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兵和重慶去了邊境迎戰蒙古,將師爺也帶了去。
這次皇上早有準備,一早就交侍馬順,去傳旨時,記得告訴紋枰夫人,昭武將軍即將出征,家眷留京,今後務必常進宮來,陪伴太後,好有照應。
二小姐也願意多陪陪玉英,領了聖命,又往宮去得勤了起來,當然,也沒少陪皇上下棋。
皇上真高興啊,從來沒有一個人,像紋枰夫人這樣平等正常的對待過他,對他沒有要求,也沒有懼怕,像普通人一樣,聊著普通的話題,皇上什都想跟她說,當然煩惱的事比較多,雖然她除了棋之外話並沒有對他說過什,但是他在心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己的知己。
太後和李妃也很高興,她們三個都是安靜的人,在一起做伴,彼此都覺得很舒服。自從上一次她在宮被誣陷與人私會,雖然後來自證了清白,但是那以後,一直都沒有再進來。玉英知道,她是要避一避風頭,她什也沒說,一直在安靜的等。
她們又在手談了,
“你還好嗎?”
“很好,你呢?”
“……”
二小姐見她麵帶著愁容,忍不住細問出了什事,原來,皇長子最近身體不太好,總是生病。
“是什病?”
“太醫也說不清楚,隻說是讀書勞累所至,休養兩天好了,再去書房幾日,就又病了,這樣反複病了幾次,越來越嚴重了。”李妃憂心忡忡。
“有什症狀嗎?”
“表麵上沒有什,隻是心慌,疲倦乏力,有一次吃著飯竟然都睡著了,其兒要強,也說是自己讀書太認真累的了,不讓我告訴太後和皇上,剛好一點,就又強撐著上學去了。”
李妃依舊愁眉不展:“隻是我看他臉色越來越差,不像是勞累所至的樣子,但是太醫也診不出什來,我好擔心……”
“傻姐姐,這為什不告訴太後和皇上,非要自己撐著,有多久了?”
“就是你上次被封了紋枰夫人之後不久。”
“有幾個太醫看過?”
“隻日常太後宮輪值的兩位太醫,沒有另請過。”
二小姐正要埋怨她糊塗,隻見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不好了!皇長子暈過去了!”
李妃和二小姐同時站起來,
“快請太醫!”
“快請皇上!”
皇上怒目而視,瞪著跪在地下的太醫:“什叫診不出來,你們都是混飯吃的?笨蛋!”
“皇……皇……皇上恕罪!……”
太醫嚇得趴在地上,結巴起來。
“你不要害怕,”太後擺擺手止住了發怒的皇上,“如實講來,皇長子倒底怎了?”
皇長子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麵色蒼白,嘴角和雙手不時的顫動幾下。
“太後,皇上,皇長子確實不是生病,而像是……中了毒!”
“什?”
“什?”
太後和皇上同時驚的叫起來,李妃也“啊”的一聲,瞪大了雙眼。
“皇長子前一陣心悸乏力,很像是勞累著了,看脈像並沒有什病,”太醫趕緊又叩頭接著說,
“今日再診,脈像除了弱滑一些,左關右關還有些沉伏,有腎水受損的症狀,皇長子虛弱無力,麵白手顫,鼻孔中隱隱有瘀血,這像是中了什毒的樣子,隻是毒性微弱,臣實在診不出來。”
“那眼下怎辦?”
“是誰這大膽!”
太後和皇上又同時出聲發問,太醫又磕了個頭,低著頭回道:“臣鬥膽,請旨給皇長子灌一些催吐的藥,看看是不是不小心吃進去了什。”
太後看看急得滿麵淚痕的李妃,對太醫點點頭道:“去吧!”
太醫急忙磕頭退下,準備催吐的藥物去了。
“什都沒有……”
太醫查看了半天,又用銀針探了又探,什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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