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薑序拿到小豪的點棒。
36000點的高分比起閑家役滿的32000點還要高出4000點。
自身點數一舉達到58000點時。
他忽然感覺渾身一陣輕鬆。
壓製了他運勢三個半莊之久的‘律’,終於被他徹底掙脫掉。
‘運勢感應,徹底恢複了!’
‘不對,似乎更敏銳了一點,這不是錯覺!’
薑序眯起眼睛,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
經過了幾個半莊的負重訓練,現在恢複了運勢感應後, 他的感知變得更加細膩與全麵了。
‘該怎辦?!!’
牌局結束,作為被擊飛的倒黴蛋,小豪心中徹底陷入了慌亂之中。
現在的情況已經完全的超出了他所設計的劇本走向。
薑序居然又拿了一個一位。
這其實不是關鍵。
關鍵是這件事情是由於他們想著相互之間比一比造成的。
如果他們最後的南四局不飄的話,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薑序也不可能拿到這個一位。
一旦這個事情被河本知道了。
小豪簡直不敢想自己最後的結果會是什樣!
不對,最後這一局犯錯的不止是我。
他們兩個,也是一樣。
隻不過我倒黴, 被飛了。
小豪回過神了。
猛的抬頭望向其餘兩人。
意思很明確。
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誰也不要主動提起。
夜還漫長,他們還有機會彌補錯誤,隻要最後的結果不變,中途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都不是問題。
鏈哥跟阿貝都看懂了小豪的意思,各自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雖然說是小豪放的銃,最倒黴的人肯定也是他作為負責的人。
可是現在畢竟還有機會彌補錯了,沒有必要這早就推卸責任,開始分鍋。
等到萬一真的事發,上麵問責起來,再來分鍋也不遲。
幾人是這想的,所以牌局結束之後,依然老老實實的按照歡樂豆規則,支付了歡樂豆。
這反而讓薑序生起了一絲詫異。
‘難道我判斷錯了?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他們還不掀桌子,我都準備掀桌子了。’
就在薑序念頭不斷變化的時候。
“碰!”
麻將室包間的門忽然就被打開。
墨鏡男江口照例在前麵帶頭引路, 他的後麵是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 隻露出了半邊臉, 看不出具體樣貌,但應該是個三十左右的成年人。
薑序的目光。越過前麵兩人凝聚在了他們之後的第三人身上。
“石原君?!”
薑序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外神色。
他確實沒有想到會在這見到石原亮介。
等一下。
這後麵的一切主使者,其實就是石原?!
現在想想石原亮介其實很可疑阿。
從他以一個第一次到染穀雀莊打牌的生客的身份,直接就目標明確的參加月季杯,並且很順利的進入了決賽,拿到了一根氣韻立直棒。
現在。
還有人用一絲氣韻立直棒充當鬆尾的兩氣韻立直棒,騙自己來到這個地下雀莊。
現在想來那個立直棒,極有可能就是石原自己的啊。
想到這,薑序身體下意識崩緊,閃電般的伸手抓緊了一直靠在桌邊的
望著忽然闖進門的五個人。
這是準備用武力了?
“薑序君!”
聽見薑序叫自己的名字,石原亮介走上起來,與薑序麵對麵。
“你今天怎也在這?難道是鬆尾君介紹你來的?”
“......”
沉默了一會,就在薑序以為石原亮介不準備說話,直接動手的時候。
他忽然開門見山的就說道:“薑序君,我們來一場牌局吧,賭注就是五萬歡樂豆,與你的立直棒。”
“我一些原因,我需要你的這根立直棒。所以,跟我來一場牌局吧。用盡全力!就像是你在決賽的那樣。”
“額,是我看到了石原君的立直棒, 很羨慕, 極為想要得到一根,所以出此下策,實在抱歉。”
小豪眼珠子掃了一眼現在的場麵,腦筋急轉,飛快的插了句話進來。
“所以,這一切其實是你設的局,以鬆尾君的名義騙我過來。”
薑序臉上裝出來的笑容漸漸消失。
“是的。實在抱歉!”
石原亮介低下了頭,答道。
薑序麵無表情的望著石原亮介。
氣氛似乎在慢慢的凝固。
就在一旁的一群人以為快要談崩,他們都準備要用武力,強迫薑序打完這最後一場牌局的時候。
薑序忽然笑了起來。
“早說是你自己不就行了。”
“我就說鬆尾軍怎可能有這‘豪’的朋友?說起來要感謝你介紹這幾位‘豪’朋友給我認識。”
薑序刻意在‘豪’字上放重了音。
但是。他在說話時眼睛卻是一直盯著石原亮介的眼睛。
石原亮介似乎明白了些什,有些艱難的張開嘴:“嗨以,薑序君,你如果不生氣就太好了。”
“放心吧,我沒有生氣。”
拍了拍自己麵前的一疊歡樂豆,薑序笑眯眯的說道。
“吃l隻是,希望在牌局結束之後,石原君能夠將一切的真實情況都告訴我。”
望著薑序眨動的的眼睛。
石原亮介鄭重的點了點頭,像是做出了什重大的決定一樣。
包間內的氣氛逐漸緩和了下來。
河本一直在後麵望著場麵,並沒有說話。
見到薑序被安撫住了。
他才有心思看向在他們進來之前,三人到底打得怎樣。
從側麵繞到麻將桌邊,他一眼就望見了小豪麵前的計分麵板上大大的‘-1000’字樣。
這其實沒什,有時候自己人送胡也會不小心將自己人打到負分,他還是懂這一點的。
可是,再掃了一眼其他三人的分數,
特別是薑序的58000分。
他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小豪是被薑序擊飛的,還將對方的點數送到了一位!
這個廢物!
已經創造了有利條件,還能通牌,這都拿不下一個高中生??
簡直三個廢物!
他自己一個完全不懂麻將的人,萍姐,兩個牌搭子的送胡都能輕輕鬆鬆的將石原亮介給擊飛。
他們三個半步築根,馬上入境,一定比自己更懂麻將,居然還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學生。
簡直廢物啊!
特別是這個小豪。
如果不是看這幾個人當中就他一個人有點腦子,早就將他們給洗成徹底的工具人。
若非看見還有薑序在場,他早就兩步上前一耳光抽到了小豪的臉上。
雖然現在在包間內不能動手,可是在外麵還是能的。
河本用冰冷的眼神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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