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少爺。”傭人說。
杜誠?
他怎過來了?
自從司容容被關進去後,就一直沒有看到他。今天是司容容判刑的日子,他不去法院而是來了唐心家找她,看來有其它事情。
“好,我知道了。”
唐心走了進去。
杜誠一個人在沙發上坐著,穿了一身休閑裝,消瘦了不少,看著沒有之前精神,少年感也少了很多,多半還是因為司容容的事情。
他嘴上說放下了,但真正要放棄一個深愛了多年的人,哪是件容易的事情。
“杜誠。”唐心走過去,坐在他對麵。
上次的事情後,唐心和杜誠的事情有了緩和,雖然這段時間沒有再見,但他們不再像以前一樣見麵不說話,或是像敵人似的。
現在的相處方式像朋友,挺輕鬆的,也願意坦誠相待。
“唐心。”
突然不知道要說什了。
“為了司容容的事情?”唐心問。
除此之外,杜誠怕也不會有別的事情找她。但在這件事情上,唐心說了也不算,今天已經給司容容定罪了。司容容謀劃綁架她,這已經不是小事了。
杜誠搖頭,雙手合同,胳膊肘撐在雙腿上:“她的事情我沒有資格怪任何人,更沒有資格來要求你做什,都是容容自己做的,她是個成年了,應該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那你今天過來了?”
唐心問他。
“道歉,道別。”
杜誠這次是真的要離開帝都了。
之前走了兩次都回來了,但這次他真的是沒有任何期望的離開,可能這一走就不會再回來了。他打算放下對司容容的執念,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是時候放下了。
但在走之前,
他要跟唐心道聲別,說一聲對不起,她受了很多的委屈,還有他之前對她的態度,都是杜誠需要道歉的地方。
“都過去了,我早忘了。”唐心伸手:“你和厲先生是多年的兄弟,希望我們以後也能成為朋友,不管你人在哪,回帝都的時候都記得找我約飯。”
唐心臉上的笑很治愈。
她是真的不計較。
杜誠伸手,跟唐心握手:“好,一定。”
“保重。”
杜誠點頭:“聽說你今天和老厲去領證了,還有老顧和媛媛,祝福你們,希望你們能幸福。”
“謝謝。”
該在一起的都在一起了,隻有杜誠還單著。可能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他接受。
“辦婚禮的日子定了嗎?”杜誠問。
還沒有。
要跟顧家一起辦,所以得兩家一塊兒商量。顧佳綸上麵已經沒有長輩了,結婚定日子的事情他來做主,或是跟厲媛媛的媽媽商量。
應該很快。
“定了通知我,不管多遠,都得趕回來喝你跟老厲的喜酒。”
“好,一言為定。”
“行,時間不早了,趕飛機,先走了。”
“這急嗎?”
“不急吧,準備挺久了。”
“你跟厲先生他們道過別了嗎?”
“嗯。”
原來他是最後來找唐心的。
唐心把杜誠送上了車,看著他的車開走後再回別墅。
中午唐心去了厲家老宅,厲媽讓她過去的。知道她今天和厲盛瀾去領證了,想問問唐心能接受什時候辦婚禮。
唐心的回答是都行。
她不挑,隻要新郎是厲先生,其他的厲媽看著安排就行。到時候唐心再提前去鄉下把舒婉媽媽接過來就行。
厲媽拿了黃曆出來。
半個月後剛好有一個好日子。
錯過這個時間就要等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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