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於1858年建成的鍾樓頂上傳出悠揚的鍾聲,飄過泰晤士河的上空,如果此時站在三個街區以外的貝克街221b號房間的陽台上,剛好能夠聽見鍾聲的餘音。
不過,坐在鍾樓下的這間密室,鍾聲就清晰得多了。
巨大的圓形木桌擺在密室正中,十二圓桌騎士的鳶尾花徽章圖案雕刻在桌麵上,正好環繞著圓桌中心。在圓桌周圍,對應著十二個徽章圖案的是十二張鏤花高背軟椅。
此時,十二張軟椅中隻有一張是空著的。
暗淡的白光從圓桌正上方的落下來,這束隻能照亮桌麵的光線不知道是天光還是別的什。
一個微胖的臉龐露在白光中,由於剛從東京趕過來,這個男人的神色中帶著旅程的疲憊,他輕聲道:“秦風拒絕了我們。”
“沒人可以拒絕我們。”光線中閃過另一張臉,說話的人樣貌普通無奇,不久前,就是他在紐約給秦風留下了關於深淵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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