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想怎樣啊?”哭喪著臉,宋安然已經破罐破摔,她的心髒還真是有些受不了了。
周定琛瞧著她逗趣的模樣,低低地笑,如絲如縷傳開,大有魔音蠱惑之勢。
“做人要公平,安然,現在該我來做夢了。”周定琛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唇,是咬而不是吻。
真咬啊,宋安然臉自然也是紅透了,眼珠子瞪得圓滾滾,盛滿了不可置信。
周定琛的吻很輕,羽毛般輕柔拂過。漸漸地,他開始不滿足這樣淺嚐輒止。宋安然從一開始詫異掙紮慢慢沉溺,事實上她也掙
脫不了,隻有淪陷這一條路可走。
從一開始的輕淺到狂熱,宋安然在唾棄自己的同時又樂在其中。她暗恨,周定琛這妖孽,真是害死她了。
以為這樣就已經夠窘迫了,宋安然不想還有一件更加窘迫的事情發生。
這時,一道古怪的聲音打破了窘境。
周定琛愣住了,停止了唇上動作。隨之,宋安然也呆住了,耳邊再次傳來那古怪的聲音。追根溯源,原來是從她肚子發出的
。
宋安然訕訕地看著周定琛,羞得無地自容。大清早的,一看就是個肚子叫的時候。可千不該萬不該的是,她怎就在這時候大
煞風景了呢!
“起床吧,該吃早點了。”周定琛放開了她,從床上下去。
就這樣,然後沒了?宋安然做躺屍狀癱倒在床上,唯有肚子某種叫聲在不斷地附和著她此刻複雜的心情。
思前想後,百思不得其解。周定琛的吻似乎是有魔咒一般,她怎就抗拒不了呢?煩躁之間,肚子好像瘋了一般在狂叫,宋安
然煩躁地抓了抓頭,又緊握雙手捏了捏肚子上的肉。
到底是自己的肉,細皮嫩肉的不經得折騰。宋安然在惱羞成怒憤憤不平之下火速洗漱完畢,在換衣服的時候才注意到襯衫有幾
個扣子已經解開,而她似乎一點都沒感覺?
周定琛你這狡詐奸猾的商人,奸商!宋安然換上自己的舊衣服將襯衫隨意扔在地上,怒不可遏下樓。
在大廳沒有看到人影,宋安然又匆匆跑去院子瞧瞧。可沒有看到周定琛的影子,反倒是碰上了梁振華。
在院子亭子,梁振華在品茶。處於禮貌,宋安然隻得先放過周定琛去打招呼。
宋安然被留下喝茶,她不懂品茶,但卻也知道梁振華留她的目的可不單單是品茶那簡單。梁夫人周敏已經找過她談一次,未
果。而梁氏的股份不是那好送也不是好拿的,為了她和梁越的事,梁伯伯和梁伯母也是煞費苦心了。
“安然,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梁越做錯了事,是他不是,梁伯伯在這替他道歉。”
宋安然惶恐,她可不敢接受長輩的歉意,而梁越做的事該是他一人承擔。
“梁伯伯,我和梁越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和周……定琛在一起,希望梁伯伯能夠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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