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劍的劍氣形成一道保護屏障將帝木木護住,屏障泛出的紅白之光映著這四處的黑霧是滾得越來越厲害了,而繞在周邊的獸畜正張著血盤大口撕扯著屏障,不用一會兒便會被撕掉;
帝木木看了一眼四周獸畜,繼而將天命劍鎮於麵前,隨後閉起雙目,凝神去尋找真正的那頭獸畜;
然而,當帝木木發現它的行蹤、準備禦劍殺之時,那些獸畜突然消失了,而真正的它卻是帝木木最熟悉也是最想念的人——冥夕夜;
天命劍的劍刃停在了她麵前,帝木木詫異的喚道:「冥夕夜,是你嗎?」
她沒應,但是卻傳來了冥魔王的聲音;
「小孩,你心心念念的冥夕夜本座給你送來了,如何?還要再打嗎?」
「她不是冥夕夜!」
帝木木及時反映過來她隻是跟之前的那些獸畜一樣隻是幻象,絕對不可能是真的。
「哦?這確定她不是嗎?」
「她從來不會用這種嫵媚的眼神看著本天孫!」
「哈哈哈,你真是個找虐的情種啊。好吧,她確實是本座幻出的假象,也不怕告訴你這一局要想贏本座,你隻能將她斬於你的天命劍之下,你敢嗎?你舍得嗎?!」
說完,冥魔王留下一串哈哈哈的笑聲;
而此時真正的冥夕夜在乾垣瓶清醒後,看到這般情形怒了,斥責冥魔王,「我已隨你的意思去做,為何還要折磨他?!」
「心疼了?本座告訴你,這還隻是剛開始。」
冥魔王為了防止冥夕夜造出意外,他一邊提防著險象之境,一邊加速吸食乾垣瓶的力量,然後再將力量注入冥夕夜身體,讓她疾速瘋魔。
此刻,帝木木握緊天命劍,耐住心中不舍的顫意,接而抬手揮下天命劍,就在天命劍落在假的冥夕夜身上時,忽而一道力量從她身上爆開,黑霧散去,帝木木被震倒在地上淺暈了一會兒;
這一局是平局,但冥魔王不在乎結果,出現在他麵前,說:「這險象之境隻是最簡單的一個,還有一個更難的,這便是本座的第三招,接招!」
話落的那一那,冥魔王亮出了乾垣瓶,把始料不及的帝木木收進瓶中,那瓶中的的一切才是險象之境的終極考驗;
方才,如若帝木木沒有下定決心斬下天命劍,冥魔王或許不會行其險招;
本想等到冥夕夜徹底魔化後再安排他倆見麵,可是現在的情況看樣子是等不及了,隻有讓冥夕夜的情緒起伏到極致時,事態才會如自己所願的那般發展,而帝木木就是能讓她如此失控的人。
剛在乾垣瓶站穩腳的帝木木一轉身便看見冥夕夜,這次,她是真的,隻不過和之前有一點不一樣;
冥夕夜冷聲問道:「明知危險為何還要來?」
「我要把你帶走!」
「把我帶走?我為什要跟你走?」
「冥夕夜,這危險,你不能再待在這兒,你必須要跟我走!」
帝木木說完便上前拽住冥夕夜的手,可是剛一碰到時,冥夕夜即刻甩開,同時他們麵前還出現了她的族民;
族民們很凶的嚷嚷道:「放開小魔王,滾出我們的地界!」
「看吧,我的族民不會讓你把我帶走的。」
這會兒,冥魔王再傳來聲音,說:「你知道冥夕夜最看重的是什嗎?
她從降世那一刻起,就隻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帶領散落在各地的族民們回歸鬼域。
本座也很好奇,冥夕夜到底會選擇你還是會選擇她最為重要的族民,哈哈哈哈哈……」
帝木木看向已與族民站在一起的冥夕夜,伸出手並輕聲勸道:「
冥夕夜,過來……」
「神界混小子,別想蠱惑小魔王!」
其中一族民撩起手中的刀麵目猙獰的向帝木木伸出的手砍去,帝木木避開,但是天命劍識別到危險主動隔擋,隻是防禦的隔擋,並沒有下殺手,可那族民卻被頭顱搬家了;
斷口處飄著一絲黑氣,讓帝木木發現這些族民隻是幻象,可冥夕夜沒有察覺,誤以為是帝木木殺了他,故而怒得衝上前去掐住帝木木的脖子;
帝木木不舍得還手,同時還分神控製住躁動的天命劍,這一刻他忽然能明白當時兮與帝梟的心情了,切身體會到當天命劍不受控製的要去傷害自己心愛之人時,自己會不惜拚出這條命也要保她周全。
「為什不還手?」
「我不會對你出手的。」
「我也不想對你出手,可你為什要殺我族民,為什?!」
冥夕夜怒吼道,手上的力度不禁收緊了幾分,讓帝木木喘氣變得十分的困難;
與此同時,天命劍也愈來愈不受控製。
「他們不是真的,隻是幻象,冥夕夜,不要再被人控製了,冥夕夜!!!」
「控製?」
冥夕夜鬆了點力度,說:「要想活命,不要再說這種渾話,念在之前的幾麵之緣,我饒你這次,要再有下次,我定殺了你!」
說完,冥夕夜便鬆開了他,轉身回到族民麵前,冷如寒霜的眼眸看向他,說:「你走吧,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帝木木起身,堅定道:「我不會走的,我一定要帶你回去!」
「執迷不悟。」
冥夕夜撇下這話後,頭也不會的離開;
可是,在她轉身的那瞬間,又有一些族民暗中發起了偷襲惹到了天命劍,天命劍失控脫掌而出,直接穿透那些族民的身體朝著冥夕夜去;
「小心!!!」
帝木木迅速閃到冥夕夜麵前,徒手接住了天命劍劍刃,鮮血直滴地麵,沾到血後的天命劍便安靜的回到他身邊;
「你一定要與我對著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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