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生意來錢快?
也就是在刑法上寫著的。
那些國家、組織合法販賣的,才是最賺錢的。
當然,也有些撈偏門的,比如割腰子,唐僧取經幸虧是從長安出發的,要是從YN出發的話,上午走的,下午就去西天了,舍利都被打出來了。
高軍腦子還產生個想法,洛聖都那多人偷渡過來,就是黑戶,那就算是死了,移民局、執法部門都不管,是不是可以弄點腰子去賣?
他想了想,放棄了這個想法,不是他不想,而是目前沒人幫他,就算是殺豬,你也得用人幫忙按著吧,等以後,這門生意目前無法插手。
這個世界,不怕邪惡,就怕沒錢。
如果有錢,高軍還要為了區區2000美金頭疼嗎。
而且他沒有實產,銀行也不可能給他貸款。
最後隻能希望從張叔這借點。
所以,當翌日上班,老頭剛一進門,就看到滿臉“哀愁”的高某人,就笑著打趣,“這怎了?誰家小姑娘傷了你的心?”
高軍搖搖頭,故作猶豫不決的樣子。
很自然就引來了張叔的詢問,“有什話就說,這吞吞吐吐的。”
“張叔,我能預支點工資嗎?”
對方沒拒絕也沒答應,隻是問他要幹什。
“我跟奧斯丁打算合夥開一家店,地址都看好了,還差點錢。”高軍訕笑著說,畢竟,這時候,借錢還是得看人臉色的。
“原來如此,這沒問題,借多少?”張叔問。
高軍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又跳到兩根,“2000美金。”
他得留點錢備用。
張叔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叫他等著,然後就出門了,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手拿著個信封回來,放在桌上,輕輕拍了下,“數一數。”
高軍擺擺手表示不用,誰知道反而張叔很慎重的說,“不管做什,都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要盲目付出自己的信任,這是很愚蠢的。”
見他這執著,高軍也隻能拿出來數了數,上麵的富蘭克林雖然醜,但這紙幣香。
“沒問題,張叔,我給你寫個欠條吧。”高軍也講規矩,這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寫完後還很慎重的按上了拇指。
“那你以後不來了嗎?”
高軍想了下,“最近不會,我想到時候如果我辭職,也會提前跟您說的。”
張叔點點頭,也沒在說什,隻是讓他開業的時候說一聲,他可以送個花籃。
白天一下班,奧斯丁開著那輛“小靈車”就等著了,他還從駕駛位上探過身體,對著張叔揮手。
“你很熟嘛?”高軍坐進副駕駛說。
“嘿嘿,人家在這一片還是很吃得開的,隻是很低調,能有個好印象當然最好,張先生,走了。”奧斯丁還扯了一嗓門告別。
高軍搖搖頭,隨手拿起放在飾板上的雜誌,一翻開,通篇的不健康內容,但挺上癮。
其實這是一份當地“青樓”推出來的內容報刊,麵的人都是明碼標價的,最高的接近1000美金一晚,最便宜的都得200美金。
主要麵向的群體不一樣。
也能側麵了解,洛聖都的犯罪到底有多猖狂。
奧斯丁瞥了眼,笑著說,“等到時候賺點錢,我帶你去吃雞。”這表情很YD,忽然他像是想到什,猛地轉過頭,“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高軍麵無表情,“我通下水道的時候,林肯還沒死。”
“那你這是生鏽了。”奧斯丁反駁道。
氣的高某人要揍他,嚇得他單隻手開車,忙投降,立刻轉移話題,“錢準備好了?”
高軍應了聲。
“非常棒,那我可以聯係那個俄羅斯人了。”
“如果可以,去外麵請個劑量搭配師來,要不然,我怕一瓶酒你能倒500ML甲醇,要是出事了,我們都逃不了。”
奧斯丁讚同這說法,專業的得交給專業人士來。
說話間,到了“春天酒吧。”
弗蘭克還是半死不活的躺著,見到他們,懶得多說話,幾個人也沒有交集,當高軍將2000美金放在桌上時,對方這死魚眼才終於散發出光芒。
後麵的手續也很直接,轉讓協議,簽字、付錢。
“你們身上到是錢多。”弗蘭克這一句話,卻讓奧斯丁和高軍兩人同時麵露謹慎。
弗蘭克像是感受到侮辱,冷笑一聲,在旁人幫助下起身,搖頭晃腦就準備離開,但走到高軍邊上的時候,眼神很不屑,“k!(清國人)”。
這是一種蔑稱。
一個種族歧視的詞語,意思是窄眼、小縫隙,起源於19世紀末。
在這個白人的國家,就是代指。
高軍眼神一閃,看著對方的背影,眯著眼,笑的更開心了。
“夥計,現在這是屬於我們的了。”奧斯丁抱著轉讓協議親一口,大聲說,他指著外麵的廣告牌,“首先,將這個爛牌子給拆掉,春天?真難聽,果然,日耳曼人都是白癡。”
弗蘭克是日耳曼人。
高軍心也有點興奮,這是自己在洛聖都的第一份產業。
“我們得想象還有什地方需要改的,我們爭取在一個星期內開業,明天屬於我們!”
…
接下來的幾天,高軍又拿出200美金裝修一番,在五金店和酒吧來回跑,隻是辛苦了奧斯丁,讓他當司機。
“夥計,你得買一輛車了。”
“可我沒有駕駛證。”高軍的說。
奧斯丁瞪大眼,攤開手,“在洛聖都需要這個玩意嗎?我也沒有!”
這特還有道理。
“現在沒錢,等以後吧。”高軍隨口找了個借口,就推開門下車,後麵奧斯丁揮著手說,“我們要招人了,別忘了。”
高軍頭也沒回的打了個“OK”手勢。
走進酒吧,先打掃一番,他有輕微的強迫症。
等忙完後,他才開始“正事”。
將意識侵入到論壇中。
【預約人數:21】。
麵的帖子數堪堪接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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