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北溪看著眼前活生生的向南風,雖然他非常不想哭讓這個家夥知道自己有多擔心他以後肯定會蹬鼻子上臉,但是他控製不住,忍不住,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出掉。
他本來有一肚子話想說的,教訓這個狼崽子居然敢忽悠他,還想教訓這個狼崽子怎能不顧自己的安全去救他,他有那多的話想說可現在卻什都說不出來。
就覺得安心又委屈。
他就那傻傻的看著向南風丟人的一直掉眼淚。
向南風心疼的抱著他,手攏在他的腦袋後輕輕的拍著他,“哭吧,哭吧,我陪著師父,師父想怎哭怎哭,想哭多久哭多久。”
屈北溪真的哭了好久,一直哭累了才停下來一時還收不住不停的抽噎,向南風拿著紙抽給他擦著眼淚,幾乎抽空了一盒紙抽,正拿著張紙放在屈北溪哭紅的鼻子上,“擤。”
屈北溪擤了下鼻涕,向南風又仔細給他擦幹淨,心疼的捧著屈北溪哭紅的眼睛親了親,“好了,乖哈,不哭了不哭了——”
屈北溪哭夠了板起臉來,“說,你錯沒錯!”
雖然他很想威嚴的問出這個問題,但是他哭的囔囔唧唧的聲音不允許。
突然被問罪的向南風幾乎連個殼都沒打,“我錯了。”
屈北溪:“你錯哪了?”
向南風:......
糟糕,偷偷摸摸幹了不少事,師父是指哪一個?
說了師父不知道的就等於是自爆啊。
向南風:“我哪都錯了。”
祈禱師父可以被我忽悠過去,我願意吃素一個星期。
屈北溪哼了一聲,“態度還是可以的。”
向南風嘿嘿討好的笑了笑。
謝天謝地!
屈北溪抬起手摸了摸他頭上的紗布別提有多心疼了,要不是跟著他,狼崽子也不可能受這重的傷,“疼嗎?”
向南風真像一隻大狗狗一樣把頭低下任由他摸著,“我說疼師父會給我吹吹嗎?”
屈北溪看了看他,撐起身嘟起嘴往傷口上吹了吹,“呼呼~吹吹就不疼了——”
下一秒他就被向南風逮了回去,向南風的語氣非常的無奈帶著點抱怨還有點撒嬌的感覺,“呃——啊——師父我都忍得很難受了,你為什還要勾引我——”
說著就照著屈北溪的臉蛋嘬了一口。
屈北溪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被他嘬腫了,眼睛的光忽閃忽閃的不知道在想什,突然問道:“真的忍的很難受嗎?”
向南風抱著他一陣哼唧,“嗯,非常難受,師父你不知道我無時無刻不想和你做!”
屈北溪:......
實在不行去給他結個紮吧,這樣實在是有損身體健康。
想是這想的,手卻鬼鬼祟祟的往下麵伸去,向南風察覺到他的動作把腦袋從他的肩膀上抬了起來,一副不敢相信又一臉期待的樣子,“師父你要幹什?”
即使是沒開燈,向南風也借著月光看清了屈北溪紅透的臉。
屈北溪:“你現在傷還沒好,太激烈的運動也不方便,這個就算是獎勵你的,獎勵你今晚醒過來了沒讓我提心吊膽的等很久。”
向南風激動的差點蹦起來,“謝謝師父!”
屈北溪被他盯的下不去手,“你把眼睛閉上。”
向南風重新把腦袋抵在他的肩膀上,並且擔心屈北溪不方便主動的把自己褲子脫了,屈北溪以為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看不見。
可向南風怎能錯過,他隻是腦門抵在屈北溪的肩膀上,並借著彎身和屈北溪拉開一點距離,現在就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屈北溪修長的手指哆哆嗦嗦的碰了上去。
手很熱。
為了鼓勵屈北溪他還故意哼了一聲,“師父隻是放在上麵可不行,要動的。”
屈北溪:“我知道!你閉嘴!”
惱羞成怒!
屈北溪鼓足勇氣把視線移到下麵去,手動了起來。
他自然是沒什技術的但是向南風隻要一想到這是師父在為他做這種事,他直接顱內高/潮了,這隻是錦上添花,“師父,用力點——”
“嘶——師父你太用力了。”屈北溪突然的一下差點把向南風送走。
屈北溪腦袋都成漿糊了,出了一身的薄汗,“你怎這多事。”
“師父,再快點——”
屈北溪說是說但還是很聽話的按照向南風的要求動作的,向南風實在受不住了往上抬起頭視線中是屈北溪的下巴,他目光迷亂的咬上屈北溪的嘴唇。
慢慢的啄著。
一下下的撕咬著。
甚至沒有到麵去隻是嘴唇而已卻讓兩個人都快要化掉了,屈北溪不知道什時候手停下了動作,又不知道什時候褲子被向南風脫了下去。
“我來教師父該怎做。”向南風那股子野獸一樣的氣息又跑了出來。
屈北溪羞恥的想要拒絕可是身體的反應卻很誠實,向南風的聲音像是帶著蠱,“師父記住我都碰了哪,怎碰的,一會兒可是要收作業的——”
屈北溪迷迷糊糊的就被送上了雲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向南風用紙巾擦完手後又擦了擦小小北,“師父,你該教作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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