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
北海19支部基地。
一艘巨大的戰艦緩緩從南方駛來,停泊在軍港之中。
19支部長官皮耶魯上校與支部全體官兵恭恭敬敬地站在碼頭上列隊迎接。
他們拿出了平日最好的精神麵貌,身體筆直如同標槍。
“呀呀~”
在萬眾期待中,一個帶著黃色太陽鏡,身穿黃色條西裝,外套正義披風的高個男人從軍艦上走了下來。
如果不是他那一臉猥瑣模樣,他那模樣可以是說非常拉風了。
“黃猿大將!”
19支部全體官兵舉起右手向來人行禮。
“呀呀,真是懷念呀~”
黃猿笑著將正義披風脫了下來丟給皮耶魯,“這還是老樣子,什都沒有變嘛~”
“黃猿大將,我們……”
“好了好了,有什事情先喝過下午茶再說~”
黃猿堵住想要匯報工作的皮耶魯,撓著腦袋慢悠悠地走向了長官辦公室。
那個地方他可是熟得很。
當年在10支部服役的時候,黃猿可沒少被叫到這訓話。
黃猿這次以海軍大將的身份來到北海,主要是來處理一件小事。
不是什級別的事件都會被上報給戰國處理的。
不然就算戰國是鐵人,他也不可能處理全世界那多突發事件。
弗雷凡斯出現的特別事件,對於北海來說或許還算是一件大事,但對於馬林梵多來說,根本就是每年各個海域都會發生上百次的小事件罷了。
鬧鬼什的,偉大航路各個地方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其中魔鬼三角海域就是一個比較著名的例子。
隻不過,這一次事關弗雷凡斯,而且出現了一個疑似鉑鉛中毒,又疑似鬼上身的海軍上尉,所以事情最終上報到了赤犬這邊。
當年主持對弗雷凡斯抹殺的,就是時任中將的赤犬。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赤犬正忙著在瑪麗喬亞籌建新快反部隊的事情,抽不出身來。
實際上,德萊厄斯是赤犬非常喜歡的新人,甚至將他作為了自己的繼承者培養。
但就算是赤犬都沒有想到,天龍人居然想要半路摘桃子。
老實講,海軍三大將中,赤犬確實是最服從天龍人的命令,對於世界現行製度的維係最為認可的一個。
但這不意味著赤犬對於天龍人毫無保留。
他認同天龍人的統治,認可天龍人是世界的神,並不處於對天龍人所作所為的認可,而隻是黑道出身的他,堅信任何秩序,哪怕是由暴力維係的恐怖秩序,也要好過一個混沌無序的世界。
混沌無序的世界才是對於百姓最大的傷害。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任何東西都是可以犧牲的。
弗雷凡斯就是其中之一。
鉑鉛病爆發已經過去十幾年了,這次再次出現在海軍方麵的視野,當然必須引起一定的重視。
黃猿這次受好基友委托回北海看一看,弗雷凡斯的鉑鉛病是不是有擴散的跡象,順便回故鄉探親。
他薩卡斯基全家死於海賊之手,無牽無掛,黃猿波魯薩利諾可是有家人的。
畢竟人稱二舅嘛……
聽著皮耶魯的報告,黃猿開始享用自己的下午茶。
“那個……”
黃猿推開了皮耶魯精心準備的北海高檔咖啡,手指往上一搓:“你們這沒有那個……就是那個……咕嚕咕嚕冒泡泡的甜咖啡嗎?”
“咕嚕咕嚕冒泡泡的甜咖啡?”
皮耶魯愣了愣,心說這是啥玩意。
黃猿比劃了白天,皮耶魯這才恍然大悟:“哦,您說的是可樂……啊,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讓人準備……”
黃猿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助理幹事端來了一大杯可樂。
黃猿端了起來,隻喝了一口就猛地噴了出來。
“黃猿大將,怎了?不合您胃口嗎?”
皮耶魯擦了擦臉上的可樂漬,連忙問道。
黃猿擦了擦嘴:“我說……你們這難道沒有大鳥可樂賣嗎?”
“那是啥?沒有聽說過呀?”皮耶魯滿是疑惑。
“看來北海還是封閉啊……”
黃猿歎了口氣:“算了算了,不喝下午茶了,我們去看看那個倒黴蛋吧……”
“是!”
皮耶魯默默將大鳥可樂這個名字記下,然後為黃猿帶路,前往10支部的醫務室。
作為一個海軍支部的醫務室,這的條件可以說是相當簡陋了。
看得黃猿直皺眉頭。
由於他和赤犬一樣,是完全不知道受傷和生病為何物的怪物,所以還真沒有來過醫務室。
現在看來,基層的條件還真是艱苦啊,海軍本部的醫療室可比這先進多了。
特別是最近澤法老師介紹了一個承包商,對海軍本部的醫療室進行了全方位的改造,不但更加舒適,而且更加現代化了。
搖搖頭,黃猿心忽然有了想法。
自己今年的半年工作總結或許不用再劃水了,可以提出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
思考了一會兒。
果然還是太麻煩了。
我波魯薩利諾,怎能不做鹹魚呢?
黃猿搖搖頭,放棄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黃猿大將,請穿上防護服!”
皮耶魯遞過來了一套黃色的連體式樣的防護服。
“不用這麻煩。”黃猿搖了搖頭。
“可是……芬布迪上尉患的有可能是鉑鉛病啊,這可是烈性傳染病!”皮耶魯緊張地說道。
“鉑鉛病並不會發生人與人之間的傳染。”
黃猿搖了搖頭,當年弗雷凡斯雖說是赤犬主要負責的,但他與赤犬同為北海的老鄉,也破天荒的關心過弗雷凡斯的瘟疫,擔心波及自己的老家。
自然,黃猿也就了解到了事情的真相。
像極了不願意戴口罩的散漫分子,黃猿強行推開了皮耶魯,走進了病房。
“摳挖以內~!”
看著全身皮膚變得蒼白,不斷發出嘶吼的芬布迪,黃猿皺起了眉頭:“這可不像是鉑鉛病的症狀啊……難道真的是鬼魂?”
“鬼魂?!!啊!!你們不要過來啊!”
似乎是被觸及到了敏感詞,芬布迪猛地掙紮起來,朝著牆壁縮去。
“當時都有什人在場?”黃猿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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