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今後的大計,鳳瀟鳴立馬和係統左右一合計,決定先找輔物再行動的比較穩妥些,便一致決定先找白瑩蓮。
白瑩蓮,生於浮陀寺中庭的結界禁地,每一千年抽一次芽,一千年開一次花,一千年結一次果,其效果是能完美隱匿一個人的自身氣息且偽造出世間任意一人的氣息。
不過這東西是浮陀寺的鎮派之寶,常年來周圍都有多位聖僧日夜守護,外人極難覓得。
鳳瀟鳴管不了這些,他若想要實行自己的計劃,那就必須得過股票男們那一關,那白瑩蓮就是必要之物了。為了自己今後的自由人生,他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向浮陀寺借得此物。
趕赴去浮陀寺的一路上,鳳瀟鳴絞盡腦汁的想了無數個借取白瑩蓮的辦法,卻沒有一個是能行得通的,畢竟他現在特殊,別人見了他怕不是打死他的心都有了,又怎會把寶物借他?
鳳瀟鳴愁得頭禿,眼看著浮陀寺已近在眼前,沒辦法,他隻好將思緒先放下,隱去氣息混在人群中,打算先走一步看一步。
這會正是下午,祈福的最佳時間,寺廟內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鳳瀟鳴略微思考,覺得這會並不好行動,便找了顆大樹乘涼,想等到入了夜後再看。
他百無聊賴的瞅著往來的人群,突然眼尖的瞅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著一身淡藍色的衣衫,如墨的長發被一根藍色發帶半束在腦後,他眉眼狹長,鼻梁英挺,嫣紅的唇輕輕一抿,微微帶起的弧度猶如春風拂麵般,讓人為之心神蕩漾。
不管第多少次看他,鳳瀟鳴都不得不承認他無疑是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的,但在聽清他與寺中住持談話時,卻又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他一直以為,自己昨天的遭遇都是股票男們因看不慣原主的行為,而自行對他發難的。哪曾想,原是主角受從中橫叉了一腳。
隻是,別的門派尚有雙修之法會覬覦他這個藥體之身也就罷了,像浮陀寺這種,不進美色的佛家重地也會打破清規戒律為他出頭?
鳳瀟鳴不信,冷瞧著下麵二人。
哪知打臉實在來得太快。
隻見住持輕輕撥動著手上的佛修,朝洛笙微微伏身行了一禮,淡淡道:“洛施主請放心,誅殺魔頭本是我寺份內之事,如若我寺中之人有見之,必然不會姑息,還洛施主一個公道。”
洛笙得了他這般承諾,唇角的弧度逐漸加深,連眼角都帶了幾分笑意,感激的朝對方作了個揖,“那就勞煩住持了。”
後麵的話鳳瀟鳴已無意去聽,他有些鄙夷的看了那二人一眼後便收回了視線,這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原來早在他想著如何對付洛笙之前,洛笙就在想著如何算計他了,可真是……
他莫名又憋了一肚子氣,鬼使神差的跟在了洛笙身後,和他一起下了山。
這時候的主角受修為與他相差甚遠,根本無法查覺到他刻意隱藏起來的氣息,鳳瀟鳴因此也變得肆意妄為了起來。
打死或者打殘主角受這種事顯然是不現實的,但這並不代表他不能暗戳戳的戲弄他一番。
他幻化成他人模樣一直跟著洛笙來到湖邊,眼看著洛笙叫來一艘小船便要渡河,連忙叫住了他,“這位小兄弟。”
洛笙聞聲回頭,看著逐漸逼近的男子,微微蹙眉。
鳳瀟鳴當沒看,笑看向他,“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請問您是要渡河嗎?”
洛笙沒出聲,微微點了點頭。
鳳瀟鳴伸手撓撓頭,做出一副憨傻樣,“您看這就這一艘船了,我這兒有急事需要渡河,您看能不能,讓我同您同渡?”
洛笙這才注意起周圍來,發現這兒還真隻有這一隻小船了,不禁犯了難。
他自小因身體緣故,十分抵觸和他人接觸,這會便也顯得極為的不情願。
對方似看出了他的為難,立馬道:“您放心,隻是同渡而已,我保證一路上不給您添任何麻煩。”
洛笙還是不願,但看他似真的很急一般,歎了一口氣,“即是有急事,那你就先請吧!我等下一隻船便可。”
鳳瀟鳴一聽,哪願意啊,立馬不管不顧的就朝他伸出手,將他一起拽上船,隨後催動體內靈氣,一下子把船彈出河岸好遠,笑笑道:“這我哪好意思啊!這是小兄弟您叫的船,它自然是要載您的。”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船夫都沒來得及反應,就看著自己的船自己一下子劃出去好遠,急得他大喊著沿岸追了過去,“我的船……”
洛笙也對他的突然出手一驚,立馬與他過了兩招,聲音頓涼:“前輩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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