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筠站在一邊,抱著手看那輛騷包的紫色小車一圈圈地漂。他看了眼手機,過去1小時了。
不對勁。
再怎上癮,也不是這上的。
他早知道她體力好,剛開始就知道,不僅如此,她這個人體內還有毀滅因子。
她戴著頭盔,他都知道,一定是咬牙切齒的,她對他還不至於到生無可戀活不下去的階段。
今天來了幾個女的,有以前追過他的。難不成是她聽到什,吃醋了?
那他賺了。
許柏筠隨便找了一輛車,跟在她的後麵,想把她攔住。
方汀正興奮呢,看到一輛黑色的卡丁車在她後麵遊刃有餘地開,沒過多會兒,就和她並駕齊驅,她漂,他也跟著漂,還衝著她打手勢。
這手勢什意思來著?姓許的好像教過。熱血都衝進腦子了,她想不起來了。
管他呢!這場地不是都包了?再說,她也沒玩多久。
方汀懶得看,地盤這大,她索性加大油門,一咬牙超了過去。
許柏筠不耐煩了,直接找了個彎道把她逼停了。
方汀被他擠進拐角,動彈不得,嚇得臉色發白,她剛才以為這輛車飛起來了。
急眼了,肯定是急眼了,現在要下來收拾她了。
許柏筠把頭盔一摘,扔到車,向著她走過來。
旁邊竟然還有人吹口哨。
“許爺牛逼!”
他懶懶地看了一眼,那邊就消停了。
方汀看到他黑著臉過來,就趴在方向盤上瑟瑟發抖。她有理由,她的行為是對他職業的認可以及讚賞。許柏筠也不會罵人,沒什大問題。
她就是有點慫。
“下車。”
“我不。”
下什車?她可以在這趴到明天!
許柏筠不跟她多話,直接伸手進去把她抱了出來,扛在肩上就往場館走。方汀有點僵,腿崩得直直的。
“方昶,你們玩,記在我頭上,晚上的活動我不參加了。”
“我參加的呀!剛才有人邀請我了。”方汀趴在他肩上,不知死活地對著旁邊的人打招呼。
聽說晚上有酒吧狂歡,她長這大,還沒進過酒吧呢。
“閉嘴。”
方昶看到許伯筠的表情,就把嘴的小嫂子憋了回去。微笑著揮了揮手。
他扛著她,又怕她不舒服,最後變成抱在胸前。方汀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跟著他走路的步伐,鬆一下緊一下。
“生氣啦?”方汀臥在他的懷,像小嬰兒,聲音軟糯又甜,那個“啦”字還要拖長尾音。說完話,還用手摟緊了他的脖子。
許柏筠低頭看她,她的瞳仁這亮,嘴也輕輕嘟了起來,她在別人麵前也這可愛,剛才搓的火,憋著用氣音吐出了一個字。
“沒。”
“哦。”方汀往拱了一下,他憋不住,肯定會說她的。
果然。
“你一個新手,正常20、30分鍾一節課,中間都要休息的。你玩命一樣跑了1個多小時,最後打手勢為什不停?”
“忘記手勢的意思了嘛。”方汀好委屈。
許柏筠把她往上抬了抬,讓她貼近自己的臉,用鼻子去蹭她的頭發。
“不累?”
“不是你攔我,我還可以跑兩小時。”她的眼好像放著光。
許柏筠輕笑一聲:“那你明天就廢了。”
“人家身體好著呢!”
“你有這體力,不留著跟我做正事,耗在那上麵幹什?”
“我今天是月經第四天哦”她的語氣還有點得意。
許柏筠瞬間變了臉色。
“那你還敢這玩!”
方汀被他丟在床上,縮進被子,伸出一雙眼睛看他。許柏筠一路上臉色鐵青,氣場嚇人,碰到兩個熟人,隻叫了他一聲哥,就遠遠地避開了,看她的眼神,飽含同情。
她本來想給他洗腦。其實,月經期間有點運動量也沒事。想當年,她媽江殊,為了出去玩,幾勺冷水灌下去,直接把姨媽君嚇退了。她大四的時候,還在月經期間硬著頭皮跑了八百米,沒啥事兒。
她和章晉唯一的一次做/愛,就是在她月經期間,還沒怎地,就流很多血,嚇壞了章晉,從此再不敢碰她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