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前腳剛到向南風的別墅,向南風直接就撲了過來抓著他的手臂從上到下仔細的打量了他一遍,確認了他沒受傷後這才放下心,然後盯著他腦袋上的頭發好奇的抓了上去往起揪,嘴還嘀咕著,“師父你頭發長出來了?”
他剛說完,頭發被他揪的離開了屈北溪的腦袋露出底下的燈泡光頭。
兩人眼瞪眼的看著對方。
向南風:......
有億點尷尬。
屈北溪橫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把假發戴了回去,“你的智商離家出走了嘛!頭發怎可能這快就長出來!”
向南風:委屈,明明師父的頭發就是一眨眼沒的,要是一眨眼能長出來好像也挺正常的。
屈北溪弄好頭發,“走吧。”
向南風腳步不動露出一副抱歉的樣子,“師父,我父母正好有事出差了不在家,真的是巧了不是——過一陣等我父母回來我們再去吧。”
他說著就要去攬屈北溪的肩膀,“師父你放心,顧惜本我會讓他在師父的生命中永遠消失的。”
屈北溪板著張臉打開他的手,冷冷的哼了一聲,小狼崽子不會以為他和他睡了一覺就成了他說什自己就信什的戀愛腦了吧,“怎?覺得我上不了台麵沒資格見你父母?”
“師父,我不是——”
屈北溪抬手打斷了他,“那是你父母不接受你和男人在一起,你是偷偷在追我?”
“不是這樣的師父。”
一向好像什問題都能解決掌控的向南風第一次被一件事情難住了,灰霧色的眸子目光複雜的看著屈北溪,“師父我——我們能不見我父母嗎?”
向南風沒有選擇明確的解釋但也沒有繼續欺騙屈北溪,他的目光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有一件很沒有道理的事情,如果兩個人遭受一樣的苦難,其中一個人的身份曾經非常的尊貴,一個人的身份普通,那更多的人會更加同情,可憐曾經身份尊貴的那一位。
所以當屈北溪看慣了被人尊重敬畏,勇猛無畏的向南風露出這樣的神色時,他的心是疼的,他甚至有一個想法,他的小狼崽子該永遠是這個世上最鮮明的男孩,他就該被仰望,尊貴的立在眾生之上。
所以他,“好,我答應你,我有些累了,回去了。”
屈北溪轉過身,“緣緣,任務又失敗了,這次會有什懲罰?”
緣緣:“你真就這放棄了?”
屈北溪看著天上的血色月亮,他到這個世界好像也沒有多久可是因為向南風他覺得很精彩,每一天都很精彩,以前向南風貪戀他的身體糾纏他後來的向南風喜歡他而追求他。
一直都是向南風在為他做什。
屈北溪笑了下,“怎說我也把他給睡了,男人嘛,不得寵著媳婦點兒,還是個比我小的小媳婦。”
緣緣:可我覺得你才是被睡的啊——但是還是不要說了。
屈北溪轉過身剛邁出一步就被向南風抓住了,他其實並沒有他表現的那灑脫,這次任務失敗他還要接受懲罰明天他又要醜一倍,他現在隻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一頓!
怕自己沒出息的樣子被向南風發現,他沒有轉過身去,“誒呀~幹嘛呀~不用這難舍難分吧~明天見~明天見~”
甩開向南風的手就想趕緊離開。
結果對方非常強勢的加了力氣把他拽了回去,他也有點生氣了,他雖然寵媳婦可是不慣毛病哈!
屈北溪:“幹什啊!我看你有點飄!”
向南風:“師父,你是為了我才放棄和我父母見麵的嗎?”
屈北溪無語的笑了下,“那不為了你?我難道是為了潘大美還是為了張富態,咋的你們是毫無血緣關係的同父同母的親兄弟?”
他這話說的氣人,向南風卻是倍受感動用力把他擁入懷,“師父,你對我真好!”
屈北溪有點心虛,他覺得他對向南風還不夠好,他這脾氣他實在是管不住自己什時候會炸。
向南風鬆開他,“師父我帶你去見我父母,這就去。”
屈北溪不知道他為什突然轉變了態度,抓住要往外走的向南風,“你等一下,你真的想讓我和你的父母見麵嗎?”
“真的啊,不過師父要做好心理準備。”
向南風的話讓屈北溪緊張了起來,一邊被他拽著往出走一邊問道:“什心理準備。”
向南風的聲音低沉了許多,“心疼我的準備。”
屈北溪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到了地方看著那可以稱之為宮殿的建築他還是沒反應過來要心疼向南風什?心疼他打小住宮殿?心疼他富可敵國?心疼他隻手遮天還是心疼他三百多斤?
屈北溪他是有點心疼了,羨慕嫉妒的心疼!
“這是你家?”
向南風點了下頭,他的臉色到了這後是徹底沒有笑模樣了,他本來就長得生人勿近的,臉色一冷落下來後就更是人畜避讓!
屈北溪:“你家上廁所不方便吧——”
向南風扯了下嘴角算是笑了,保安把那扇漆黑的精致鐵門打開,向南風驅車路過那一大片可以放羊跑馬的花園後停在了宮殿前。
屈北溪近距離的感受著這座宮殿的美輪美奐,血月掛在宮殿處最高的帽子尖塔後麵,一大半的宮殿黑漆漆的一盞燈都沒有,環抱著宮殿的高樹的影子落上去看著陰森森的,另一半的宮殿燈火通明還能聽到優美的樂聲流淌而出,對著的噴泉映著彩燈,還有天鵝在麵閑散的舒展著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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