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為什,隻是因為你們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點。”贏勾淡淡的說道。
“你們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閻王,掌握著地府的生殺大權,可是在我和那個禿驢的眼,你們隻是狗,可有可無的狗而已,你們真的沒有自己想的那重要。”
贏勾望著楚江王,臉上充滿了嘲諷。
“你們的權利都是那個和尚給的,沒有他,你們在地府麵又有什地位?
你們想的太多了,以為他給了你們權利,自己就擁有了可以跟他談判的資格,你們太幼稚了。
這地府麵不是沒有能夠讓他忌憚幾分的存在,但是絕對不是你們。
你們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們真的隻是狗而已,你以為那個禿驢看不出你們的心思嗎,你以為今天我殺了你之後,他會不知道其他閻王會有什想法嗎?
那個禿驢比誰都清楚,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今天之後,也許十殿閻羅將會不複存在。”
贏勾的語氣平靜而冰冷,仿佛錘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捶打著楚江王的心,讓他的臉色慘白無比。
聽贏勾說完,楚江王苦笑了一下。
贏勾說的很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楚江王當年既然能夠把贏勾趕走,成為了這個地府的主人,他又豈是傻子,自己和那九個的這點小心思,地藏又豈能看不到?
所以贏勾說的是對的,地藏王應該早就做好了準備了。
贏勾望著楚江王,說實話,更夠得到十殿閻羅的效忠,對於贏勾來說也是個不小的誘惑。
畢竟十殿閻羅都是地府中強大存在,而且都有著自己的勢力。
不過贏勾知道,地藏王應該也早就看到了這一點,那個和尚一定有後手的。
這十殿閻羅,本就是地藏養出來的狗,所以他們的死活贏勾並不關心。
地府第一殿,玄冥宮中,秦廣王蔣抬頭望著昏暗的地府天空,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
片刻之後,他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不管怎看都帶著一絲是慘淡。
地府第二殿,此時的活大地獄和楚江王的普明宮已經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
逃出來的第二殿的陰差們望著眼前的一片火海,臉上隻有絕望,第二殿就這沒了,就連楚江王也沒了。
地府第三殿,宋帝王餘枯坐在自己的大殿麵,周圍的判官已經全被他趕了出去。
他身前的桌上放著一個棋盤,上麵有著黑白色的棋子。
宋王餘黏著一顆棋子,深深的皺著眉頭,九九沒有落下。
地府第四殿,太和宮是仵官王的地盤。
忘川河水在殿前流過,猩紅的河水中,不時的翻起一根根的白骨。
仵官王站在河邊,不由的笑了起來他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宮殿,臉上的神色複雜。
自己做了千年的閻王,這這個一直都是這個宮殿的主人。
可是仵官王知道,很快,這座宮殿也許就不屬於自己的。
仵官王苦笑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有什辦法呢,就算地藏責罰又有什辦法呢。
那位畢竟是贏勾啊,雖然自己是一殿閻王,又哪能是他的對手?
仵官王又歎息了一聲,在絕地的力量麵前,就連他們閻王也身不由已啊。
地府第五點,閻羅王包原本就如同黑炭一般的黑臉此時顯得更加黑了。
他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望著殿前的三口閘刀。
雖然閘刀上寒光依舊,可是在這位閻王的眼,卻沒有了精氣。
地府第六殿,卞城王畢坐在蒼茫的放逐小地獄高坡上,在其前方,有一座巨大的土坑,官差們押解著身上帶著罪孽的亡魂開始執行活埋的酷刑。
卞城王麵無比表情的看著這一切,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
地府第七殿,泰山王董站在一幅畫之前。
這幅畫上畫的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山上立著一塊石碑,上麵有著四個大字:五嶽獨尊。
這是泰山。
雖然自己叫泰山王,可是泰山一脈跟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甚至在泰山一脈眼中,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叛徒。
當年的地藏組建十殿閻羅,想要分化泰山一脈,所以才瘋了自己為泰山王,而自己以前曾是泰山一脈的人。
隻不過自己雖然是泰山王,可根本無法節製泰山一脈。
所以這多年來,他一直都是個尷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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