹在他的身上繞著圈的一點點推開,像是按摩一樣非常的舒服。
屈北溪突然想起那晚向南風要給他推個精油。
這倒好精油沒推上推了個藥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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