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座街頭的夜景璀璨而妖異,霓虹燈光落滿人來人往的彩虹橋,看起來這座橋像是架在燈影中。
四位偵探走在橋上,一路走過來他們都沒有說話,就連最受不了低落氣氛的唐仁也跟著沉默了一路。
在橋上,四人不約而同的止住腳步,倚在欄杆上看向被城市燈火染成各種色彩的夜空。
“還有一個問題我們沒有找到答案,”唐仁忽然道,“那天晚上,蘇察維在渡邊勝耳邊究竟說了什,把渡邊勝激起那大的火氣。”
“不知道,”野田昊輕搖著頭說,“可能是他多年一直背負的罪吧,誰都不能觸碰,包括他自己。”
“那晚他就認出小林是他女兒了嗎?”唐仁又問。
“應該是,”秦風說著,又想起那個女子脖根處彎月形的胎記,“但他沒想到小林那晚是為了複仇而來的。”
野田昊的手機響起一陣鈴聲,他摸出來看了一眼,對同伴道:“警方在那個叫吉本由紀的侍女家找到了沒有用完的ghb,原來往那兩杯茶下藥的是這個居水堂侍女。”
秦風想起了什,回頭對野田昊問道:“我們去居水堂看現場的那天,你用手機調出一則新聞,告訴我說這個吉本由紀被發現自縊於家中,我當時還說這是滅口,記得嗎?”
野田昊頓時想起給秦風看的那頁新聞界麵,說的就是居水堂侍女自殺一事,他回問道:“沒錯,怎了?”
“下藥的是吉本由紀,說明這個侍女同小林杏奈一樣,是僅有的幾個知道蘇察維陷害計劃的人之一,”秦風目光沉重地道,“後來蘇察維死了,那你們認為,殺吉本由紀滅口的人,會是誰?”
這一說,野田昊和傑克·賈同時倒吸一口涼氣,隻有唐仁一拍手道:“我知道,是渡邊勝那邊的人!”
“渡邊勝本來就是清白的,而吉本由紀知道真相,她活著對渡邊勝更有利,”無奈的秦風又有點結巴了,“你,你再好好想想行嗎?”
唐仁低頭一想,頓時大驚道:“不是吧,這也太……心狠如蛇蠍啊!”
“我們不得不承認,”野田昊遙望著遠處的燈火,低喃道,“要讓一個人成為惡魔,那就給她安排一個悲慘的人生吧。”
傑克·賈見同伴都情緒消沉,揮揮手道:“哎!都別想了,一個案子水落石出應該高興才是,找個泰餐廳請你們喝一杯!”
他話音才落,手機就響了起來,是kiko打來的視頻電話。
傑克·賈剛一接通,kiko就不滿地問道:“幫你查渡邊勝檔案的酬金,什時候付?拖了這久了!”
“可是你什都沒有查到啊,當時你自己也說了,他三十八歲以前的檔案全是空白,”傑克·賈反駁道,“最後還是靠我移民局的線人才發現他在中國東北的線索。”
“沒有信息也是一種重要的信息,你趕緊付錢!”視頻的kiko生氣了,“信不信以後我都不接你的活兒了。”
“別這樣,別這樣,你再給我緩緩,”傑克·賈苦著臉求饒道,“居水堂這個案子我把我的委托人給送進去了,一分錢酬金都沒有了。”
“好吧,看你這可憐,再給你緩兩個月吧。”kiko說完掛斷了電話。
唐仁湊近過來嬉笑道:“好吧,看你這窮,還是找個中餐廳我請你們喝白酒吧。”
野田昊反對道:“在日本難道不應該是我請你們吃刺身喝清酒嗎?”
“喝什清酒?白酒才是男人的飲料!”唐仁嚷道。
“我看還是吃泰餐比較好!”傑克·賈也不甘示弱地說。
三個人操著不同的語言又吵成一團,這時,他們頭頂上傳來“砰”的一聲悶響,緊接著是“嘩啦”的聲音。
抬頭看去,天空已經綻放了一朵五彩斑斕的煙花,還有更多的光彈升上高空,不一會兒,東京的夜空已是一片絢爛耀眼的煙花海洋。
地麵上的每個人都停下步子,舉頭觀看煙火表演,很多年幼的孩子興奮地跳起來,他們的小臉上籠罩著燦爛的光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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