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時候宮村勝介對長金街有些陌生了,宮村勝介站在熟悉的屋子前,他推門而入,屋燈亮著,但是不見村上大介。
宮村勝介撥通了村上大介的電話,坐在舒適的沙發上,頭望向天花板,聽著手機響著“嘟嘟嘟”的聲音,回憶起近些來發生的事情,他開始感覺自己很迷茫。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村上大介提著一大袋的東西,雨衣上的雨水滴答在地板。
“喲,臭小子這快就回來了。”
宮村勝介支撐起疲憊的身體走過去,一把抱住村上大介。
村上大介顯然被宮村勝介這舉動驚到了,宮村勝介臉緊貼在雨衣上麵無表情,村上大介摸了摸宮村勝介的頭,欣慰的笑了笑。
他明白宮村勝介一定是經曆了很多事情,在他這個年紀承擔了他不該承擔的。
“今晚吃魚籽飯吧,冰箱給你備著呢。”
聽完這話,宮村勝介的頭埋的更深了,在這個世界上村上大介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不確定上次昏迷時看到的人影是誰,隻知道那種感覺給他的感覺是模糊陌生的,他也不敢想象沒有村上大介這個養父他會變成什樣子。
“恩。”
父子倆坐在飯桌上,宮村勝介已經數不清在這張桌子上吃過多少次魚籽飯了,宮村勝介大口大口的吃著。
“沒想到你都這大了。”村上大介眼含淚光的看著這個孩子,回憶起以前那個調皮搗蛋的小孩。
“老頭,你知道我真正的父母在哪嗎?”宮村勝介停下了手上的勺子。
“害,我也不知道,孩子。”村上大介有些失落的回道,隻怪那件事情在發生後沒過多久就消聲滅跡了。
“你可以去宮村看看,或許會發現什。”因為當時在場死的人全是宮村的人。
宮村勝介沒說話,繼續吃起飯來,房間安寧又溫馨。
等到夜晚時,村上大介在房間點燃一根煙,深邃的眼睛看著窗外,這時手機屏幕亮起,是富藤安傑打來的。
“這晚打電話,什事?”
“還沒睡呢?”那頭富藤安傑站在一座廟前,眺望著腳下燈光璀璨的城市,手上拿著一疊文件,想必是宮村勝介的了,富藤安傑沒說話了。
“安傑?”村上大介問道。
“哦!沒事,勝介回去了吧。”
“對的。”村上大介沒察覺到異樣。
富藤安傑心五味雜全,因為這件事他在手機不知道怎說,然後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現在告訴村上大介宮村勝介的事,可能會影響到他兩的關係。
『等以後再說吧』
富藤安傑說著:“沒事,讓他好好休息吧,這幾天應該沒什事了。”
“好的,你也保重身體。”村上大介回道。
『廟前』
富藤安傑習慣性的用文件夾拍打著大腿,身後的大門開著,麵躺著三具屍體,現場鮮血淋漓在四周。
精查部的同事在忙碌的拍照取證,富藤安傑從口袋掏出根棒棒糖吃了起來,從麵走過來一個人。
“是人為的。”同誌遞給富藤安傑一張紙。
“沒想到『鑰匙』才剛不見就又出一事。”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那撥襲擊了樹水墨和神雅的那夥人幹的。
富藤安傑看向手上的紙,照片麵有一堆白色的粉。
“這是?”
“房間的東西,被打翻了,麵的成分好像是骨灰?”
“在哪?”富藤安傑在同誌的帶領下來到那個房間,隻見木桌的桌角上散落的白粉。
富藤安傑蹲著用手指摸了點嗅了一下,讓他想到了前兩天在薩賴見到的類似用骨粉作成的子彈。
“有意思。”
富藤安傑疑惑的是,為什這個寺廟會有葉魔的骨粉,現在他能確定的是薩賴那些人在秘密收集這個骨粉,雖然富藤安傑還不確定這個骨粉會帶來什,但是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第二天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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