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宿主契約妖獸白小白滅殺伍子晨,宿主惡人值加一百!”
“嗝!”
白小白嘴巴一閉,猝然打了一個飽嗝,“我去你大爺的,小爺也是你這個渣渣能汙蔑的嘛!”
說完,一臉羞澀的看向薑明,“老大,那個...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衝動了?”
徐行震驚的瞳孔放大,“我的天,他...他的寵物好像是妖皇...完了完了!這哪是什罪惡森林,明明就是他一個人的屠宰場啊!”
想到這,徐行猛的打了一個寒顫,“我們家那個老頭作惡多端,喪盡天良,報應居然落到了我的頭上,這回我算死定了!”
徐行的眼睛猛的閉緊,就在他等待接受自己的死亡命運時,卻半晌也不見有動靜,徐行疑惑的睜開眼睛,印入眼簾的,是一片鬱鬱蔥蔥的荒木林,此時哪還有薑明和白小白的影子。
“我擦!人呢?”
罪惡森林,灌木叢生,荒木林立
一位身穿青色長衣的少年,手捧著一本青色的厚書,少年緩緩翻開,牙齒咬破手指後,輕輕的翻開其中一頁,反複寫著一個大大的“殺”字。
少年的前麵,正躺著一同樣身穿青色長衣但年齡頗大的落魄男人。
少年看都不看地上的落魄男人一眼,他嘴不停的呢喃著,“《殺詩》的本質,在於殺,殺的本質,在於隨心所欲...”
少年手中書寫的殺字,已經泛起來血沫。
看到出現血沫後,少年眼前一亮,“我以心魂殺蒼生...倒不妨改成我以鮮血濺蒼生!”
“哈哈...妙啊!”少年像是陷入了癲狂一樣,“不過下一句怎寫呢?屠人屠命...”
少年眉頭緊鎖,識海不斷回憶這自己屠戮的場景...
“不不不,我屠殺的不是人,不過是我成就《殺詩》的墊腳石罷了...”
聽著少年神經兮兮的話,地上的男子都會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嚎著,
“倉舒,求你,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引來更多的人。”男人不停的求饒,“求求你,別殺我,我還有用啊。”
少年緊皺的眉頭更加緊蹙,“,你居然打斷我!那你隻能去死了...”
話音剛落,少年身上的白銀詩氣湧動,書寫的殺字頃刻間脫離書頁而出,化做了一柄銀色的長槍,直直的刺穿了男人的咽喉。
男子身死的一瞬間,倉舒的靈感乍現,“哈哈,恐懼,原來還缺恐懼,《殺詩》需要恐懼的力量...”
倉舒嘴念念有聲,“屠心滅魂做殺神...哈哈...我的詩成了!”
倉舒興奮的大喊道,“《殺詩》!詩來...”
“殺人誅心戾途行,殺氣衝天滅天命!”
話音剛落,倉舒的頭頂,滔天的哀嚎聲此起彼伏,攝人心魄!
黃金色的詩氣頃刻間席卷虛空。
倉舒的眼閃過一絲喜色,嘴繼續吟唱道,“我以鮮血濺蒼生,屠心滅魂做殺神。”
詩罷!
倉舒的頭頂,濃鬱的殺氣響徹四方,黃金詩氣也愈發的濃鬱。
“轟!”
頭頂的黃金詩氣很快浸入了倉舒的身體,彌漫著的殺氣則匯入了他手的書。
誠然,白銀修為的他已經突破成為了黃金詩人。
“哈哈...罪惡之主說的對,作《殺詩》就得不斷殺戮,隻有不斷的殺戮才能湧現出源源不斷的靈感。”
就在倉舒心喜之際,他的識海中蹴然傳來了一股異常危險的氣息。
“不好。”
就在倉舒準備轉身逃離之時,他發現自己的上空好像落下了一滴水。
“這是?”
倉舒下意識的抬頭,卻發現原本普通的一滴水,卻好像有千鈞重擔一般。
“叮咚。”
水來了,水落下。
倉舒整個身體被洞穿,片刻後,已經被洞穿的身體化作了一片片碎屑。
但倉舒手中的書,此刻卻完好無損。
倉舒到死都沒看到究竟是誰滅殺了自己。
“叮!恭喜宿主擊殺倉舒,惡人值加五千!”
白衣翩翩的薑明緩緩落地,“係統,你沒有加錯吧?為啥這個人給我加了五千惡人值。”
“宿主,你滅殺的人詩詞天賦可是絕世天才級別的,未來成就絕對不低於詩皇...甚至成為詩神都不是奢望!”
“臥槽!這個倉舒這牛嘛!”薑明心驚道,“滅殺這一個,居然抵得上五十個!”
肩膀上,白小白似乎早已經習慣了薑明這種一言不合就屠殺的行徑,它慵懶的翻動了一下身體,“老大,還得殺到啥時候啊?”
薑明看到自己已經二萬多的惡人值,“別著急,罪惡之主不是說過嘛!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千萬萬,即為雄中雄...”
“那我便屠他個清清白白!”
說話間,薑明餘光一瞥,卻是看到了浮在空中的青色厚書,書頁麵不多,但每一頁都一片空白。
“這本書也不知道是什做的,能將傳世級皇者腐蝕的弱水居然對其完全不起作用。”薑明當下好奇,很快將其收入了空間項鏈。
放入空間項鏈後,麵的鬼魂珠和治療珠竟然直接被青色厚書吸收,鬼魂珠進入了第十一頁,而治療珠則進入了第二十八頁。
原本空白的十一頁和二十八頁,憑空多了一珠形畫麵,畫麵的人的相貌,赫然便是蔡文姬和鬼小色。
但這一切,薑明並沒有注意到...
罪惡森林,又一處荒無人煙的灌木叢
一位身穿藍色長衣,頭戴白色醫冠的男子,背後挎著一棕色的柳條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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