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筠走過去,把她攬在懷,擼貓咪一樣順著她的頭:“你放心,馬上你就過30了,你爸媽很容易鬆口的。”
“你才說我是小寶貝!”方汀踩了他一腳,可算是解氣了。
“你在我這就是新生!其他人管他呢?”許柏筠把手探進她的衣服,他吃了虧,就得找補回來。
“合著我前30年白過了?”方汀被他推到沙發邊緣,虛弱地看他一眼。
“你就說行不行吧?”許柏筠的聲音開始有些粘膩了。
“我要好好考慮一下”
“方老師,我送的禮物,你喜歡嗎?”
“嗯”方老師的睡裙被推到膝蓋上方,熟悉的感覺又來了,她有些想念。
“那我30歲的生日禮物,你不送給我嗎?”許柏筠抬起頭,那個人正閉緊雙眼,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哦,你想要什?”
許柏筠聲音清脆,理直氣壯:“我要跟我喜歡的姑娘朝夕相對。”
“哦,那”
“方老師,我的鑒定期過了嗎?”
“嗯?”
“我申請進入下個階段。”
方汀就像坐過山車,才被甜得膩人的柔情蜜意撩動心弦,又被趕鴨子上架,答應了不平等條約。
殘存的一絲理智質問自己:
他30歲的時候,她認識他嗎?
狼,絕對是狡猾的狼。
方汀被他折騰到後半夜,最後是全身乏力睡死過去。
他還在一遍一遍地揉捏著她身體上的每一塊皮膚,一寸一寸地丈量每一個部位。
好奇地研究她身上的每一顆痣,數了數總數,數字還挺吉利。
數了數她十指的每一個螺紋,這是有福之人。
她的腳趾就像珍珠貝母,好漂亮!
他從她的電視櫃找到卷尺,量了她睫毛的長度,還計算了頭身比。
這下好了,從頭到腳,都清楚了。
許柏筠第二天早上醒來,摸到懷的人,就笑著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
“許柏筠,你簡直過分!”
“我都多久沒開葷了!而且這個畫麵,第一次就應該有,誰叫你跑了?”
方汀翻了個白眼。
這該死的自尊心。
“真的不喜歡?”他的聲音好委屈,湊在她的胸前蹭。
“我怕你一次太飽,今後沒了興致。”方汀難耐地翻身,想要維持一絲理性。
“你同意我住過來了?”許柏筠大喜,一把抱住她,順便舔了一下手指。
“否則呢?我這三天還能活嗎?我也30了,許哥哥,您手下留情!”方汀拚命從他的懷抱掙脫出來。
許柏筠用手和腳纏住她,就不讓她走。
“屁話!昨天一直是你在上麵!”
“許柏筠,我發現你對我越來越粗暴!你對車隊的阿姨都彬彬有禮,輪到我,就氣質全無。”
“昨天誰眯著眼說,‘公子隻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水窮天杪,定非塵土間人’”
“住嘴!去做飯!否則打包走人!”方汀閉著眼,蒙著耳朵,胸前紅撲撲一片。
他重重地親了幾下她的嘴,終於聽到“啵唧”一聲,就喜氣洋洋地爬起來去廚房。
“穿衣服呀!情聖!客廳窗簾都沒拉!”方汀把他的t恤扔過去。
許柏筠帥氣地接住了,眼神魅惑地看著她,慵懶地把衣服套上。
“把房間門關上人過來。”
——
許柏筠像孩子一樣弓著身體,一隻手搭在她的肚子上,不輕不重地捏著,半邊臉擠成一個鼓鼓囊囊的小包子,挺直的鼻梁靠在枕頭上,睫毛長長地覆蓋。
方汀的手指劃過他的鼻梁,摸摸他的睫毛,最後停留在他的黑發上。
有點可悲,還是會介意。
情到濃時,她的腦子又繃緊了一根弦。隻是她問不出。
他的愛熾烈沒有緣由。月盈則虧,水滿則溢。盛極而衰的道理,她不會不懂。
戀人之間突破了身體的屏障,神秘感消失。朝夕相處,大概率會逐漸消磨情意。
章晉和她,感情崩潰用了五年,可是他們戀愛後,真正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一年半。逃不過愛情保鮮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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