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酒,你的認知濾網手術要開始了哦”
已經換上了白色護士服的萬笙潔扭動著誘人的身軀,故作可愛的讓雄酒從看護室的床上起來。
“臭婆娘,不要裝可愛的,你都多大了”
萬笙潔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曲線,抖了抖身體。
“是挺大的,我可至死都是純潔的美女”
雄酒翻了個白眼,從床上起身,不耐煩的躺到萬笙潔推開的病床,看著她熟練而時不時露出無數男人都想窺探的春光。
“這女人真是沒有什腦子呢,你是不是在心這想我?”萬笙潔推著雄酒進電梯,在電梯中笑著問他。
“你倒是心有數”雄酒沒有否定,而是任由萬笙潔推著他往手術室走去,他望著越來越近的手術大門,想起自己一邊一邊的被收容會推進去。
他無聲的歎了口氣,不動聲色的壓製住自己情不自禁顫抖的手。
冷靜,冷靜,我好不容易不怕的。
“親愛的,很害怕嗎?”
萬笙潔的話讓雄酒有點反應不過來,他抬頭,因為燈光隻能看到萬笙潔的臉在一片陰影中。
“你們還會心疼實驗品啊”雄酒調侃一句,收容會的研究人員都是什貨色,他心有數,那堆瘋子什都幹得出來,反正死了再克隆一個就行了。
“別害怕,很快就能結束了”
雄酒感覺到萬笙潔的手輕輕拂過他的臉頰,一陣無法阻擋的睡意襲來,在恍惚間,他好像看到萬笙潔正一臉心疼的望著自己。
二人進入手術室,早就等候多時的秦仁傑看到萬笙潔,惋惜的摘下自己的口罩,將手術室的大門關上。
“丫頭,控製好你的情緒,昨天晚上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萬笙潔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鼓起臉頰。
“我沒殺了他就算好了,你看看,他把我的雄酒折磨成什樣了”她說著低頭吻了下雄酒的額頭,慈愛的用手撫摸著他的頭發。
“28年了,連讓他正常變老都不行,要不是為了計劃,老娘不得把他們皮拔下來當地毯”
秦仁傑捂住她的嘴,訓誡的拍了拍萬笙潔的臉。
“隔牆有耳,雖然昨天我對監視者下手了,但還是得多加小心,先給雄酒手術,你不是一直想和你的好弟弟見麵嗎?”
萬笙潔點點頭,配合著秦仁傑的手術,二人開始熟練的對雄酒進行麻醉和檢查,最後也是最重要的。
打開雄酒的大腦。
雖然這種事情對於秦仁傑和萬笙潔不是什大事,但在看到雄酒的頭蓋骨被秦仁傑拆下來的那一刻,萬笙潔還是忍不住抱住秦仁傑的肩膀,別過頭不去看。
秦仁傑動作很快的將雄酒的頭顱處理好,小心翼翼的將雄酒的大腦取出來,拿出大腦後,雄酒頭顱內部被刻畫的各種法陣。
“真不愧是收容會啊,這個酒瓶的封印技術還真是蓋的”秦仁傑低下頭,仔細觀察著法陣的內容。
“嗯,多種神明的力量,死去的【浪潮暴君】的力量也被收容會回收利用了,【踏墟白馬】的法陣也有,看起來悼念所也幫忙了”
“那堆膽小鬼,掌管死亡的人反而最怕死,真是有夠好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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