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給沈安素報銷醫藥費之後就離開了。
說有其他事。
走的時候看了沈安素一眼。
對沈安素說道:「我可以帶你走,要一起嗎?」
沈安素對顧西洲說道:「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合作的,我們還是安心合作吧,除此之外我不想和你有任何關係。」
顧西洲愣了愣。
徑直離開了。
沈安素在客棧又住了好幾天。
適應了寒冷的天氣之後才開始出門。
外麵的小攤已經順應季節開始賣起了熱乎的吃食。
沈安素怕冷。
買了一份帶湯的小吃拿在手上暖手。
不巧。
馬路中央有一匹馬經過。
似乎是不將人命看在眼。
速度絲毫沒有停下來。
沈安素則是那個不幸運的人。
一下就被馬踢了一腳。
重重摔在地上。
騎馬的人沒有停下。
揚長而去。
手中的吃食也灑在了身旁人的身上。
那人對沈安素怒吼著。
嚷嚷著讓沈安素陪衣服的錢。
還有醫藥費。
還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總之讓沈安素拿出一大筆錢來。
沈安素掏出一張銀票。
數目比那人說的要多。
沈安素以為那人會找錢自己。
結果那人拿了銀票之後就離開了。
絲毫沒有回頭。
沈安素愣了愣。
沒有多說話。
隻是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
然後朝前走著。
走的時候,沈安素突然發現自己的膝蓋和手肘有點疼。
而後背,此刻更像撕裂般疼痛。
沈安素朝著醫館慢慢靠近。
到了之後,這正在排長隊。
看向周圍的醫館。
好像差不多都是如此。
大抵是因為突然的變溫。
許多人沒有了防備。
導致近日看病的特別多。
過了很多。
終於快排到沈安素。
後麵來了幾個壯漢。
直接插隊到沈安素的前麵。
還給了沈安素一個惡狠狠的眼神。
似乎是沈安素隻要敢說話,他們就敢打。
沈安素並非是打不過。
隻是不想破壞此刻的安寧。
於是選擇了沉默。
讓幾人率先看著病。
幾人看完病之後。
一厘的銀子都沒有留下。
沈安素愣了愣。
在思考。
自己要不要出手。
想了一下。
最後放棄了。
幾人走了之後。
終於到了沈安素。
沈安素說自己後背剛才被馬踢了。
大夫連忙將沈安素請到了後麵。
讓沈安素褪去外衣。
沈安素看到這有個暖爐。
於是便脫了外衣。
大夫在背上按了幾下。
分別詢問著沈安素問題。
沒過多久。
大夫就告訴沈安素。
骨頭有些斷裂。
讓沈安素最近要臥床修養。
而且要堅持
喝藥。
沈安素將外衣穿好。
柔柔的對大夫問道:「我怕苦,可以不喝藥嗎?」
大夫說可以針灸。
沈安素最後還是選擇了喝藥。
畢竟苦和皮肉痛,沈安素還是分得清輕重的。
沈安素最後結算的時候讓大夫將前幾個人沒有結算的藥錢算在自己頭上。
大夫搖搖頭。
沒有按沈安素的話執行。
沈安素不解。
大夫說道:「這樣的人,常有,你這是看到了一次,可你總不能幫我千萬次吧,姑娘過好你自己就行了。」
沈安素愣了一下。
不知道該怎接話。
隻是留下了一張很大的銀票給大夫。
如果自己不能改變這個世界的這多人。
那就努力讓做善事的人生存下去。
不然這個醫館會消失的。
這個世界的善良也會消失的。
沈安素最後又回到了客棧。
沈安素想在客棧養好自己的身體。
本來沈安素隻想求得安穩。
可安穩偏不跟著沈安素。
沈安素一日正在睡覺。
突然被人喊醒了。
隻有一個小二是熟悉的。
其餘兩人皆是自己不認識的。
沈安素迷茫的看向兩人。
其中有一人開口說道:「就是她,那天她站在街上,讓我的馬蹄受傷了。」
沈安素突然就笑了起來。
兩人看向沈安素。
怒吼的說道:「做了壞事你還笑。」
沈安素對兩人說道:「我隻是沒有想到,你們搬弄是非的本事這強,分明是你的馬踢到了我,現在說是我傷到了你的馬蹄。」
沈安素甩出自己的藥。
扔向兩人。
不悅的說道:「這是我看大夫的藥,勞煩哪位給我報銷一下?」
兩人都沒動。
小二見機跑了出去。
沈安素在慶幸。
這幾天自己睡覺沒有脫衣服的習慣。
沈安素慢悠悠的起身穿鞋。
走向兩人。
將兩人腳邊的藥撿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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