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觀眾席上,不少人看著戰場之上出現的那熟悉巨大觀音像,討論了起來。
“沒錯了沒錯了,這就是腦袋哥吧?”
“對啊,一開始他用那些招式我就想說了,雖然有不少人模仿腦袋哥,不過他們的那些招式總是缺那一點味道。”
“這木人觀音像, 在精神之界也是驚鴻一瞥吧,他和那時相比,好像進步神速。”
“來,你們看看,這是我在精神之界觀戰的時候錄下的視頻,看看和那個秋夜是不是很像。”
一個人馬後炮般說道:“哼,我早就懷疑這外援的身份了, 我在精神之界猜測過,那時候有人看到腦袋哥和天啟學院的人走得近, 你們都不信我。”
精神之界腦袋哥的名號一下子在觀眾席之中散播開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不是一個無名之輩。
隻不過是之前隱藏了身份罷了。
秋夜自然知曉,自己用出這象征性的招式,會暴露自己在精神之界的身份。
不過,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算是暴露身份也沒什。
前方,宏的麵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
秋夜操控著真數千手,將自身的精神力全部凝聚在拳頭上,開始擊打對手。
如此大規模的攻擊,就連一旁的裁判都得小心翼翼找個安全的地方。
隨著第一個手掌落下,戰場上,煙塵四起。
秋夜放出一千次的製裁,每個拳頭都能擊毀山脈、隕石, 其威力之大簡直要讓自己的手碎裂。
那龐大的身影開始啟動,秋夜的臉色看起來也有些蒼白,不過和之前精神透支的狀態相比,現在無疑是好上很多。
殺!
一聲暴喝, 秋夜背後的木人觀音像出拳的速度不斷變快。
裁判也沒法像一開始那樣隨隨便便看著,一隻白色巨獸出現在身後,一人一寵的目光緊緊盯著場上,深怕出現什意外。
這個比賽場上每一個精神念師都是寶貴的力量,華國舉辦方所用的裁判,清一色都是地相。
這在之前可是從未有過的。
強悍的攻擊無一例外全部都是擊打著同一個位置。
第一下就已經將宏直接打進了地下的一個坑洞。
從第二下開始,那攻擊是持續疊加的。
令宏無法忍受的劇痛已經瞬間傳遍他全身,那磅的力量簡直要將他身體擊潰。
這樣下去,會死的。
宏想喊出什。
可巨大的響聲蔓延在整片戰場。
目光在暗羅學院的備戰席。
幾人的目光聚集在華晨身上,可他並沒有打算認輸的樣子。
這是相信宏的實力,還是僅僅想讓他多消耗消耗秋夜的精神力?
沒有人知道他的想法。
秋夜的麵色依舊顯得如此平靜,不過,他的心不會有絲毫憐憫。
也不會給對方緩過氣來的機會,攻擊間隔沒有停頓。
隻要宏沒有說出口認輸,亦或者暗羅學院那邊沒有人主動認輸,那他的一切行為,都是處於規則之內。
即便真的因為過失將對方擊殺了又如何?
責任並不在他。
爆裂聲幾乎是不間斷的響起,一聲聲轟鳴在地麵迸發。
抵抗著的宏連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手臂因為阻擋傳來的劇烈痛苦讓他有些痛不欲生, 一直強忍著的一口逆血也終於在空中噴了出來。
“停, 我宣布,此次戰鬥,天啟學院秋夜獲勝。”
裁判看見宏已經沒有了抵抗的意識,急忙宣布。
他怕再這下去,秋夜真把他給打死了。
觀眾席上,場麵頓時一靜,隨即歡呼聲喧囂起來。
秋夜隱隱約約之間,似乎聽到了自己在精神之界的外號。
這些家夥,還真認出來了。
在一個大包廂,這聚集著的,都是逆行者的大佬。
銀清風,月由之,陽亭.....這些是比較熟悉的老麵孔。
除此之外,華都各大世家的人也來了不少。
這次的聯盟杯比賽,比之以前,有非常大的不同。
最明顯的體現,就是在精神念師的質量上。
在以往,可能聯盟杯的冠軍隊伍,才會有一兩個開啟星紋之路的精神念師。
可這次,八強內幾乎每個隊伍都有,還不止一個兩個,強度顯而易見。
連地相級別的裁判都派出來了。
越來越多的人對於開放文史長廊這個決定給予肯定的態度。
毫無疑問,突然冒出來的秋夜再次成為了眾人討論的重點。
他的表現,不僅征服了戰場的觀眾,也讓看慣了天才的一眾大佬眼前一亮。
同級別的戰鬥之下,秋夜不僅能將暗羅學院的種子選手徹底擊潰,就現在表現出來的情況來看,還沒有多少乏力的樣子。
這就說明,還有戰力。
那他精神力的渾厚程度,可想而知。
隻不過,相比於一眾逆行者大佬默不作聲的模樣,各大勢力的勢力主紛紛打聽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天才。
秋夜,在天賦顯露出來的那一刻,消息就已經被封鎖了。
除卻那些有心人,暗網的勢力,秋夜相比於早早名聲顯露的半夏她們,顯得有些麵生。
畢竟,勢力也分三六九等。
有些事情,僅限於上層勢力知曉。
很多人討論起來,卻發現真正的大佬們一個兩個的像是早早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一樣,麵色平靜,根本沒有什情緒波動。
有些心思縝密的人一下子就發現了事情的端倪,像是不經意間,話題的熱度又降了下去。
“喂,我孫女婿表現得不錯吧?”月由之身邊,銀清風一臉得意。
他們身邊就好像有天然的屏障,聲音根本沒法傳入旁邊。
不然,要是被身邊的人聽到這驚世駭俗的談話,秋夜受到的關注,顯然又要上升一個層次。
月由之眯了眯眼睛:“銀老頭,話未免說得太早了。”
“哪早了,再說,我孫女婿連聘禮都已經準備好了。”銀清風從口袋將王座拿了出來,顯擺的在月由之麵前晃來晃去:“看看,這東西的價值,沒有誰比你更加清楚了吧?”
月由之嘴角微抽。
銀清風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錯。
他也沒有想到,秋夜就這把這東西交出去了。
早知道秋夜這大方,那時候在酒桌忽悠他得了。
結果,現在銀清風這老頭子拿著這東西在他麵前炫耀。
“我說,你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不是口吐芬芳來著?”月由之毫不留情的揭露他的黑曆史。
銀清風左右看了一眼:“誰說的?誰看到了?”
月由之:“.....”
論不要臉的程度,他還真是有些難以匹敵。
陽亭在旁邊聽著兩個老頭子在不斷拉扯,臉上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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