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公平真實之眼】的閃爍,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看’到了想要看到的秘密。
“原來是這樣……”
“他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了不起。”
滿是讚歎的話語,眼中更是帶著毫不掩飾的敬佩。
‘垂釣者’卻是冷下了臉。
“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
‘垂釣者’掃了一眼【公平的真實之眼】。
毫無疑問,‘垂釣者’認得這件道具。
‘酒保’在獲得這件道具的時候,並沒有遮掩,以很坦然的方式告知了‘垂釣者’和‘領主’,再用較為委婉的方式告知了‘女士’。
為什不隱藏?
因為,‘酒保’不想死。
任何的隱藏,在‘他們’中其他成員之間,都可以習以為常。
但在麵對‘垂釣者’、‘酒保’和‘女士’時。
最好保持坦然。
至少,也要向一人保持坦然。
而‘酒保’選擇了同時向三人保持坦然。
這做,既是聰明的,也是愚蠢的。
同時……
也是致命的。
在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的‘合作者’中,‘垂釣者’、‘領主’、‘女士’都表露出了對‘酒保’的不滿和殺意。
“我盡量讓自己顯得聰明,因為,這會讓人信服我。”
“可是……”
“有些時候,我真的無法克製心中的好奇。”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歎了口氣,再次向‘垂釣者’歉意地鞠躬。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垂釣者’冷冷地說道。
“當然。”
“不過,請您在我‘完成’【公平的真實之眼】的交易後再考慮殺不殺我。”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祈求地望向了‘垂釣者’。
‘垂釣者’保持沉默。
沒有當即動手,就代表了同意。
對此,斯基芬斯.斯坦貝克並不意外。
對‘垂釣者’來說,現在早已是勝券在握。
窺視到了新的境界。
得到了那個秘密後。
‘垂釣者’早已超越了眼前的‘世界’。
而這,卻是斯基芬斯.斯坦貝克想要的。
之前。
現在。
都是。
而未來?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緊緊握住,隻見他深吸了口氣,開口道——
“我是斯坦貝克家族的‘複製人’。”
“複製人?”
‘垂釣者’一愣。
很明顯,即使是已經登臨此界第一,但‘垂釣者’依舊不是全知全能。
不單單是不知道這個秘密。
更對所謂的‘複製人’一無所知。
“斯坦貝克家族是一個被‘詛咒’的家族。”
“為了讓家族延續下去,家族想盡了各種辦法,其中就包括‘禁忌力量’,以家族最傑出者的血液培育新的生命。”
“當時培育了大概2000人左右。”
“一半以上,在出生時,就死亡。”
“剩餘的人,大都在1-3歲死亡。”
“我是在7歲死亡的。”
“而在那個時候,我認為死了就死了,沒有什,畢竟,我什都沒有,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更沒有未來。”
“然後,我的兄長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複活了我。”
“他以自己的血肉阻止著我的反噬。”
“以‘幸運’的力量,完成了這次阻止。”
“我活了下來。”
“兄長卻病重。”
“兄長說,這樣的病,是斯坦貝克家族‘詛咒’的體現之一,我不需要自責更不需要去尋找治病良方,因為沒有。”
“兄長在之後的四年中,開始嚴厲地教導我。”
“他希望我能夠掌握更多。”
“四年後,就在死前的那個早晨,兄長做了兩顆牛軋糖,一顆給他,一顆給我——我的很甜,他的帶毒。”
“他必須要死。”
“不然會牽連我。”
“我很好奇牽連是什。”
“所以,我看到了一絲‘真實’。”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平鋪直敘地講著。
‘垂釣者’眉頭緊皺。
不是懷疑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話語的真實性。
而是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講得太多了。
遠遠超出了【公平的真實之眼】一換一的限定。
‘垂釣者’微微一愣,隨後就反應了過來。
“你不止看到了我得一個秘密?!”
‘垂釣者’的聲音變得尖銳。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則是笑著點頭。
“當然!”
“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是要多看到一些——畢竟,我實在是太好奇了,既好奇世界的真實,也好奇當年的事情,還好奇……”
“您的力量。”
啪!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話語還沒有說完,空氣中就出現了脆響。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就好似一枚棒球,直接被抽飛了上百米,一路上所有的房屋、牆壁都被鑿穿,帶起一路煙塵,最終倒在了一棟建築內。
嘩啦啦!
瓦礫傾瀉而下。
這棟建築直接坍塌,將斯基芬斯.斯坦貝克掩埋。
而‘垂釣者’看都沒有看這一眼。
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側的陰影。
“唉。”
“果然瞞不過您。”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的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他的小指缺少了一小截。
“斷指求生。”
‘垂釣者’表情越發的冷了。
這是‘鴿子’的秘術。
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攻擊、防禦能力。
但卻保命第一。
“你殺了‘鴿子’?”
‘垂釣者’問道。
“沒有。”
“‘鴿子’閣下和‘慫’閣下都是十分容易商量的人,我隻是和他們完成了一個交易,他們就願意告知我一些事情,包括不限於秘術。”
“恰好,我還算是有天賦的人。”
“雖然時間有點短,我隻是達到了入門的程度,但應付眼前的狀況,卻是足夠了。”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如實地說道。
“他們兩個呢?”
‘垂釣者’沉聲問道。
“不知道。”
“完成了交易後,‘鴿子’閣下和‘慫’閣下就離開了,一個向北,一個向南,也許您可以用您的威望召喚他們一下。”
“以您的威望,說不定有效。”
斯基芬斯.斯坦貝克一本正經的話語,對於‘垂釣者’來說,卻是極具諷刺的。
與‘他們’中的其他人不同。
‘鴿子’、‘慫’是‘他們’中最膽小,最不擅長戰鬥的兩個。
也是‘垂釣者’最不在意的兩個。
當然了,以‘垂釣者’的性格,絕對不會將兩人置之不理。
事實上,擔心意外的‘垂釣者’,在最早的時候,就威脅過‘鴿子’和‘慫’。
兩人?
自然是從心的答應了。
且保證了,不會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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