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身體尚且無法行動,但蘇毓的手指卻很靈活,在護士的幫助下,她總算艱難的畫完了一張人像。
雖然蘇毓這張畫像算不得很專業,但好歹殺人犯的長相是畫出來了,警局的側寫師趕到,又給這張畫完善了一部分。
幾乎是當天下午,莫臨市大街小巷便貼出告示,懸賞捉拿這位逍遙法外的變態殺人犯。
與此同時,一名長相醜陋的男人混跡在人來人往的雜亂病房中,對著躺在病床上虛弱無比的蘇毓扯出一個涼薄的冷笑。
像是感覺到什危險的東西一般,蘇毓原本柔和的笑意突然僵硬了一瞬間,旋即條件反射般看向病房處:“誰?”
隻可惜,病房外早已人走茶涼,蘇毓什都沒有看到,但心底那股不祥的預感,卻是愈發不對勁了。
最後,蘇毓什也沒說,她柔柔的對警官笑笑:“沒事,我還好,回去之後你好好學學破案,爭取把傷害我的人給抓到手。”
圍在蘇毓床邊的小警察一臉愧疚,懊悔於自己沒有多餘的證據抓住變態殺人犯,不住的對她道歉:“對不起……在抓到那個男人後,我不該走……”
現在說什都晚了,蘇毓什話都說不出來,隻得苦笑著拍拍小警察的肩頭,讓她回去安生學習:“行了,現在還是上班時候呢,回去吧。”
與此同時,遠在英國的秦月妍,在期末最後的一次評測考試中取得了全校第一的優異成績,著實把鄧文馨嚇了一跳,豔羨道:“想不到你英文這好,和外教對話這流利。”
其實秦月妍的學習成績一向都很優秀,隻是她把太多精力都貫注在追求紀時封身上,這才導致良藥用不到好地方,而她現在開竅了,所以學習成績也追上來了。
“我一直都這棒。”不明所以的白了鄧文馨一眼,時至今日,秦月妍總算稍稍放下了紀時封,暫時不會去回想曾經那些痛苦的回憶。
“嗨,”正當鄧文馨想和秦月妍多套些近乎時,查爾斯又大搖大擺的坐過來,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推開她,代替她坐在秦月妍旁邊,伸著一張肥頭大耳的頭,“美麗的小姐,祝賀你。”
不知為何,查爾斯一說“美麗的小姐”這個詞,秦月妍便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天那個奇怪的男人,她牽強的扯扯嘴角,當頭澆了他一盆冷水:“不好意思,我不希望你祝賀我。”
在秦月妍這碰慣了壁,她一天不懟自己,查爾斯都覺得有些遺憾,他繼續嘻皮笑臉的湊上來:“可惜了,因為我愛您,所以我想祝賀您。”
一不小心被這男人油膩又惡心的台詞給惡心到了,秦月妍不準備給他好臉色,冷冷一笑道:“你先把你那十來個女朋友藏好再跟我說話。”
不是秦月妍故意惡心查爾斯,而是他的的確確有十多個朋友,入學這幾個月來,秦月妍敢打賭,光是她自己,便目睹到了查爾斯摟著不下十個不同的女人來餐廳用餐。
尷尬的摸摸鼻頭,查爾斯想不到秦月妍居然連這都知道,磕磕絆絆的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她們隻是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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