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偃月族人的反應挺大的,但是真到了司琮走進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敢去阻攔。
誰敢上前,司琮一個動手足以讓所有人都死掉。
雲亦凝怕這些人在救人的過程中找麻煩,施法布下了一個結界,直接就將眾人攔在外麵。
走進房間以後,幾人就看到唐澤正在給將離輸送法力,滿頭大汗,似乎有些堅持不住的樣子。
“終於來了,再晚一點我就真的撐不住了。”
他收了力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隨後就看向司琮。
“沒想到你還真的將魔尊帶來了,這位就是魔尊夫人雲亦凝少主吧?在下唐澤。”
這位魔尊是個喜怒無常不好說話的,但是卻極為寵愛自己這位夫人,無論如何,討好夫人總是沒錯的。
事實上也確實就是這樣,司琮沒有計較他有沒有和自己打招呼,而是語氣帶著幾分懷疑的說道。
“蛇?”
蛇是上古魔蛇,和混沌的種類有點像,在自己成了魔尊以後的一段時間混沌就陷入了沉睡,說是要修煉成人形。
“魔尊果然好眼力。”
唐澤對待司琮十分恭敬,和對待將離完全不一樣。
他是個識時務的人,這個魔尊可不是什好惹的,十個自己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司琮沒有繼續說什,而是看向了一邊昏迷不醒的將離。
“人已經昏了,誰來替他做決定?”
他看向雲亦凝,臉上帶著笑意。
雲亦凝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事情,無奈之下隻好將這件事告訴了朔月。
“事情就是這樣,如果要活下去就隻有這一個辦法。”
雲亦凝說完,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沒人知道,如果將離知道是這個辦法,還願不願意活下去。
“時間緊迫,本尊還有很多事情,你考慮的時間不多了。”
司琮玩味的說了一句,隨後自顧自的坐在一邊喝茶。
唐澤忽然輕笑一聲,對著朔月說道。
“我看那家夥未必能接受,要不然不救了,以後我照樣可以保護你。”
少年吐了吐蛇信子,語氣玩味但是眼神認真。
雲亦凝還是第一次見到“人”吐出蛇信子,她一陣惡寒的退後兩步,卻觸碰到了司琮的身體。
這家夥不是剛才還在一邊喝茶嗎?怎這快又到了自己身邊的。
朔月已經沒有心思理唐澤,她隻是看著將離,內心掙紮。
若是師父清醒,他定然是不願意的吧?可是...
“勞煩魔尊出手,我等不勝感激。”
最後,朔月還是決定,神也好,魔也好,至少讓師父活下來。
司琮似乎對她這樣的選擇很滿意。
終於,剔除神骨的法術開始了,司琮說這個儀式有些危險,讓幾人都守在外麵,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打擾。
雲亦凝看了看從始至終都臉色陰沉的朔月,安慰道。
“隻要活著就還有希望還有將來,你這樣選擇是對的。”
朔月勉強的笑了笑,臉色還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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