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放肆!”
胡離耳根赤紅的不行,一雙眼睛也有些不敢看墨永姍,卻一想到她半夜偷偷將自己抱到她的旁邊時,便不由得露出麵紅耳赤之態。
他大力推開墨永姍,一雙眼不敢與他對視。
卻是也不敢再讓她觸摸自己的身體,被墨永姍摸過的地方似乎在發燙,肌膚下的血液在滾燙的翻湧著,直叫妖精都受不了。
墨永姍彎眸笑了笑,原本沒有什溫度的雙眼染上了笑意。
她伸手戳了戳胡離的胸膛,兩眼笑眯成一條縫:“夜的時候將你抱到床上來時,你莫非都一直不知道嗎?”
如此一來,便能說明胡離在她這活得太過安逸,乃至連基本的警惕,都未曾有過。
話雖然是如此,可對於墨永姍來說,這是一件值得有些高興的事情。
畢竟,她在這個世界上,可沒有什人重視她。
若是說漂浮不定之人,那應該是她才對,她能稱第二,便沒有旁人能夠稱第一。
墨永姍心中宛若流過暖流,於她而言,胡離表現出來的反應,她還是有些高興的。
充滿蕭瑟之意的小院,在這一刻,無聲上升的溫度。
墨永姍笑意盈盈望著胡離,倒也沒有先前那般懼怕。
再回想胡離在東宮時,怒懟她的話,
她竟然沒覺得有多傷心了,畢竟那些事兒,的的確確也是她做出來的。
既然事情已經做了,她便應該預料到結果才對。
雖說一開始,是有些不能夠接受。
畢竟太子哥哥,也是她向來崇拜的對象。
可若是當時怒懟她的人,是太子哥哥的話,那她定會比如今這副樣子,還更要接受不了。
說到底,是她夠幸運了。
“阿離,我是要感謝你的!先前那孤寂的生活中,因為有你的出現,我才能一直夠堅持下去…”
墨永姍的話沒有說全,可話中的意思,讓人聽了,一眼便能知曉她想要表達什。
若是墨永姍一直生活在被她母妃打壓的生活中,又再沒有碰見過一個對她好的人,隻怕她那個自盡的想法,比而今還要更早實現。
“謝…”
胡離一開口,嗓音便變結巴起來。
他惡狠狠瞪了瞪還在笑墨永姍,用力清了清嗓子低吼:“誰讓你謝本狐了!”
“本狐可不是來救你,也不是來治愈你的!本狐所說,皆是實話,但你在心怎想我,那是你的事情,莫要拿到台麵上來損我的名聲!”
胡離伸長脖子說道,麵紅耳赤的樣子,著實與他所說的話形成對比。
一貫看他的形象,都是高高在上的樣子,突然間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般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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