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重塑了自己的脊梁,再也不是傻老外被人給捧著的時候了。
司徒以為自己在華夏不受待見,來小鬼子本士這兒,最起碼會好好接待他的,可這洋鬼子高估了自己。
曹興華是給司徒安排了專車,安排了休息的地方,但這並不意味著什。
“司徒先生,我有幾項規矩要向您說明白,按照我們現在實施的軍事政策,小鬼子本士已經被列為了軍事禁區,按道理說,外國人不得進入的,當然你不是特例,俘虜你們的士兵也是外國人,不過你不是俘虜,比俘虜有更大的自由權,但希望你做什事情,都要匯報,否則不了解情況的士兵可能會對您直接開槍。”
聽到會有士兵對他直接開槍,司徒頓時緊張起來。
“司徒先生,用不著那緊張,隻要你在我們規定的範圍之內活動,我們不會為難你,還會保護你的安全。”
“我要見你們的將軍!”
“你說的是我們曹司令吧?我們曹司令忙著呢,他可沒時間見你,處決小鬼子天皇這種事情也不算大事兒,槍決,燒了,然後再埋了,就這簡單。”
司徒沒想到自己如此被輕視,曹興華連麵都不願意露。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司徒先生整個過程你都可以觀禮,但不能說話,否則我可以隨時拉著戰俘上去槍決,我想你不希望你們被俘的士兵死亡吧?”
殺戮是解決不了問題,但可以起到震懾的作用。
司徒沒想到,無論他到哪兒,隻要在華夏軍隊控製的範圍之內,他永遠要夾著尾巴。
此時的司徒已經決定不再說話。
“華夏終究變成了我不認識的那個華夏。”司徒在心中感慨。
短短幾年的時間,陪都倒下之後,由八路軍帶領的華夏不需要向任何人獻媚,獨立自主,自力更生,也用不著向誰獻媚。
小鬼子本士某地,城外校武場,本是補充兵訓練的地方,現在用來做了法場。
原本駐守在校武場的訓練兵已經被調走,安排在周圍的都是打過死仗的老牌軍隊,斬小鬼子天皇的腦袋,也是斬小鬼子的腦袋,這對老牌部隊來說應該有此殊榮。
清晨時分,萬籟俱寂,鳥雀早已經無影無蹤,替換鳥語的,是整齊的步子和方圓幾公之內都能夠感受到的肅殺之氣。
軍隊的磅之氣讓所有人都不覺得這是一個清晨,似乎太陽剛剛升起的那一刻便是正午。
大洋彼岸被俘的士兵押送進場,他們是被汽車運進來的,然後汽車退場,大約一個加強連的士兵負責維持場內的秩序。
隨後是載著司徒的吉普車,讓人覺得有趣的是這輛吉普車是來自大洋彼岸,是戰場上繳獲的。
司徒沒心情關心車來自於哪兒,他看著早已經等候的戰俘,心中有些激動。
並不是所有的戰俘都到場了,在現場大約有五百名大洋彼岸的戰俘,他們站在那兒,一隊隊,一列列,占了半個校武場。
下車的司徒眼睛就沒離開過那些戰俘,他想要說些什,想要告訴被俘的士兵,他們沒有被忘記,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家。
可他隻能站在那兒發愣,就像被施加了定身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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