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閬
“沒看出來?我在做瑜伽啊。”
希琳眨眨眼,放下了手中的藥水瓶,推了推魔導眼鏡。
“這我當然能看出來,但是我想說的是……你為什要在我的辦公室做瑜伽呀?”
我還在做實驗,你不要過來搗亂好不好啊?
“你回家玩不好嗎?”
你是小孩子嗎?
“哼!”閬
將腿別在身後抬起做出站立一字馬,江婉聞言輕哼了一下,嘟囔道:
“誰愛回誰回,反正我不回!”
希琳:。
你不會……那昨天晚上是誰從那個房間走出來的?
難不成是我嗎?
“……好像前天是我來著?”
“你說什?”閬
江婉沒有聽清希琳的嘟囔,偏頭回望。
“沒什,自言自語罷了。”
噠噠。
用修長的指尖彈了彈瓶口,希琳意興闌珊地將調整完畢的藥瓶隨手丟了過去。
“喏,你要的東西。”
“嗚哇!你小心點啊!”
差點被藥瓶砸了一下,江婉好不容易才保持了平衡,然後抱怨道:閬
“要是碎了怎辦啊?”
“那你可要給我兩份報酬。”
“???”
瞪大了眼睛,江婉震驚地看著一臉得意的希琳,悲傷道:
“你變了!”
“狗子你學壞了!”
“是誰把你教壞的?是他嗎?”閬
摘下眼鏡披散紮起的頭發,希琳歎了口氣,無奈配合:
“是是是,我學壞了,都是你們這些家夥教的太好了。”
“嗯?跟我有什關係?”
白了一眼,希琳將象征性的白大褂掛起,吐槽起來:
“不然!要不是你們,我連這個房間都不願意走出去,哪能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嘖,也是哦。”
江婉想了想,遺憾地咂咂嘴,為了自己的理虧而無奈。閬
當年那個天真可愛的自閉小姐姐,怎會變成如今這一副無趣的模樣?
“悔不該當初啊。”
她坐到窗台邊,惆悵地抱著膝蓋,雙眼無神地望著遠方的天空。
人生若隻如初見……
“我說……你到底是在為了我而後悔,還是為了別人啊?”
好笑的走過來,希琳將一杯咖啡輕輕放到憂鬱者雕像的身邊。
“沒加糖哈,要加你自己加。”閬
看著無動於衷依舊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江婉,希琳忽然問道:
“所以,你的真心話呢?”
“…………”
終於是回過神來著,但江婉依舊沒有回頭,而是低聲說道:
“……隻是有點寂寞。”
望向了底下,從這可以看到新人幹員訓練的操場。
曾經,她就是其中的一員。閬
他也是。
“那時候,隻有我們兩個。”
人生至此不過二十餘年,他們幾乎一起度過了彼此的整個人生。
除了江婉離開濱城加入小隊的那幾年。
她自認為兩人的感情不會因為距離和時間而改變,但無可否認的是,在她離開的那段時間確實是發生了她未曾意料的意外。
比如……那個女人。
那個有著濃鬱惡魔氣息,並且被當場抓獲還在笑嘻嘻動腰的壞女人!閬
該死!
她是什時候擠進來的!?
果然,之前壞女人雷達捕捉到的氣息並不是錯覺!
她一直潛伏在寧封的左右!
哦對,還有那個帶著天使氣息的女人!
旁邊兩個人那激烈,她當時是怎睡得著的啊?
莫不是在裝睡?閬
寧封沒有太過詳細的解釋那兩個人的身份,隻說一切都過去了,過往的一切都不應該再傳下去了。
江婉接受這個解釋。
她本身也沒有想要刨根問底的心情,這些事情她很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此刻,她隻是有些感慨。
“那個家夥明明長得也就一般般啊,怎會有那多人看上他呢?失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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