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往看了一眼,小聲問他:你是不是打人了?
這順利,從進去到出來,應該都沒有十分鍾吧?
陸摯笑著去戳她被包住的小臉,他們一看到我就怕了,根本不用我出手。
你男人凶名在外,誰聽了都害怕,你以後可以橫著走了。
他一點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覺得挺開心的,夏凝跟著他笑。
知道了,以後我要是打了人,就說是你罩著的,他們肯定不敢還手。
她順著他的話接下去,陸摯心中無奈,這小個人,人家手一揮,她都能被甩飛出去了,還想著打人呢。
打人可以,隻不過我必須在場,不然不能動手。
要是真打起來,她肯定是吃虧的那個,就算過後他能打回來,可這樣,就能讓她挨過的打消失嗎?
肯定是不能的。
所以,為了保險,他還是得在旁邊盯著。
夏凝噘嘴,他在場的話,她哪好意思動粗啊。
況且他在一旁盯著,哪個不要命的敢動她。
所以,該打的架還是要打的,打贏了就回去要獎勵,打不贏就回去哭。
這想著,她突然又想到,怎好像非打架不可呢?她什時候變成這野蠻了?
偷偷看一眼站在麵前的人,她心想,果然老祖宗說的話都是有道理的。
現在果然是近朱者赤了。
坐好了,咱們要回去了。
陸摯把她抱上自行車,推著往鎮外走。
到了鎮外,人漸漸少了,陸摯才輕她抱到大杠上,自己坐了上去,踩著往小蒼村去。
今天來鎮上的人很多,他們回去的路上,碰上了好幾波人。
因為路遠,他們現在才到半路。
對於別人看過來的目光,夏凝已經麻木了,仗著臉上有頭巾包著,她不躲不避。
經過的時候還能聽到幾個婦女嫌棄的聲音,夏凝哼了一聲。
她們肯定是在羨慕我,畢竟她們家的男人不會這搭著她們。
家要是有輛自行車,都恨不得當傳家寶供起來呢,一天要擦好幾遍,哪會讓人坐在大杠上啊。
當然了,她家的男人就是不一樣的,畢竟在他心,她可比自行車重要多了。
到了一段沒有人的路,夏凝左右看看,突然拉下頭巾,吧唧一口親在他下巴上。
你老實點,好好騎車,回去才能親。
她已經把頭巾包好了,陸摯氣得直咬牙,知道回去才能親,剛剛又是在做什?
小調皮精,不把他撩死不罷休是吧?
蹬著自行車的頻率加快,自行車輪快速往前轉,呼呼的風聲從耳邊掠過,夏凝覺得他打算下一秒就到家。
在他奮力蹬腿下,回去的路程在快速縮短,遠遠看到村子,夏凝拍拍他的手。
可以放我下來了,被人看到不好。
村口的大村下,有很多人坐在那聊天,要是看到她在大杠上的被他抱在懷,不知道要怎笑話呢。
雖然他們的笑可能沒有壞意,但誰想被人笑話呀。
本來想直接回家,壓著她就親的,可如果不停下來,她肯定會哼哼唧唧,不願意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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