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寧琅的傷口是可以直接自愈的,隻是現在麵對這些情況,她好像也就做不了什,或者說是她做的那些情況倒也是最簡單的。
而岑惑也是第一時間看到她的傷口的人,因為太過於驚恐,所以他對她的擔心自然也就不少。
尤其是寧琅的尾巴一直沒有收回去,所以他很擔心。
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把寧琅放到那些海,外界的情況是他們所不了解的,要是做了什不該做的事,那她這種情況也就是很危險的。
所以還是因為岑惑過於擔心寧琅。
現在寧琅終於醒了,隻是她發現自己暫時不用說話。
寧琅看著他們就覺得好奇,但是也不能做什,剩下的那些還是如此。
不過人醒了,岑惑的心也就放下了一些,醒過來就證明她現在的情況的確是不錯。
當然他並不清楚她現在的情況如何,所以他就是擔心她。
“寧琅?”
寧琅搖搖頭,指指她的嘴巴,她現在倒是說不了什話。
“你……”岑惑想要看看究竟是怎回事,他並不知道這些情況,也不知道為何寧琅會失聲,但是他其實是想到了一些可能導致的原因。
這些原因也就是這些情況所體現的。他其實是想去看看對方的嘴巴,尤其是舌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嚴曾海對她做了什,所以才會這樣。
隻是他現在這樣……不過她說不說其實都是個問題,這些問題來不來也是她做的那些情況。
因為擔心她,也不能就這樣做,所以他還是得研究其他的情況。
“我會輕一點的”,岑惑還是決定給她看看,不能因為一點原因就耽擱了現在的這些情況。
寧琅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的下巴就已經被岑惑抬起來了,對方的手指有些冰冰涼涼的,作用倒是也不大。
她才發現岑惑也是為了看他的嘴巴,因為她不說話,所以擔心她。
寧琅也乖乖地讓他看了,為了不讓他擔心那些情況,她自己也感覺到會好的,隻是需要些時間。
那些血腥的實驗取材,雖然她不怕,但是那種痛她其實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
變成魚之後,魚鱗被劃的感覺要敏銳了,隻是一點點都讓人難受。
她尾巴上的魚鰭其實也被這些人傷了。至於是不是或者是有什問題,這些好像都不是什問題。其實嚴曾海就是拿去研究,他耶研究不出什結果。
人類的進化史上並沒有他們需要做的那些事,就算是有,或者是準備去做什好像都是一如既往沒有什情況。
生物之間也是有隔離,而她隻是意外,大概隻是這世間唯一的意外。她其實也沒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代表著什,但也不是什問題。
寧琅的舌頭沒有問題,但是她的嘴有些黏膜,就是這些黏膜導致她出現了一些不對勁的情況。
今天是說不了話了,明天應該會緩解一些現在的狀況。不過岑惑還是擔心她。
隻是她手機也不在,想要和他說什,也無法。手指尖也是痛的,就是有那些傷口也在這些密密麻麻的情況透露著不同尋常。嚴曾海在之前用針管吸她的血。
寧琅地血本質是有些偏藍的,不過常人看到的和普通人地血色也是一樣的。
嚴曾海是研究人員,他什都研究,至於這人魚是什血,他也要看看。檢驗的話,驗血就是最基本的。
……
這也是岑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所以他自己的感觸也就是不一樣的。
很多人在一些情況下其實也做不了什,但是怎做,做了什,就是看他們是如何了解的。
在這些情況看來最後還是依照他們的決定去了解的。
岑惑他們才回去,趙正陽和旬嘉也回來了,這兩人也是猴精著,看到車的情況也就知道他們出去過了。
他們也敢去說什,或者是做什。所以隻敢去找寧琅了解情況,畢竟寧琅小姐姐和他們也經常說得上話的。但是老師就不一樣了。
畢竟他們還是存在一些情況的,就是要看是不是能做那些事了。
“寧琅,你和老師出去了?”旬嘉是真的好奇。
寧琅也沒有隱瞞他們,所以也就直接說了,不過具體的行程她自己就沒有說什。
至於其他的還是要看情況如何。
“時間不早了,你們也趕緊去休息”,這從外麵回來,就是不開車,坐著回來也挺累的。寧琅讓他們去休息其實也就是應該的。
旬嘉也回過神來,的確是挺累的,回來的一路上都是他們兩換著車開,現在可不就是這些問題。
所以先去休息吧。
岑惑這兩天不在實驗室,所以回來之後也就趕緊去他的實驗室了。畢竟他所有的情況都是按照實驗室的情況來的,他那些數據需要監控,就是在家他其實也是遠程控製這邊的。
離開的時候準備了研究的培養皿,麵有她需要研究的新的東西,現在這些也就是在這,所以也算不得什。
他要記錄的數據又多了一組。
而關於那鱗片,他也沒有再研究的打算,這些其實也就是平等的,不需要準備什的情況。
最後剩下的那些東西也就是他所需要的或者是去理解的,實驗的數據也不是絕對的,真理其實是在某些必要的條件下直接產生的,不論他去做什其實都要在一定的條件下。
岑惑做了這多年的實驗,也就是非常清楚的,現在去理解這些也就是最為重要的,至於其他的事,他其實也在繼續忙碌。
很多事其實做多了也就很了解其內在的一些關係,其實不必是理解他們,或者是準備去做什,這些都不是問題。
有時候忙碌起實驗來,他自己也會忘記時間,不過現在這些事其實也發生不了什。對於那些不值當的事,他自己其實還是很了解的。至於是不是當時的情況,她自己也在琢磨。
寧琅知道他沒有休息,所以直接過來實驗室這邊。
“岑惑?”
“寧琅”,岑惑轉身看向外麵的寧琅,他這研究的東西暫時不能沾了其他的雜菌,所以這實驗室是在密閉的特殊空間,就是其他人也做不到的情況。
岑惑收了東西,從空間出來。
“時間不早了,你還要繼續實驗?”
岑惑看看時間,的確是不早了,都十點半了。
“今天的情況已經收尾了,你趕緊去休息”,岑惑收拾了東西,鎖了實驗室的門,和寧琅朝著臥室那邊去。
寧琅見他去休息了,也就沒有說什,至於是不是都無關緊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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